凉山不凉 红红火火

袁 征

凉,汉语一级字,多音字。可用作形容词和动词,亦可用作姓氏和朝代名。本义淡薄,后引申为寒冷、悲苦等意思。

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地名的由来,与寒冷有关。《宁远府志》载,凉山以“群峰嵯峨,四时多寒”得名。

凉山州位于横断山东北缘,自古就是通往云南和东南亚的重要通道、南方丝绸之路的重镇。州府驻西昌市,距成都市约400公里,距昆明市约450公里。

许多成都市民驱车前往攀枝花米易越冬或避暑,顺便游览凉山州各市县。几个回合后,不禁发出感叹:“凉山不凉,红红火火!”

不凉,既是指凉山州冬季不及北方地区寒冷,更是指凉山州拥有沸腾的群山、激流的江河、悠久的历史、璀璨的文化、红色的印记、辉煌的建设成就和火红的发展势头。

西昌市一隅(徐波供图)

一

汉武帝元鼎六年(前111),西南设越嶲郡,郡治邛都县(今西昌市)。

蜀汉建兴三年(225),诸葛亮率兵南征,收复越嶲郡。

晋明帝太宁元年(323),李骧、任回攻占越嶲郡。

唐肃宗至德元年(756),吐蕃、南诏联兵攻陷越嶲郡。

元顺帝至正十三年(1353),红巾军明玉珍率军攻占建昌。

明洪武四年(1371),罗罗斯宣慰使安配率部归顺明朝。

清顺治五年(1648),张献忠部将刘文秀率兵攻占建昌。

顺治十六年(1659),清军进兵建昌。同年改四川行都司为总镇府。

康熙元年(1662),改设建昌监理厅,主管五卫政事。

雍正六年(1728),平凉山诸部落叛乱,裁撤建昌监理厅,设置宁远府,管辖3县、1州、1厅、土司11。建昌卫改置西昌县,宁番卫改置冕宁县,盐井卫改置盐源县,会川改置会理州,越嶲卫改置越嶲厅。

清宣统二年(1910),增置昭觉县、盐边厅。

1950年,凉山解放。

1952年,成立凉山彝族自治区。

1955年10月,撤销西康省,凉山彝族自治区改为凉山彝族自治州,划归四川省,自治州人民委员会驻昭觉县。

1956年,凉山彝族自治州在民主改革中“一步跨千年”,从奴隶社会直接进入社会主义社会。

1978年10月,凉山彝族自治州州府由昭觉县迁驻西昌县。

1979年,由西昌县析置西昌市,由凉山彝族自治州代管。

1986年,撤销西昌县,将其行政区域并入西昌市。

2021年,撤销会理县,设会理市,由凉山彝族自治州代管。调整后,凉山州辖2个县级市,15个县。

凉山彝族奴隶社会博物馆(袁韧供图)

二

凉山并非一座山,而是绵延不绝的群山。因介于四川盆地和云南省中部高原之间,故地质构造复杂,岭谷相间,峰峦重叠,气势雄伟。全州总面积6.04万平方公里,山地面积占71%。山脉多呈南北走向,从东至西主要有小凉山、大凉山、小相岭、螺髻山、牦牛山、锦屏山、柏林山、鲁南山等山脉。其中,海拔超4000米以上的高峰有20多座。

100多年前,美国著名探险家约瑟夫·洛克深入“木里王国”,见到了“被裁剪过的金字塔”——恰朗多吉峰。该峰海拔5958米,是凉山州的最高峰。山顶终年积雪,山上藏有巨大的悬谷冰川。峰林怪石,高低错落。重峦叠嶂,鬼斧神工。它与仙乃日雪峰、央迈勇雪峰呈“品”字形排列,是“三怙主”雪山的东峰,被誉为“金刚手菩萨”。

恰朗多吉峰(孔海京供图)

位于喜德、冕宁、越西3县交界处的小相岭,北起石棉,南达西昌,绵延数百里。其主峰俄尔则俄海拔4500.4米,山势褶皱挺拔,岩石裸露,山脊若锯齿状,终年积雪。围绕主峰的高山海子有30多个。境内有古冰川、高山瀑布、顶风傲骨的活杉林区、大面积高寒草原以及世上罕见的间歇泉。日出、晚霞、云海、烟雾尽收眼底。每到花季,杜鹃花海花潮花浪涌,一片春色留人间。

