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单向输出到双向赋能

——透过志鉴看深圳特区与四川的45年

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

编者按：1980年8月26日，第五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五次会议批准《广东省经济特区条例》，深圳经济特区建立。45年间，这座昔日的沿海小渔村已蜕变为国际化大都市，成为改革开放的窗口、创新发展的引擎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典范。四川地处内陆，外无出海口，45年间，四川以巨大的市场潜力、丰富的人力资源和独特的区位优势，为深圳特区的发展注入了源源不断的动力。二者相互影响，树立了沿海与内地、东部与西部开放合作典范，共同书写出改革开放、共生发展的史诗。在深圳特区建设45周年之际，四川省地方志办梳理志书、年鉴中相关记载，呈现双方在人员、产业、文化等多方面建立的紧密且深远的联系，以期进一步推动省际间交流合作，实现共同富裕，共同为推进中国式现代化建设作出贡献。

45年风雨同舟，深圳特区与四川的关系，已从单向的“输入——输出”，蝶变为双向奔赴、互利共生的命运共同体。川人的汗水、川菜的麻辣、川地的资源、川企的活力……早已融入深圳的基因；而深圳的资金、技术、理念与平台，也深刻影响和反哺着四川的开放与发展。

一、四川贡献：铸就深圳建设中坚力量

深圳的摩天大楼与四通八达的交通网络，基石上镌刻着四川劳动者的功勋。深圳的建筑工地、流水线、饮食服务业、舞台上，处处可见川人的身影。在深圳建设高峰期，四川籍务工人员数量长期位居各省前列，涌现出大量“川妹子”“川厨师”“川建工”等品牌，成为支撑“深圳速度”不可或缺的脊梁。深圳的饮食版图，也因川菜的麻辣鲜香而更加活色生香。

劳务输出方面。随着广东深圳等经济特区的建立与发展，沿海地区对劳动力的需求旺盛，积极向广东等沿海地区输送劳动力，成为解决农村剩余劳动力输出问题的重要途径。“1986年，中共四川省委、四川省人民政府决定把农村劳动力转移当作振兴四川经济的战略措施来抓。同年7月，省政府成立四川省社会劳动力统筹协调领导小组……1993年，四川先后在深圳、珠海等城市设立劳务管理处（站），建立跨省协作机制，维护劳务输出人员的合法权益”^①。“2006年11月1日，川深劳务洽谈会在深圳举行。四川省各市（州）劳务培训基地与深圳及周边地区466家用工企业签下共58万人的劳动用工大单，这是四川历史上集中签约的最大一笔劳务合同。深圳是四川劳务输出的主要目的地之一，当时四川在深圳的农民工有120万人，约占深圳市外来务工人员总数的1/10。”^②更多的四川人来到深圳，在特区的熔炉中实现个人命运的跃迁，更以点滴汗水浇筑了深圳崛起的丰碑。

基础建设方面。为响应国家支援深圳经济特区建设的号召，以“四川华西集团”（1982年8月“中国华西”在深圳经济特区注册成立）为代表的四川企业走出四川，南下深圳，成为“深圳速度”的参与者、“深圳质量”的倡导者。蛇口太子宾馆、深圳高尔夫球场、笋岗冻库、敦信大厦等建筑拔地而起的背后，是四川建筑企业的匠心见证。“1980年，中国建筑西南设计院为深圳特区设计高18层的罗湖大厦；1982年，又为深圳设计高达34层的海丰苑大厦。”^③1984年，省建十一公司建设的深圳敦信大厦一期工程，以“平均4天完成现浇一层楼，创当时深圳同类型高层建筑最快速度，被评为深圳市全优工程。”^④“‘九五’期间，四川华西集团在深圳共建成大中型项目399个，其中获深圳市优项目28个，获广东省优质样板工程19个，获国家“鲁班金像奖”6个，成为深圳建筑企业的三强之一。^⑤中铁二局五处深圳指挥部承建的“深圳雅园立交桥工程提前10个月竣工，创造新的‘深圳速度’，获国家建筑工程鲁班奖。”^⑥“2004年，中铁二局主研的深圳彩虹桥“钢——混凝土组合结构关键技术的研究及应用”科技成果，获国家科技进步奖二等奖。”^⑦2019年，中铁二局承建的深圳市城市轨道交通11号线工程获“鲁班奖”。^⑧

