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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文化】清乾隆初年所绘《四川全图·松潘镇图》识略

作者:路遇明 王琪 来源: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 发布时间:2024-11-02 14:15:46 浏览次数: 【字体:

本文载《巴蜀史志》2 024年 第1期

清乾隆初年所绘

·《四川全图·松潘镇图》识略·

路遇明 王 琪

一、关于《四川全图》的概况

《四川全图》又称《清初四川通省山川形胜全图》,现收藏于四川大学图书馆。目前学界对其研究并不多,除零星几篇针对某一图幅的考释外,仅见西南大学马剑等人合撰《乾隆初年〈四川全图〉考析》(以下简称《考析》)一文属较为全面的分析考证。以往的整理者多认为该图是由董邦达等人于乾隆初年用兵金川之际,出于军事作战目的所绘制的舆图集。但重新审视这一问题,恐非如此。

全图共计150幅,包括乾隆时期四川全省约150个府厅州县,每幅高约47.8厘米,宽约40.5厘米。各图均为手绘青绿山水画,每图呈现一个政区或区域。据笔者统计,其内容包括11府(含12个附郭县,其中成都府拥有双附郭县)、9直隶州、1直隶厅(含1县)、11散州、98县、5土司、1镇、8营、2卫(含1所)、1所及3幅小区域图。

150张图幅基本囊括清代四川全省的范围,即“东到夔州府巫山县(今重庆巫山县),南至宁远府会理州(今四川凉山州会理市),西至打箭炉以西(今四川甘孜州康定市),北及黄胜关口外(今四川阿坝州松潘县川主寺镇西北)”。值得注意的是,其中并不包括乾隆年间设置的阿尔古厅(后并入美诺厅)和美诺厅(后改名懋功厅)的范围,即未涉及大、小金川地区(今四川阿坝州金川县、小金县一带),这从侧面证明《四川全图》并非指导清朝对大、小金川地区用兵作战的军事地图。

本文主要针对其中第138幅——“松潘镇图”进行详细考释说明。同《四川全图》中大部分图幅一样,“松潘镇图”由精美的山水图绘和文字注记两部分组成,包含山川形胜、城邑要塞、塘汛堡寨、官署坛庙、道里远近、驻兵数额及仓储社谷等信息。考虑到一些问题是所有图幅共有的,故笔者主要集中于“松潘镇图”中特有的历史地理信息展开。另一方面,松潘地区保留至今的文献资料并不丰富,依据主要是清代民国以来的县志等,它们并非全部真实可信,其中,不乏有遗漏,笔者将结合地图和不同地方志的记载,考索论证,以兹正解。

二、“松潘镇图”所见松潘古城墙

今松潘仅四川省阿坝州东北部一县,但历史上的松潘不论是行政级别还是所辖面积,都远胜当下。其地处岷山山脉中段,属青藏高原东缘,境内山峰叠嶂,地势高亢,平均海拔近3000米。地貌东西差异明显,东部沟谷,西北高山草甸,相对高差较大,这点在“松潘镇图”中呈现得尤为清楚。

松潘之建置迄今已有2000多年历史,战国时司马错灭蜀后在岷江东西源二水交汇处置湔氐县(治今松潘县川主寺镇),属蜀郡。唐高祖武德元年(618)置松州(治所在今松潘县政府驻地进安镇)。宋徽宗崇宁三年(1104),吐蕃部落潘罗支归附宋廷,置上、中、下三潘州(分别在今若尔盖县求吉乡、今松潘县川主寺镇和今平武县班班簇地区)。明洪武年间,平羌将军丁玉平定威茂土酋董贴里叛乱,他进驻松州之后上书建议设置军卫。明太祖洪武十二年(1379),明朝置松州卫、潘州卫,寻并为松潘卫,之后屡废屡置。今松潘古城位于松潘县政府所在之进安镇,即唐代以来古松州的治所所在。史载古松州“扼岷岭,控江源,左邻河陇,右达康藏”“屏蔽天府,锁钥陲”,为古用兵之地。自汉唐以来,历代统治者都曾在此设关屯兵。

《四川全图》中的图幅大多比例失调,以城池为中心,集中展示城池及其周边的地理信息,同时兼顾境内其他地方,“松潘镇图”也不例外。展现在地图中央的松潘古城高大雄伟,这与现实中的古城相差无几。明代是松潘筑城史上的关键时期。明英宗正统年间(1436—1449)负责松潘兵备的御史寇琛,将西部城墙由山麓延筑至500米高的山巅上,所谓“跨山造营,垒设防卫,扼厥冲要”,使得松潘城真正实现西缘山巅,东傍江岸,这一独具特色的格局亦在“松潘镇图”中得以体现。

松潘古城墙围长6.2公里,最高处12.5米,北门最厚处达31.5米,造工坚实。古城原有11座城门,4道瓮城门和7道大门,分别是东“觐阳”、南“延熏”、西“威远”、北“镇羌”,西南山麓者称“小西门”,外城两门,西曰“临江”,南曰“安阜”。“松潘镇图”则少了小西门和外城的西门,只绘有5道城门且皆未命名,这也与《考析》中“绘图者对城门等特征的确切性不以为意”的观点基本吻合。古城依山顺势略呈三角形,西面以西门为中心的两道城墙跨越崇山,而崇山之下以及河谷地带的城墙走向比较规则。综合来看,古城整体布局依地形、山势、水流构筑,雄浑壮美。