小相岭一隅(袁俭供图)

地跨西昌、普格、德昌的螺髻山,南北延绵近百公里。因形状酷似古代少女青螺型的发髻而得名,是保存完整的“第四纪古冰川博物馆”,遍布冰斗、冰川刻槽等遗迹。其主峰海拔4354.2米,山上不仅有一连串美丽的高山海子,还生长着30余种野生杜鹃。每年5月,这里是观赏杜鹃的好季节。

螺髻山一隅(陈玉琼供图)

位于美姑县和雷波县交界处的龙头山,属青藏高原边缘的横断山余脉,与云贵高原隔江相望。横断山在这里结束了它的延展,形成一个马鞍形状的高原断崖绝壁。其山体海拔3500—4000米,三面临空,壁立面近90度,落差高度500—1000米,长度10余公里。如同一条巨龙,昂首盘踞在克觉大峡谷上。气势磅礴,令人望而生畏,被《中国国家地理》称作“地球边缘”。

每年6月至8月,龙头山大断崖被云雾笼罩。山腰云海翻滚,绿草铺满山巅,形成一道无与伦比的地球边缘场景,吸引着众多旅游爱好者前来打卡。

“地球边缘”龙头山(阿卓志鸿 摄,图源:凉山文艺)

三

切割凉山大地的除了莽莽群山外,还有百余条奔腾不息的江河和23个风光旖旎的内陆淡水湖泊。

凉山州干流成系的江河有金沙江、雅砻江和大渡河,均为长江水系。大于1000平方公里的河流有尘河、鲹鱼河、黑水河、西溪河、溜筒河、水洛河、理塘河、卧落河、安宁河、孙水河、尼日河。大于500平方公里小于1000平方公里的河流有大桥河、则木河、三湾河、西苏角河、西宁河、鸭嘴河、海河、茨达河、锦川河、越西河、甘洛河。大于100平方公里小于500平方公里的河流有子耳河、田坝河、金阳河等123条。不足100平方公里的山溪小河数百条。

坐落在安宁河畔的德昌县凤凰阁(徐淑琴供图)

泸沽湖是中国第三大深水湖泊,位于凉山州盐源县与云南省宁蒗县交界处,湖内有一小岛。湖边主要居住着摩梭人、彝族、普米族、蒙古族7种民族,约1.3万人。

泸沽湖摩梭文化有“人类母系社会活化石”之称。

优美的自然环境和奇特的民族风情,使这里成为著名的旅游景区。

每年5月至10月,泸沽湖面都会盛开一种由3瓣雪白透明的花瓣,簇拥着黄色花蕊的小白花。

2023年12月,四川盐源泸沽湖作为黑颈鹤重要栖息地入选陆生野生动物重要栖息地名录。

泸沽湖一隅(徐文江供图)

邛海是四川省第二大淡水湖,位于西昌市城区东南5公里处。湖面南北最长11.5公里,东西最宽5.5公里,岸线长35公里。四周园林绮丽,景色宜人。泸山在侧,海山连为一体,交相辉映。历史上许多宗教建筑选择在周边建设,古庙错落有致,掩映于苍松林海之中,形成了丰富的人文景观。湖畔还有邛海公园、观鸟岛湿地公园、邛海宾馆、新沙滩渔村、莲池、月亮湾、阳光度假村、萝莎玫瑰园、天下第一缸、青龙寺、老海亭遗址、核桃村观赏园和四川省体委水上运动学校等景点。

邛海一隅(徐文河供图)

马湖是与吉林长白山天池、云南抚仙湖齐名的全国第3大高山天然深水湖泊,位于凉山州雷波县黄琅镇大海村,水域面积7.32平方公里,湖水总量4.81亿立方米,平均水深65.7米,最深处达134米。湖泊周围群山叠嶂,分布着大量原始森林。湖区港湾深幽,湖岸曲折多变,湖底灰岩层光滑细腻,无淤泥。湖水清澈湛蓝,被誉为镶嵌在小凉山上的一颗“绿宝石”。

马湖一隅(高香云供图)