文化推广方面。“1982年12月，重庆市饮食服务公司和深圳市饮食服务公司联合经营的重庆酒家开业。这是四川在深圳开设的第一家合营川菜馆。”^⑨在深圳经营传统川菜的同时，厨师们还大量使用当地的食材如鲜蚝、虾、蟹、龙虾等海鲜制作川味海鲜，深受欢迎。同时，像重庆酒家、巴国布衣这些跨省跨区域合办的川菜馆为传承川菜正宗风味，不仅从四川派去正宗的川菜厨师，其主要调味品、特殊原料都从四川运去，为川菜走向全国起到推动作用。同时，四川文化展演频繁赴深。1981—1982年，四川中国画、水粉画展、四川油画展等多次在深圳、香港等地展出。“1986年12月，宜宾博物馆在深圳举办《宜宾酿酒史》《宜宾——历史文化名城》展。1987年1—5月，成都武侯祠博物馆举办的《诸葛亮史迹陈列》赴广州市文化公园和深圳工人文化宫展出。”^⑩“20世纪90年代后，成都灯会先后受邀赴广州、深圳、长沙、南京、上海、北京等地展出”^⑪“1990年10月21日至1991年1月17日又在深圳香蜜湖举办，展出90天，接待观众40多万人次，收入259万余元。”^⑫

二、深圳支援：厚植山海情谊深厚根基

深圳与四川，虽相隔千里，却因援建帮扶与灾后支援紧密相连，谱写出一曲曲温暖的协作之歌。

为四川开放提供窗口。作为改革开放的窗口和“试验田”，深圳在推动政策创新、优化营商环境、集聚人才产业等方面的成功实践，为四川提供了有益借鉴和参考。一方面，20世纪80年代起，四川积极派人到深圳考察学习，许多机关、企事业单位还在深圳设立了办事处。如1992年，四川省质量管理协会组织大批干部到深圳学习“质量管理的先进经验”^⑬。1995年，四川省地矿局组织人员赴深圳，“把学习企业文化建设列为重点内容之一”。^⑭另一方面，四川的特色产品也借助深圳开放窗口的辐射力实现更广泛的推广，走向全国乃至全球市场。如“利用沿海地理优势，四川省丝绸公司与外商合资，还在深圳建有锦和兴丝绸有限公司、丽益丝绸服装公司；南充丝绸二厂、绵阳丝绸印染厂、梓潼丝绸厂等也与沿海工厂合作，在当地生产丝绸服装出口。”^⑮此外，深圳举办的高交会、文博会等，为四川商品提供了展示舞台，极大提升了“川字号”品牌的知名度。

以对口帮扶注入动能。1995年6月5—7日，四川省召开第二次涉藏地区工作会议。会上，包括广东省深圳市在内的12个沿海城市加入到对口支援四川省涉藏地区发展的行列。1995年5月5日，“福田—阿坝心连心”活动在广东省深圳市福田区举行。“四川省阿坝州、广东省深圳市福田区结为对口帮扶地区……深圳市决定福田区对口支援阿坝州，并从市级扶贫基金中拨专款支援阿坝州经济发展；同时，无偿为阿坝州新建一所师范学校，援助资金2000余万元。”^⑯“1995年8月10日，深圳市与阿坝州、巫山县经济合作项目贷款，深圳福田区为阿坝州捐建‘希望学校’和设立‘福田教育基金’两项签字仪式在成都举行”^⑰。1996年9月，阿坝州牧区第一所希望小学——红原县深圳福田希望小学举行一期工程竣工暨开学典礼。2016年，深圳印发《深圳市联系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石渠县、德格县、甘孜县工作实施方案》，对口帮扶甘孜州石渠县、德格县和甘孜县。这些举措，切实促进了涉藏地区经济社会发展，改善了当地群众生活条件。

