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防控 四川在行动”征文】老房子·刘 ‖ 善待自己
写在庚子年初武汉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肆虐之际
善待自己
——写在庚子年初武汉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肆虐之际
老房子·刘
庚子年初,武汉市突发新冠肺炎疫情。这次疫情来势凶猛,让大家倍感惶恐与不安……
我无心也无力去研究人或者人类,更无能给一场灾难的起因定论。就事论事,出于自己对突如其来的疫情的关切,便将自己近年来耳闻目睹的一些与人密切有关的一些社会现象,发表肤浅认识及观点。
人,在汉语中,只有两画——一撇一捺。这两画都直立向上,呈现的是活体人的标准形象造型——直立行走,这便是对人的本质属性的重要诠释。人类的群居动物,人字撇捺两笔只有相互依靠才能直立行走。至于人到底是什么?无需我劳神费力去研究,因为这些早就有人做出了科学的定论。由类人猿进化而成的能制造和使用工具进行劳动、并能运用语言进行交际的动物,这是人类与其它动物最本质的区别。在这个进化过程中,人类自己与其它不会说话、不会直立行走、不会用语言交际的生物,便有了本质的区别。也就是说,在漫长进化的过程中,人类有关自己的学说中,根据自身的本质特征,就定义为:人是哺乳动物,能够使用语言,具有复杂的社会组织与科技发展的生物。
俗话说,民以食为天。人要在大自然中生存下来,首先得说饮食。这里的“民”自然不是有阶级、等级、职位区分的个体,而是一个群体。众所周知,自从人类发现了火并能使用火来御寒取暖、烤熟食物之后,便加速了进化到高级动物的进程。生食较熟食没有营养,这是至今为野生动物的生物群所无法理解且望尘莫及的,这也是它们之所以不是人类或等同于人类的理由之一。那么,回过头来说,一日三餐,人就应当吃熟食,这应当是雷打不动的真理,也是天经地义、必须遵从的生存法则!可是,世上就有那么一些人,喜欢别出心裁,抱着生冷的食物咀嚼慢咽,仿佛这样做就是自己已经文明进步极致的征兆。殊不知,这样的行为,非但不卫生、不科学,反而将那些人体根本不需要的营养,准确的说是致人生病甚至死亡的细菌,一股脑儿吞进抵抗能力无法承受的肚子里,自此埋下祸根——引发各种传染性疾病。让自己身边乃至更多的无辜人群,也跟着饱受这病菌带来的痛苦折磨煎熬。当然,这与有如此饮食习惯的个别群体生活习性是两回事。他们习惯成自然也就顺其自然,但从科学的角度来说不科学、不值得提倡。
吃生冷,害人害己,众所周知。而伴随人类的文明进步,尤其是在物质财富十分富足的今天,人类的极少数利欲熏心、肆无忌惮,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正儿八经的职业不去做,非要干猎杀、贩卖野生动物的罪恶勾当,而给予他们丰厚回报的就是那些唯利是图的黑心商家,猎奇、炫富的疯狂偷食者,还有那些在迷境中梦游的愚昧无知群体。一时间,野猪、老熊、蝙蝠、穿山甲、毒蛇、水貂等等海陆空飞禽走兽的活体或尸首,纷纷被他们豪迈地从荒山野岭请进了豪华的大都市,经过乔装打扮的这些“山珍海味”,在灯红酒绿无限渲染的浓烈氛围中,风风光光地在“土豪”及腰缠万贯的“富豪”们的餐桌上“尽展风采”……顿时,他们的生活已经超越了神仙所拥有的优厚待遇;他们的精神已经抵达了极乐世界的至高境界!啊!我多伟大!我多富有!我多自豪!