四

在广袤的凉山大地上,非物质文化遗产璀璨夺目、多彩多姿。截至目前,全州拥有20项国家级、138项省级和341项州级非物质文化遗产。

彝族刺绣,是凉山灿若星河的文化宝库中的一颗明珠。它既是穿在身上的民族文化符号,更是彝族妇女用指尖艺术讲述的古老历史和灿烂文明。一针一线间,蕴含着彝族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

身着彝族刺绣服装的凉山青年(克惹晓夫供图)

彝族人爱美,精美的银饰是时尚必备的饰品。在凉山,打银的声音日夜不息,与万物之声交汇在一起。千百年岁月,造就了彝族独特而精湛的制银技术。丰富多彩的图案在匠人手中逐一成就,展现了天马行空的想象力。这是一门考验细心与耐心的艺术,更是一门机器代替不了的民间手工技艺。各式各样的火纹、花鸟鱼虫纹,都被赋予了手工的灵动。

布拖县举行盛大的银饰、服饰展演(图源:国际在线)

一件看似普通的彝族漆器,按照传统制作流程,从生漆收割、胚胎挑选、胎体制作,到图文绘制等需要50余道工序。匠人们拿起画笔,将日月星辰、山川河流以及日常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勾勒于器皿之上,最终成为一件件珍贵、独特的漆器作品。

凉山彝族漆器笔筒(吴疆供图)

“胎体白又细,绿釉美如玉。”如此溢美之词,描述的是采用天然孔雀石配釉,经高温1260度氧化焰烧制,呈宝石绿色的会理绿陶。该产品在浩浩历史长河中,有自身传承谱系以及独特的绿釉配方与工艺流程,深受各界赞扬和珍爱,远销海外,被列入四川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会理绿陶窑炉(张英供图)

火,是人类文明的象征。彝族是崇拜火的民族,每年农历六月二十四日,凉山各地都要举行火把节。火把节延续了彝族先民用火把驱赶害虫、祈求丰收的民间习俗,已传承上千年,成为凉山州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之一。火把节历时3天,分为迎火、玩火、送火3个阶段。火把节到来时,家家户户采集蒿秆扎成火把,男女老幼出门点燃火把巡游,围着篝火堆载歌载舞,尽情狂欢,场面热烈。

凉山火把节一隅(齐筱玲供图)

五

作为中国工农红军第一方面军第一军团第一师的后来人、中国人民解放军第65军193师(前身为红一师)“大功579团”的退役军人,笔者与同连队战友陈一农从会理皎平渡到冕宁彝海,亲身体验了红军长征过凉山走过的线路。

1935年5月初,毛泽东指挥中央红军四渡赤水,佯攻贵阳,进逼昆明,趁金沙江两岸敌军守备空虚,出敌不意,歼灭民团守敌,从水流相对平缓的皎平渡口巧渡金沙江,进入四川会理,摆脱了数十万国民党反动军队的围追堵截,取得了战略转移中具有决定意义的胜利。

红军巧渡金沙江纪念碑(罗梅供图)

1935年5月12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在会理城郊铁厂举行扩大会议。会议充分肯定了遵义会议后实行的新战略方针和取得的巨大成绩,进一步明确了毛泽东在党和红军中的领导地位,并决定立即北上,同红四方面军会合,维护了党中央和红军领导层的团结。

会理会议纪念地(徐华供图)

1935年5月21日,中革军委在礼州土官庄(今田坝村)边家祠堂内召开军事会议,史称礼州会议。会议确定了通过彝区,强渡大渡河,北上陕北的战略部署和行动计划,对长征胜利具有深远影响。红军在礼州住了6天,是红军在西昌境内停留时间最长、驻军最多的乡镇。

红军长征礼州会议旧址(刘志坚供图)

1935年5月22日,红军总参谋长兼先遣军司令员刘伯承和彝族果基家支头人小叶丹以水代酒,“彝海结盟”。此后,彝族同胞护送红军历经7天7夜通过彝区,不仅为红军强渡大渡河、飞夺泸定桥赢得了宝贵时间,而且在彝区埋下了革命火种,帮助彝族人民建立了革命武装——中国夷(彝)民红军沽鸡(果基)支队。

刘伯承同志与小叶丹结盟处(陈实供图)