以灾后援建展现大爱。2008年5月12日，汶川8.0级特大地震发生后，深圳市委、市政府第一时间向四川省委、省政府发出慰问电，首笔200万元捐款第一时间转往灾区……6月8日，四川省什邡市洛水镇1号工地，以“深国企小区”命名的深圳市首批援建304套具备完善配套设施的安置房正式交付使用。“鸿富锦精密工业深圳公司捐款6000万元”^⑱“2010年11月30日，什邡举行招商项目集中签约仪式。来自深圳、成都等地的泰锐结构、万强食品、川宏电子等10家企业正式签约落户什邡。”^⑲深圳慈善会向江油市捐赠76万元用于教育系统灾后重建。^⑳

三、双向赋能：共筑协调发展创新道路

随着国家区域协调发展战略的推进，深圳产业升级和要素成本上升，深川产业关系经历了深刻转型。四川发挥资源禀赋优势与深圳的开放平台形成互补，两地在人才、产业、科技、文化等多方面开展协同发展，走出了一条基于比较优势的双向赋能与深度融合的创新道路。

共推流动转移。首先是人才的双向流动。一方面，深圳以其开放环境和高科技产业吸引了大量川籍青年前往就业，尤其是在电子、IT领域。另一方面，四川通过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及“蓉漂计划”等政策，逐步增强对人才的吸附力，部分在深圳积累经验的川籍人才携带项目管理经验、行业资源回川创业，形成“沿海历练+返乡发展”的流动模式，而深圳企业亦加大在川研发布局，促进双向智力交换。其次是产业的双向转移。一方面，部分四川三线企业走向市场，实现企业调整改造。如1983年，位于成都的420厂与航空部外事局共同投资在深圳兴办深蓉工程塑料公司；东方电气集团先后在北京、深圳等城市建立地区公司。另一方面，随着国家战略的引导，深圳等沿海地区的部分产业开始向四川等中西部地区转移。四川以丰富的资源、成熟的产业链、强大的创新驱动力和政策支持，成为产业转移的重要目的地。如2018年，由川人创办、深耕深圳23年的深圳CBD巨头——卓越集团正式进军成都。2019年，盛新锂业有限公司等企业将总部从深圳迁至四川，并在遂宁成立全资子公司遂宁盛新锂业有限公司，成为遂宁打造千亿级锂电产业集群的“主力军”。

共促合作交流。首先是在工业、制造业和商贸领域，两地企业联合布局并开展多种形式的合作。20世纪80年代，“重庆钟表工业公司与深圳新兴技术开发公司共同组建深庆钟表工业贸易公司。”^㉑重钢与深圳市金属材料公司联办“深渝冶金矿产有限公司”；成都无缝钢管厂则同深圳爱华电子公司合作成立“顺兴软磁盘公司”，产品以外销为主，实现资源与市场的优势互补。^㉒“四川石油管理局设计院与深圳通华电子有限公司防腐仪器厂合作试制成功微电脑控制的PS－1型恒电位仪”。^㉓“川化同深圳工业发展服务公司合资成立深圳荣生企业有限公司”。^㉔其次是在文化旅游方面。两地合作进行艺术民俗传播。“1983年，四川、深圳、香港合办全国摄影作品大赛。”^㉕1987年1月18日，深圳、宜宾两地博物馆在深圳发起“首届中国酒文化研讨会”，成立中国酒文化学会，“宜宾酒史展览”也于此展出。^㉖2022年，自贡市人民政府与深圳华强方特集团共同打造的“自贡方特恐龙王国开园”^㉗。从“来了就是深圳人”的包容到“川人坚韧”精神的传递，两地在价值认同上不断进行着相互滋养。

