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评论】我眼中的刀郎‖李洪峰
我眼中的刀郎
李洪峰
刀郎最初唱响《2002年的第一场雪》时,我还在驻乌鲁木齐市某部队服役。记得那年冬天,突然间军营里的战士就开始在哼这首歌,训练间隙总能听到他们的歌声。那时只知道刀郎也是四川人,真名叫罗林什么的,更多的细节就不晓得了,不像现在有网络方便查。
这首歌唱出来已是2004年了,没人注意到乌鲁木齐2002年的第一场雪是什么样子。刀郎注意到了,而且他把那天下雪的场景写出来了,唱出来了。一夜之间,整个乌鲁木齐的大街小巷都在唱这首歌。
为此,我还想专门去友好路看2路公交车是如何停靠在8楼站台的,是不是走后带走一片飘落的黄叶,那个样子总在我脑海里盘旋。总认为不急那一阵子,反正在乌鲁木齐市,随便一个周末就可以去看。那时我已成家,家属已随军,部队家属院在军区大院后面的北山坡,只要双休日不值班,就可以带上妻儿一起去。
记得从北山坡到友好路要转车,一拖再拖。两年后,我突然心血来潮,脑袋发热,向组织提出转业。直到离开乌鲁木齐时,也没去看成刀郎创作那首歌的现场点。
乌鲁木齐到了冬天,车子驶过的马路留下一条长长痕迹,是司空见惯的,但更多的人没注意,那条长长的雪痕,瞬间会变硬。如果一片黄叶刚好飘落在上面,也不会湿,一阵风来,会像蝴蝶一样飞起,不知去向。
转业回老家后,整天往返家与单位之间,两点一线,上班,下班,空闲带娃,也没再去关注刀郎。这么长的时间来,刀郎也像从我视野里消失了。他不但从我个体的视野消失,事实上他确实突然在大众视野里消失了。去哪儿了?无人得知。
直到2023年,他的一首歌《罗刹海市》出现,让人们一下又想起了他。我与一朋友说,刀郎当年的歌,在乌鲁木齐是多么多么的红火,他半信半疑。这不奇怪,因为不能强迫一个没到过现场的人去谈现场的体会。倘若能说出来,那就怪了,必定牵强附会。
刀郎的歌,每一首都有源头,都有现场。
时间来到今年,在一些港台歌星纷纷来大陆开个人演唱会时,突然看到网上的消息说,刀郎要在成都开个人演唱会……
接下来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刀郎的每场演唱会都达到人们想象不到的爆满程度,那热烈场面无人能比。
突然一天,在“北京文学”微信公众号看到挂出一篇写刀郎的文章,叫《大漠中行走的胡杨》,因是部分,没挂完整,于是在网上马上买下那期。看完后,才对刀郎有了全面了解。
这段时间,各省级大报都在报道评论刀郎。我注意到的有:《四川日报》《江南时报》《长江日报》《大众日报》《新疆日报》《大公报》等等,还有可能没有看到的。这种现象从未有过。
每见媒体刊登刀郎,我都要浏览,激动得在微信朋友圈里说:刀郎——人民的歌者!时代的强音!
刀郎是集写、谱、唱、弹一体的原创音乐人。纵观乐坛,能做到的有几人?关键是他唱进了老百姓的心坎,所以老百姓爱听、想听、愿听,百听不厌。
香港《大公报》评论说:“刀郎唱出人生感悟引发老中青共鸣”“关于‘刀郎现象’成功的关键因素,上海师范大学副教授姚明广亦撰文提到,独特的音乐风格、深刻的社会批评、高度的自我认知和表达、与社会共鸣等因素,共同塑造了‘刀郎现象’,使得他的音乐作品不仅在艺术上受到认可,更在社会上产生了广泛的影响。”
是丰富多彩的生活给了刀郎无限的原力和活力,刀郎不追求昙花一现,他是攀登更高远的行者,用恒久来表达。
在大众视野消失那些年,刀郎“并没有沉寂,他想从理论到实践都更加充实自己,他驾着车,游走在青藏高原、河西走廊、古都长安,一路行走一路采风一路思考,最后在苏州停留下来。”他去拜一位琵琶大师学弹琵琶了,沉下心来搞研究。
无疑,刀郎成为当今一种文化现象,是文艺所需,是大众所需。
其实,刀郎带给我们的,不仅是他的歌声,更有他咬定青山、求真向上、崇善尚美的品格精神,这是永恒的,没有界别,不分时代。
2024年10月31日
作者简介
李洪峰,四川省邻水县人。中国微型小说学会、四川省小小说学会、广安市作家协会会员,广安市首批“建功新时代·最美热心人”(唱响广安类),邻水县政协文史研究员。文学作品散见《检察日报》《新疆日报》《天池小小说》《星星诗刊》《广安文艺》《酱香文化》等报刊。获首届“濯锦杯”廉洁文学书画作品创作大赛文学类二等奖等文学奖项20余次。荣立个人三等功5次、集体三等功2次。著有散文集《摆步河沟》。
来源: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
作者:李洪峰(四川邻水)
配图:方志四川
用户登录
还没有账号?
立即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