把时光定格在2003年4月16日,WHO宣布,一种新型冠状病毒是SARS的病原,并将其命名为SARS冠状病毒。该病毒很可能来源于动物,由于外界环境的改变和病毒适应性的增加而跨越种系屏障传染给人类,并实现了人与人之间的传播。
紧跟着,17年后的2019年岁末,武汉突然暴发不明原因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肆掠全国。疫情肆虐似若洪魔,势不可挡;举国上下,全力投入疫情蔓延扩散的防控,但人人倍感任重道远。期间,有关专家提醒:“好比SARS冠状病毒,它的天然宿主是在蝙蝠当中。但实际上它是通过果子狸、獾等小型哺乳动物,被带到了野生动物市场,进而感染到从业人员以及吃野味尝鲜的人们。虽然野生动物或家禽、家畜等活体动物,与其它动物的交互史并不清晰,接触它们有可能令人感染罕见的病原体,暗藏危险!”“即使病毒传播路径还未彻底明晰,但现有证据显示导致新冠肺炎疫情的病毒很可能来自野生动物。因为野生动物可能携带大量病毒。以蝙蝠为例,它是百余种病毒的自然宿主,可能携带埃博拉病毒、马尔堡病毒、狂犬病毒、亨德拉病毒、尼帕病毒等可能感染人类的病毒。由于蝙蝠具有特殊免疫系统,它虽携带病毒,自己却极少发病。”研究人员纷纷警示:要避免病毒从野生动物传播给人,就应该尊重自然,保护野生生物栖息地,不要非法捕捉和买卖野生动物!
无可否认,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罪恶的病原体,都一应指向武汉华南海鲜水产品批发市场内的那些野生动物,诸如蝙蝠、水貂或穿山甲……不管罪魁祸首是还是不是野生动物,科学研究终究会大白于天下。
灾难突袭,举国奋起全力救治被感染患者,阻击疫情蔓延扩散!14亿人口被迫过上“隐居”的生活……可以想象这几乎席卷全球的“阻击、防控”之战,耗资有多么巨大?!损失有多么惨重?!
我未从事科学研究,也不懂更多专业学术团体或个人专业性的学术研究成果,只是从几十年的人生经历感觉到:野生动物与人类是地球生物圈里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在生物进化的过程中,彼此紧密联系却又互为一体。用一句话来说,就是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大家互不干涉、友好相处,相安无事。但是,也看到人类在改造世界、创造一个个奇迹的同时,极少数群体或个体不经意间却也制造着灾难,带来无情的恐慌,甚至危及到人类的生存!有人撰文《不应被打扰的世界》,呼吁人类共同守护自己生存的家园;美国病毒专家到武汉疫区的第一句话:“请中国永久关闭野生动物交易”。这不是危言耸听,是摆在人人面前的事实。正如有人总结的那样:“自古以来,都是人类把动物关进笼子,今天却是动物反过来把人类关在了自己家里……”仔细掂量,这些话不过分,不无道理,是一种诚挚的警示——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但是,在这个绿水青山中掺杂了太多人类本不该参与的因素,那这金山、银山也有可能注定不再是绿水青山,而是潜藏无数妖孽的恶水穷山——非但不会给人类赐予不竭的财富,反而会带来无穷的灾难!近日,有人在网络中说,为了防御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蔓延扩散,某佛教名山的猴子由于疫情封山,连续5天没游客投食了!山猴儿们难捱饥饿,倾巢下山堵路乞食,就差拉横幅抗议了!当地领导闻讯赶往现场投食并经过耐心细致的思想工作,猴子们目前情绪稳定……随文附有一群猴子哄抢一堆投放的白白净净馒头的场景视频截图。这看似一则笑话故事,实则发人深思:人类为什么要强行占领或者无端撞入野生动物的领地,去贪婪地索取,以至于惊扰那些无辜的异类精灵?难道其自身的富足已经达到可以肆意挥霍的地步?