共建产业园区。2011年11月，深圳市人民政府与广安市人民政府签署对口合作框架协议，双方在党政互访、产业合作等多方面开展合作，推动创新资源流动。2014年8月，广安（深圳）共建产业园区正式授牌。2016年9月，“广安、深圳签订合作共建广安（深圳）产业园协议，成立四川深广合作产业投资开发有限公司。”^㉘，定位于承接深圳产业转移和延伸的基地，承接方向集中于新兴产业——以高端装备制造、智能电子信息、装配式建筑为三大主导产业，以保税物流、健康医疗、旅游服务为三大潜力产业。通过产业发展与城市发展联动，探索打造川粤区域合作典范、国家东西部合作示范区和全国性区域合作样板。“2018年，清华启迪之星、玖源化工总部基地等入驻广安（深圳）产业园，签约企业30余家。”^㉙“2021年，广安（深圳）产业园入驻企业64家，加快建设深圳产业延伸示范基地。”^㉚“2022年，广安（深圳）产业园建成面积拓展至5平方千米，粤港澳大湾区人才创新园广安园区挂牌成立。”^㉛“2023年，广安（深圳）产业园新引进希尔顿逸林酒店等项目7个”^㉜。

四、经验启示

深圳与四川45年的合作发展证明：越是深度融入国家大局，越能释放地方发展潜能；越是坚持对内对外双向开放，越能形成优势互补；越是密切双向合作，越能促进东西部地区经济社会均衡协调发展；越是推动文旅融合，越能创造可持续价值。两地的协同发展，对于构建新时代东西部协作新格局具有范式意义。

（一）锚定国家发展大局是区域经济协调发展的根本遵循。深圳与四川40多年来的交往合作，是地区发展服从国家发展大局的生动实践。深圳与四川的交往合作，是沿海与内地、东部与西部交往合作的典型，是改革开放以来国家区域发展“两个大局”实施的写照。20世纪80年代改革开放之初，国家区域发展大局是东部沿海地区加快对外开放，使之较快地先发展起来，中西部地区要顾全这个大局。而当20世纪末基本实现小康之时，东部沿海地区要拿出更多的力量帮助中西部地区加快发展，这是第二个大局。四川对深圳发展的贡献、深圳对四川发展的帮助，都充分体现出沿海与内地、东部与西部服从国家区域经济发展大局，在国家区域经济布局中找准定位，体现了社会主义集中力量办大事的制度优势，印证了地区发展唯有嵌入国家大局，才能实现资源最优配置与价值最大化，进而实现共荣共赢。

（二）坚持双向开放是打破区域壁垒的核心引擎。深圳与四川40多年来的合作发展，是打开大门、破除壁垒的精彩缩影。对外开放层面，深圳发挥外向型经济优势，帮助四川企业对接全球市场，推动川酒、川茶等特色产品通过深圳窗口走向国际；对内开放层面，四川以开放姿态承接深圳产业转移，通过共建产业园区、共享创新平台，让深圳的技术、资本与管理经验启示内陆。这种双向开放不仅打破了区域壁垒，形成“陆海联动、双向赋能” 的开放格局，更证明内陆地区的开放发展需借力沿海窗口，沿海地区的升级也离不开内陆腹地的支撑。

（三）发挥自身优势是合作共赢的重要前提。四川、深圳两地相距甚远，从地理位置、交通条件、资源禀赋、地域文化等各方面比较，均存在很大差异，但各自均有优势。两地能够交往合作并取得成效，实质在于优势能够互补。从改革开放初期四川依托资源禀赋为深圳等沿海发展提供能源、劳动力与农产品支撑，到新时代深圳的科创优势与四川的产业基础、市场空间互补联动，深川共建产业园区、飞地经济等，两地始终通过发挥自身优势以加强合作、增进互补，达到共同发展目的。

（四）推进文旅融合是密切彼此联系的重要纽带。深圳与四川40多年来的协调发展，是文旅融合方面“四川底蕴+深圳创意”的双向奔赴。四川拥有三星堆、九寨沟、大熊猫等世界级文旅资源，深圳擅长文旅IP打造与市场化运营，两地通过联合开发旅游线路、共建文创产业基地、开展文化展演交流等，实现了“资源+运营”的优势叠加。从深圳主题公园引入四川民俗元素，到四川景区借鉴深圳智慧旅游管理经验，文旅融合不仅带动了两地消费升级与就业岗位增长，更密切了彼此的联系，彰显了“以文塑旅、以旅彰文”的协同价值，为深川长期协调发展注入了温暖而持久的人文动力。

