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林宏艳‖小橘大黄
爷爷养了一只猫,是一只很普通的中华田园橘猫。
我和它的第一次见面是去年寒假。我回家看到爷爷养的小猫,十分惊奇。那只猫小小的,全身橘黄,我给它取名为大黄。很朴素的一个名字,意在好叫且希望它以后能好好长大。在大黄以前,我不是一个爱猫主义者,可在大黄来我们家后,我觉得内心因它而变得柔软。第一次见大黄,它就小小的一团缩在角落里,特别怕生,毛茸茸的,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望着我,可我一走进,它就奶声奶气地叫唤着,不要我靠近它,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
第二天,爷爷喂它吃东西,我跑去它旁边看着。它起初不敢吃,一直叫唤着驱逐我离开,可我还是呆在哪儿,最后饿了的它慢慢地走过来小口地吃着,吃一下望我一下。我觉得很有趣,从没见过这么小的猫,于是我就想摸摸它,伸出手却把它给吓跑了。它真的有点儿怕我,内心不免有点沮丧。这是我们的第二次见面,并不愉快。
我们破冰的一次是在我多次给它喂食后,我又想伸手摸它时。令我没想到的是它居然主动来闻我的手,我立即顿住,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它凑过来用鼻子轻轻吻了我的食指,轻轻的,湿湿的触感,令我有点儿无措。随即我尝试去抚摸它头部时,它很温顺地闭上眼睛任我抚摸。经过这次关系的破冰,它不再对我保持警惕,开始接受我的友好。
尽管叫大黄,可它并不肥胖,反而比较瘦小。在冬天时,特别怕冷的它不喜欢呆在自己的窝里,而是喜欢跳在我的腿上。于是乎,去年一个冬天,只要我在家,它几乎都会跳在我的腿上睡觉。我奶奶总是说我惯着它,可是我觉得其实是它惯着我,我才应该感谢遇到它。去年那个寒假,就是因为有了大黄,我才能够很快地度过那段不愉快的阶段。
当我在那个不愉快的时期,不知道怎么疏解自己的时候,大黄每天带给我快乐。它真的特别惯着我,也特别粘着我。每次它睡觉都喜欢跳在我的腿上或是我旁边的椅子上,当它睡着了我就去抚摸它,用手掌托着它的头,结果它的头就随着我的手而移动,我把手移开,它的头就吊在半空中,继续睡,让人忍俊不禁;有时睡着了它居然会把舌头伸出来,然后我就恶作剧地去拉它的舌头,结果把它弄醒了,它也只会用头蹭蹭我然后继续睡,真是个“傻子”。大黄从来没有弄伤过我以及家里人,有的时候我把它惹毛了,它跑过来抱着我的腿就要咬,可却只是轻轻的咬一下,连印子都没留下,它是知道分寸的。
我一直都觉得动物是有情感的,在大黄身上我更坚信这一点。我相信我们彼此的相遇是最好的安排。
来源: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
作者:林宏艳(宜宾学院汉语言文学专业2019级3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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