六

从成都前往凉山彝族自治州,游客们不难发现,人类在这一带创造了许多战天斗地的奇迹。

全长约240公里的雅西高速,由四川盆地边缘向横断山区爬升,穿越复杂的地形和多个地震断裂带。每向前延伸一公里,平均海拔就上升7.5米。一半以上是桥梁和隧道,包括隧道25座、桥梁270座。该公路创造了7个世界之最,被称为“逆天工程”“天梯高速”“云端上的高速”,展示了中国基建实力的强大。

雅西高速一隅(刘一曼供图)

西昌青山机场作为四川省航空运输的重要节点、4D级军民合用国内旅游支线机场、西昌卫星发射中心运输机场,对推动凉山乃至攀西地区、安宁河流域经济社会发展起到了重要作用。

2023年,西昌青山机场完成旅客吞吐量106.92万人,旅客吞吐量位列全国第99名。

西昌青山机场(高玉碧供图)

西昌卫星发射中心是中国3大航天发射中心之一,管理使用西昌、文昌两个航天发射场。

2024年5月9日9时43分,我国在西昌卫星发射中心使用长征三号乙运载火箭,成功将智慧天网一号01星发射升空,卫星顺利进入预定轨道,发射任务获得圆满成功。

2024年6月22日15时00分,我国在西昌卫星发射中心用长征二号丙运载火箭成功发射中法天文卫星。

西昌卫星发射中心(彭芳供图)

成昆铁路贯穿地势险峻、地形多样、地质复杂的山川河谷,途经崎岖陡峭、奇峰耸立、深涧密布、沟壑纵横及水流湍急的山岭重丘,所经区域有“露天地质博物馆”之称,被外国专家称作“铁路禁区”。

1970年7月1日,成昆铁路全线开通运营,在西昌举行通车典礼大会。

1984年12月8日,成昆铁路工程、美国阿波罗宇宙飞船登月活动和苏联第一颗人造卫星共同被联合国组织评为“象征20世纪人类征服自然的三大奇迹”。

成昆铁路一隅(王林供图)

2022年12月26日,成昆铁路复线全线通车,凉山跑出了加速度。凉山人多年的梦想终于实现了,整个凉山都沸腾了。成昆铁路复线全线建成通车后,成昆线列车运行时间由19小时缩短至7小时左右。

行驶在成昆铁路复线越西县境内的动车(郭玉瑛供图)

七

如果说,中国的脱贫攻坚战是一部伟大史诗,那么,以凉山州脱贫攻坚为代表的四川实践,就是这部史诗中最厚重的华章。

2020年2月18日,凉山州木里、盐源、甘洛、雷波4个县退出贫困县序列。

2020年11月17日,凉山州喜德、普格、越西、昭觉、金阳、布拖、美姑7县脱贫摘帽。至此,凉山州实现11个深度贫困县摘帽、1118个贫困村退出、49万贫困人口全部脱贫。

两个多世纪前,一群彝族人为躲避战乱攀上悬崖,住进高山,形成了一个“悬崖村”。通往“悬崖村”的道路是一条藤条天梯,故又名天梯村。该村位于昭觉县古里镇,距县城约72公里,总面积26平方公里。地形以山地悬崖为主,曾因外人难以抵达,被称为“猴子居住的地方”。

昭觉县支尔莫乡阿土勒尔村是一座名副其实的“悬崖村”。2016年5月14日,15个孩子在3个家长保护下,大约用了2个小时到达“悬崖村”(图源:新京报)

2020年5月12日至14日,“悬崖村”84户贫困户搬进位于昭觉县城附近的易地扶贫搬迁集中安置点,实现了村庄从藤梯到钢梯再到楼梯的巨变。

如今,“悬崖村”成了别具情趣的打卡点。每逢节假日,许多游客到这里攀登钢梯,领略山顶上的风光。

悬崖村之变(阿克鸠射 摄,图源:凉山文艺)

八

对于凉山州各族儿女来说,2022年11月5日是个非同寻常的日子。

这天上午,凉山彝族自治州成立70周年庆祝大会在西昌举行。凉山各族儿女穿着节日盛装、载歌载舞,同来自全国的尊贵客人一起,共庆凉山彝族自治州成立70周年。

庆祝活动充分展示过去70年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凉山经济、政治、文化、社会及生态文明建设取得的巨大成就和决战脱贫攻坚、决胜全面小康取得的历史性胜利。

庆祝大会后,举行了“嘱托暖人心 感恩再奋进”的主题文艺演出。演出以鲜明的主题,丰富多彩的表演形式,展示凉山70年奋斗辉煌成就和历史文化、风土人情、未来发展前景。

往昔已展千重锦,明朝更进百尺竿。有梦想就有方向,有奋斗就有未来。凉山正出彩,未来更可期!

