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蜀文化】王国霖 ‖ 三星堆:中华文明的灿烂角色
三星堆:中华文明的灿烂角色
王国霖
中华历史长河,究竟掩藏了多少灿烂文明?
上世纪50年代,四川广汉三星堆的发掘,以它与华夏文明世界截然不同的遗存文物而令世界瞩目,国内外历史爱好者与猎奇者纷纷将目光聚焦于三星堆,兴致勃勃的争论探讨不绝于耳,耳目一新的追根溯源甚嚣尘上。
三星堆(图片来源:广汉市公众信息网)
如今,三星堆的再次启幕,让整个世界为之欣喜狂热,异于华夏文明的另一种璀璨世界,沉睡千年的古代文明,一醒惊环宇的震撼力,以真实直观的奇伟能量,展示着神秘的古蜀王国的文明魅力。
探询文物宝藏的历史,必定会开启与千年古文物的对话。三星堆已出土的黄金面具残片、巨青铜面具、青铜神树、象牙、玉石等重要文物的溯源,一直在考古界内外争论不休。它向世人展示出的绝世独立的美,都令人紧迫追逐,而它到底是来自地外文明的遗留(即:地球以外的文明),还是古埃及的遗落分支,或者是上古文明的展现,都亟待人们去开启……
三星堆并非地外文明
地球这一古老而年轻的蓝色星球,距今已有46亿岁,在这个充满活力的星球上,生存着众多的生命体,而人类开始出现距今,可探知的时间,仅能推算到一万年左右。
三星堆的出现,向世人展示出了一个远古时期高度发达的文明体系,他们先进卓越的冶炼制造技术,与原始时代格格不入的超现代工艺水平,以及无法解析的历史脉络,让“地外文明”的构想成为最大争论。
那么三星堆真的是地外文明吗?中国最先进的“天眼”射电望远镜的海量数据中,曾发现了一组可能来自于85亿光年外的地外文明的新射电暴,但是新射电暴的现象除了是对外星人传输的构想外,还存在着爆炸中的恒星、正在蒸发的黑洞、发生巨大碰撞的天体等多种假说。
当我们在浩瀚无垠的宇宙星空梳理“地外文明”的痕迹时,却只能遗憾地说,外星物种一定有其存在的星球,但是到目前为止,人类还没有确凿证据证明宇宙中存在着外星生物的活动轨迹。虽然,有科学家也推测过银河系1500亿颗星球中,类似地球的最少能占银河系总星球的1%,也就是说银河系可能存在着1000万个类似地球的生命星球,但生物的进化毕竟是一个漫长又复杂的过程,人类的诞生与繁衍是一种不可复制的特殊存在。
我们可以做个大胆推测,如果三星堆属于“地外文明”的产物,那么从有生命体的外星球到地球,必须要准备一个时速至少能达到上亿光年的飞行器,并且需要克服宇宙黑洞引力、躲避陨石砸损伤害、飞行途中半路故障等诸多困难才能抵达地球,这是非常难以实现的任务。
而且,我们细数三星堆文化遗物,青铜器、象牙、金、玉等遗留占据了主导,这些产物均是地球原生物质或通过冶炼便可制得的产物,从三星堆几十年的发掘来看,到目前为止也并未获得哪怕一件地外产物或地外元素物质的存留,因此三星堆更可能是先古人类族群体高度智慧的工艺体现。
三星堆青铜面具
三星堆与古埃及文明难有关联
悠远流长的尼罗河,殷勤地灌溉着尼罗河两岸的每一块土地。在广袤的非洲土地上曾经崛起过一个极其发达的文明国度——Ancient Egypt(中译为:古埃及),它的出现大概在公元前5450年——公元639年。而在远隔万里的蜀州大地上,也出现了一个极其神秘的人类文明,这便是考古学家后来开掘的三星堆文明。三星堆遗址距今大约有5000——3000年历史,它与古埃及一样有过高度发达的冶炼技术,出土文物中包括了黄金面具、青铜器、玉石、象牙、雕塑等类似产物,那么神秘的三星堆文明与灿烂的古埃及文明是同一种文明的延伸吗?