是啊!人与动物理当和谐相处,在如此环境下,人类给予野生动物一点施舍有何不可?何必大惊小怪?但是,认真回想一下,猴子也好,山雀、野猪也罢,它们本姓为“野”,与人根本不是同类。它们的生存环境在野外,它们的食物来源不是人类的大米与小麦,而是荒郊的野果、树根、杂草。它们的储藏柜不是人类的粮仓、橱柜,而是那浩瀚无垠的绿水青山!旅途偶遇,偶尔赠予仅仅是一种友善之举而已,因为它们是人类的朋友而不是敌人。倘若真要让其与人类自己来分一杯羹,这样的结局不言而喻;真要是已经让它们都与人类同饮共餐了,人类还会高高在上、高枕无忧,稳坐自己在生物界的帮主宝座吗?当今时代,山村人家,养一条狗,看家护院;城市里的人的生活殷实富足了,吃饱喝足、修身养性饲养猫、狗等宠物无可厚非。可是在看似富丽堂皇、奇光异彩的繁华景象中,这些活跃在人间的宠物的种类与日俱增,已经拓展到毒蛇、鳄鱼、老虎、狮子等等,真可谓五花八门、应有尽有。更有甚者不但给身带多种病菌的宠物穿衣戴帽、梳妆打扮,同座共餐,甚至相拥入眠,这已经到了多么荒唐可笑且危险的境地?!宠物伤人事件,以及被其细菌感染送医已不是个例!无可否认,人类周遭潜藏的病菌早已暗流涌动、跃跃欲试!敢言人类生存的这一片净土,已经危机四伏、四面楚歌!如若听之任之,报应迟早会来临!
“2019年岁末,在武汉暴发的这场病毒凶猛来袭绝非偶然。”钟南山院士曾预言:“非典会卷土重来!”因为,世人皆知,一些野生动物,如:“中华菊头蝠”还存在类似非典的病毒,它们在香港、武汉都有发现。人类是地球上有史以来最具智慧的生物,也是地球目前居于统治者地位的物种,但是,因为他们掠夺性的过度开发利用,致使气候持续变暖、固体水库萎缩、洪水泛滥成灾;乱捕滥猎、乱食,生物物种灭绝、生态失衡,瘟疫乘机突袭……还有那弱肉强食、争强好胜,导致家破人亡、流离失所、离乡背井的可怕战乱!凡此种种,已经严重危及人类以及地球生物的共同命运——人类的确该醒悟了!我们要在“一边拥有,一边失去”的困惑中,认真权衡利弊、拿捏取舍,不期望让那罪恶的贪婪欲望,吞噬最美好的明天!
在自然灾害面前,人类是极其渺小又无助的。“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道德经》寥寥数语,已经把人与自然的关系阐述明了:只有尊重自然,敬畏万物,才能与天不老,与万物同在。其实,人生所求也不必太圆满,求而不得未必就是遗憾。“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作为已经进化到直立前行的哺乳动物的人类,也是具有复杂的社会组织与科技发展的生物,懂得怎样运筹帷幄,怎样寻求生存发展之道。但是,世界只有一个地球,它是人类与其它动植物共同拥有的家园,容不得无知的折腾、无度的践踏与蹂躏……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痛定思痛,智慧的人类,请善待自己,善待动物,用实际行动,携手保护彼此赖以生存的生态环境,守护我们共同的家园吧!
(作者系四川省作家协会、四川省摄影家协会会员,四川省民族文化影像艺术协会会员,阿坝州作家协会、阿坝州摄影家协会会员,都江堰市作家协会、都江堰市摄影家协会会员)
作者简介
刘期荣,藏族,笔名:草木、老房子·刘,四川省小金县人。四川省作家协会、四川省摄影家协会会员,四川省民族文化影像艺术协会会员,阿坝州作家协会、阿坝州摄影家协会会员,都江堰市作家协会、都江堰市摄影家协会会员。在各级报刊发表文艺作品3000余篇(幅)60余万字。出版文集《圣山情结》《格桑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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