凉山彝族自治州成立70周年庆祝大会会场(图源:凉山日报)

九

作为攀西国家战略资源创新开发实验区的核心区域,凉山州以钒钛稀土、清洁能源、生物医药等特色优势产业为主攻方向,持续推进工业强州战略。

2023年,凉山州实现地区生产总值2261.1亿元,增长7%,增速居全省第3位。

在人们日常生活中,手机、汽车、家电等各个环节中都有高纯钛金属的存在。不久前,由西昌创润新材料有限公司自主研发的国内最大高纯钛金属锭顺利出炉,这意味着全球第4个规模化生产供应高纯钛的企业再次突破了掐脖子技术。一个高纯钛金属锭由最初的直径200毫米、重200公斤,到直径1.2米、重15吨,实现了重大创新突破。

四川卫视报道由西昌创润新材料有限公司自主研发的国内最大高纯钛金属锭顺利出炉(徐波截屏)

攀钢集团西昌钢钒公司正在“智改数转”的赛道上“加速飞驰”。站在西昌钢钒公司智慧管控中心的大屏前,整个厂区一览无余,所有生产环节都能被工作人员“轻松拿捏”。经过数字化管控变革后,管理效率大幅度提高,整个智慧管控中心每班人员从30余人精简到5人。

四川卫视报道西昌钢钒公司加强数字化管控工作(袁映截屏)

从远处看,一个个风电巨人立在凉山州的莽莽群山之巅,光伏“赛博森林”格外亮眼。身在清洁能源产业“舒适区”的凉山州决定“跳出舒适区”,加快建设全国重要清洁能源基地,打造千亿级清洁能源产业,力争到2026年清洁能源总产值达750亿元。

四川卫视报道凉山州大力发展清洁能源(曾成截屏)

在背靠螺髻山的林下药用蟾蜍产业园区里,技术人员已掌握了大部分蟾蜍生殖生长因子及要素,正在向形成集约化养殖模式目标发力。西昌富华金蟾生物科技有限公司加强与药企的对接,促进凉山蟾蜍的销售,并与中国中医科学院和高校联手,进行中药饮片或生物制药开发。

四川卫视报道凉山州大力发展绿色产业(徐淑琴截屏)

目前,凉山正谋划实施五大产业链突破提升行动,因地制宜培育和发展新质生产力,以科技创新推动产业创新,以产业项目调整产业结构,构建更具凉山特色优势的现代化产业体系。下一步,凉山州将聚力打造2个千亿级核心主导产业、5个百亿级特色支撑产业,力争2026年工业总产值达2500亿元。

写于2024年7月11日

参考资料:

1.《凉山:产业升级 向“新”出发向“绿”而行》,四川观察,2024年7月7日。

2.《“2024新一线城市魅力排行榜”发布 凉山榜上有名 位列四线城市》,凉山日报,2024年6月2日。

3.《2023年西昌青山机场生产统计:旅客吞吐量、货邮吞吐量及飞机起降架次分析》,华经情报网,2024年4月19日。

4.《魅力凉山 多彩非遗——细数那些让人惊艳的凉山非遗》,凉山日报,2024年3月28日。

5.唐小艳、席秦岭、罗石芊、刘雨曦、周翼,《辉煌70年 凉山的八个维度》,四川省情网,2022年11月9日。

6.肖薇、马海伊生、沙莉、徐丹青、张祺、石都伊洛、李涛,《嘱托暖人心 感恩再奋进 | 凉山各族儿女载歌载舞共庆建州70周年》,凉山日报,2022年11月6日。

7.凉山州经济和信息化局,《凉山彝族自治州“十四五”化工产业发展规划(征求意见稿)》, 凉山彝族自治州人民政府网,2021年9月30日。

8.《再跨千年——写在凉山州7个国家级贫困县脱贫摘帽的历史时刻》,四川在线,2020年11月19日。

9.《西昌卫星发射中心》,百度百科。

来源: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

文/图:袁 征(1955年生于北京,祖籍四川阆中,现居成都。退休前为四川省人民检察院副巡视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