答案是否定的,我们将同一时间节点进行剪切,会发现在3300年前埃及法老图坦卡蒙去世后,所戴的黄金面具被现今考古界誉为世界上最精美的艺术品之一,这幅面具由金箔制成,按照图坦卡蒙脸型比例大小设定,是代表着权利与身份的象征。
而三星堆出土的黄金面具,虽然也有眼、鼻、耳的造型,但是整体造型异像夸张,并且它的外形完美的罩在青铜人像的脸部,因此考古学家们推断,三星堆的黄金面具很可能是古代巫师祭祀所戴,或是作为通灵工具专为青铜人像而设。同样是黄金面具,两者所针对的佩戴者不同,使用情况也完全不一样。
再看看同一时期下古埃及的马车,古埃及当时制作的马车极小,马车上也仅能容纳一人驾驭,大多数时间是用于法老和贵族们围猎娱乐使用的,偶尔用作战争需要。即便我们可以假设3000——5000年前的亚非大陆是紧密连接的,但是要从遥远的古埃及进入到蜀道难的四川,也是隔着重重天堑,难以实现。
三星堆博物馆青铜立人像
古蜀文明的确立
“三星堆一带遗址如此密集,很可能就是古代蜀国的一个中心都邑”,1963年,考古学家冯汉骥大胆推测了三星堆的起源。但是,即便冯汉骥得出了这一结论,国内外依旧对三星堆抱持着很多争论,因为我们所看到的华夏文明不仅历史清晰,遗物变迁也有其特定规律,而三星堆的器物造型完全以颠覆华夏认知的方式,重现了另一种高度发达的文明世界,它到底是与华夏文明完全不同的另一种文明,还是华夏文明的一个分支,也被受人们关注。
唐代诗人李白在他《蜀道难》的诗句中,以虚写实手法讲述了一段古蜀历史:“噫吁戏,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相钩连。”在这里,我们可从李白的诗文里读出蜀国危险高峻,蜀道太难走,简直难于上青天,蚕丛及鱼凫开辟了古蜀国后,古蜀国几乎是一个独立的存在,没有与秦塞进行人文交流。因此,不难想象,与秦塞隔离的古蜀国,具备了秦塞主流文化完全不同,甚至几乎不相通的独特文明。
在三星堆出土的众多古物中,有一件人像也很奇特,他是一件头部带角,人首鸟身的青铜像,这具铜像奇异的造型与上古时期九黎部落联盟的酋长蚩尤极其相似。传说中蚩尤面如牛首,背生双翅,是牛图腾和鸟图腾氏族的首领。古代文献《山海经》《史记·五帝本纪》《龙鱼河图》等书均有提及蚩尤。
传说中,蚩尤姓姜,“尤”则是部落名,又作由,意为农,也就是说蚩尤部落其实就是农部落,而蚩尤即为当时农耕部落的首领。古书记载,蚩尤部落因得盐池之利,获得金属冶炼的方法,成为当时农耕部落中实力雄厚的一个农耕部落。而巧合的是,三星堆出土的文物中金和青铜器的完美构造,也向人们昭示了那个时代高超的金属冶炼方法,那么遗留在三星堆的古蜀文物会不会是蚩尤部落的遗留呢?
在中国五十六个民族中,一支古老的民族苗族,一直奉蚩尤为祖先,他们最先居住在黄河中下游地区,三苗时期苗族迁徙至江汉平原,后来因为战争等原因开始向西和南大幅度迁徙,入主四川后,成为四川古老民族的一个分支。那么三星堆的人首鸟身铜像到底是蚩尤本人造像,还是蚩尤部落后裔祭祀他的一种造像呢?所有一切亟待时间为我们揭开答案。
虽然三星堆神秘重重,但有一点我们可以获知,蚩尤的坐骑大熊猫还遗留在四川,悠闲地吃着竹子等待着它的主人出现。虽然在公元前3000——5000年前,蜀中天堑,汉族尚未入主四川,隔绝于蜀地的人类文明,在苗、羌、彝、藏等各部落民族的发源传承中,以发扬与泯灭的轮转,替代掩盖着曾经不被人知的另一种神秘文明,缺乏文字记载的部落消亡,或许经历过战争、山洪、地震,但出土文物精妙的造型,漂亮的纹饰,也让我们看到了古蜀文化的大气之美。
三星堆丰富神奇的古迹遗留,近五千年的文化断层,到底是未及探索的另一种引流,还是与华夏文明相生相融的文明交汇,都等着时光去揭秘。
在炎黄二帝统一华夏后,古蜀文明被并入华夏大统,中华大地上的原始部落在迁徙、混战、汇合、融入中,早已相互交融,彼此成就,成为密不可分的中华大团体,让渊源流淌的华夏文明融汇了更加蓬勃新生的光辉脉络。从此,古蜀文明与华夏文明,两脉文明无声无息地渗入在广博的中华大地血脉中,成为我们中华文明不可遗缺的灿烂文明,撼惊世界!
来源: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
作者:王国霖(四川攀枝花攀钢集团攀枝花钛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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