当深圳的创新基因遇见四川的战略纵深，当特区精神融合巴蜀情怀，45年的山海交响，深圳特区与四川携手谱写了壮丽的协作华章。站在新的历史起点，总结回顾与深圳交往合作的经验，四川应抓住粤港澳大湾区建设、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新时代国家战略腹地建设等国家重大战略实施的重要机遇，坚持开放合作，发挥自身特长，借用沿海优势，继续在更广阔的领域深耕，奏响沿海与内地协调发展、东西部共同协作成长的更加激昂的时代发展强音。

（执笔：朱丹）

注释：

①四川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四川省志·劳动和社会保障志》，方志出版社，2015年4月，第24页。

②中共四川省委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办公室 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四川改革开放四十周年大事记（下）》，方志出版社，2018年，第797页。

③四川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四川省志·科学技术志》，四川科学技术出版社，1998年10月，第556页。

④四川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四川省志·建设志》，方志出版社，2017年10月，第202页。

⑤四川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四川省志·建设志》，方志出版社，2017年10月，第403页。

⑥四川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四川省志·铁路志》，方志出版社，2018年3月，第505页。

⑦四川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四川省志·铁路志》，方志出版社，2018年3月，第9页。

⑧四川年鉴社，《四川年鉴（2020）》，四川年鉴社，2020年12月，第270页。

⑨四川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四川省志·川菜志》，方志出版社，2016年4月，第130页。

⑩四川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四川省志·文化艺术志（第一轮）》，四川人民出版社，2000年11月，第598页。

⑪四川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四川省志·市州概况（上）》，方志出版社，2018年3月，第73页。

⑫四川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四川省志·民俗志（第一轮）》，四川人民出版社，2000年12月，第590页。

⑬四川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四川省志·工业经济志》，方志出版社，2018年1月，《工业经济志》，第126页。

⑭四川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四川省志·地矿勘察开发志》，方志出版社，2014年3月，《地矿勘察开发志》，第309页。

⑮四川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四川省志·丝绸志（第一轮）》，四川科学技术出版社，1998年12月，第171页。

⑯四川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四川省志·民族志》，方志出版社，2020年9月，第339页。

⑰四川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四川省志·政府志》，方志出版社，2018年10月，第493页。

⑱《汶川特大地震四川抗震救灾志》编纂委员会，《汶川特大地震四川抗震救灾志·赈灾》，四川人民出版社，2018年3月，第137页。

⑲《汶川特大地震四川抗震救灾志》编纂委员会，《汶川特大地震什邡抗震救灾志》，方志出版社，2014年8月，第28页。

⑳《汶川特大地震四川抗震救灾志》编纂委员会，《汶川特大地震江油抗震救灾志》，方志出版社，2015年12月，第178页。

㉑四川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四川省志·轻工业志（第一轮）》，四川辞书出版社，1993年9月，第261页。

㉒四川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四川省志·冶金工业志（第一轮）》，四川科学技术出版社，1992年1月，第303页。

㉓四川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四川省志·石油天然气志》，方志出版社，2014年5月，第241页。

㉔四川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四川省志·工业经济志》，方志出版社，2018年1月，第425页。

㉕四川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四川省志·文化艺术志（第一轮）》，四川人民出版社，2000年11月，第500页。

㉖四川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四川省志·市州概况（下）》.方志出版社，2018年3月，第553页。

㉗四川年鉴社，《四川年鉴（2023）》，四川年鉴社，2024年11月，第523页。

㉘四川年鉴社，《四川年鉴（2017）》，四川年鉴社，2017年12月，第469页。

㉙四川年鉴社，《四川年鉴（2019）》，四川年鉴社，2019年12月，第234页。

㉚四川年鉴社，《四川年鉴（2020）》，四川年鉴社，2020年12月，第620页。

㉛四川年鉴社，《四川年鉴（2022）》，四川年鉴社，2022年12月，第523页。

㉜四川年鉴社，《四川年鉴（2023）》，四川年鉴社，2024年11月，第59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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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省地方志工作简报（资政参阅专刊第10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