与传统的大多城池不同,松潘古城并没有护城河。岷江从松潘古城的东门旁穿过后向西流,在经过城内的中央大街后,转往南流,从南门左侧流出古城。其实岷江的穿城而过,完全是人工改道的结果。明嘉靖年间,松潘总兵何卿将城东的岷江人工改道,令其穿城而过,既解决了战时城内断水之忧,也方便古城消防取水,可以说是中国古代筑城史的一大创举。

“松潘镇图”形象地展示了松潘城城墙的砖石结构。仔细对比《四川全图》中的其他图幅,可以直观地看到,如“郫县图”所绘即夯土城墙,而“长寿县图”的县城竟然是用篱笆围成。由此可见,筑城规模往往因地制宜,与其行政等级无必然的联系。至于城墙的绘制与周边山川河流的比例不一问题,则与当时人对不同地理要素的认知程度有关,王庸对此就解释道:“古代的地图(不仅中国)在地理熟悉的地方,即使一个小地方可能画得很详细很大,但在山岭荒漠及汪洋大海所知甚少之处,不免画得很简略很窄小。”

三、乾隆初松潘绿营兵力及仓廪分布

“松潘镇图”的方向标采用《四川全图》中常见的“上西下东”,图幅左上角有记注文字,右上角大字注“松潘镇”三字。“镇”是就当地绿营建制而言,其行政区划实为“厅”。清顺治九年(1652),松潘卫入清朝版图,初属成都府,领小河守御千户所及4安抚司、16长官司。清雍正八年(1730)十一月,属龙安府。清雍正九年(1731)十二月,裁卫,改置松潘厅,仍属龙安府。清乾隆二十五年(1760)十二月,升为松潘直隶厅。民国2年(1913)改为松潘县。《考析》一文将该图绘制时间定在清乾隆十年至十二年(1745—1747)底,故“松潘镇图”所绘当处于松潘散厅阶段,而非直隶厅。

该图指明了松潘厅的四至,东南交平番营寒云堡汛界,共柒拾里;东边镇远堡交小河营界,共肆塘,计程壹百里;东北方向属漳腊营北界,共壹百柒拾里;北叁拾里,交南坪界;西至草地羌民界。但“松潘镇图”所展示的并非松潘镇的全境,而是部分的呈现,结合旧有县志即可发现其四界与里数皆有差异。

另外,文字记注部分涉及的绿营兵力,“松潘镇标叁营,并所辖龙(安)、漳(腊)、小(河)、叠(谿)、平(番)、南(坪)各营官,共伍拾员。马·步战、守兵丁共肆千伍百肆拾名”,也是重要的历史地理信息。罗尔纲在《绿营兵制》中指出:“乾隆时金川用兵之役,尤以绿营独当其任,那时候前敌将帅因八旗无用,乃以‘番地跬步皆山,非平地打仗可比’做借口,而请续调绿营,卒用绿营以收功。”据其统计,清代四川军区下辖四镇,即川北镇(驻保宁府)、重庆镇(驻重庆府)、建昌镇(驻宁远府)和松潘镇(驻松潘城),前三镇在绘制相应的驻地地图时已有涉及,只有松潘镇单独绘制。松潘镇长官称总兵,其亲带兵员即图中记注的“镇标叁营”,指松潘镇本标的中、左、右三个营。松潘镇还下辖龙安营、漳腊营、小河营、叠溪营、平番营和南坪营,而小河营、叠溪营和南坪营的地图皆有单独绘制。绿营兵种分为马、步、守三种,其中马步军皆属战兵。据同治《松潘记略·职官兵额记》的记载,经过乾嘉以后的历次裁拨,同治时期松潘镇已仅有营官13员,马·步战守兵丁共2596名。综上所述,“松潘镇图”并不能完整表示松潘镇的管辖范围,也非当时松潘散厅全境的展示。

松潘当地的仓廪之额,图中记载“松潘厅常平仓青稞、米柒千壹百捌拾石,监粮肆百叁拾贰石,社仓米壹千肆拾捌石陆斗零”。常平仓是最重要和普遍的官仓,多设置于府、州、县城,通过官府出资采买、民间捐输等形式收贮粮谷;社仓由官督民办,设于乡村场镇,仓谷来源以劝募捐输为主,亦有由官府拨给谷本者;令民输豆麦,予国子监生,得应试入官,谓之监粮。据民国《松潘县志·仓廒》记载,“乾隆十四年,常平仓稞、麦一万三千零五十二石,社仓谷一千六百九十七石九斗六斛二勺”。两相对比,发现其粮仓储备增加了约63%,这应与乾隆十二年后备战大小金川有关。

以下是“松潘镇图”所涉具体地名的考释:

山川

金蓬山:民国《松潘县志》载“金蓬山,县东五里,与岷顶相对峙,形势巍峨,气脉绵远,为东南要隘”。

崇山:民国《松潘县志》载“亦称西岷山,在县城西北隅。自羊膊岭发脉,万山朝拱,堪舆家以为岷山之祖云。城垣半跨山顶,盘旋而上,可望雪栏诸胜。层楼通畤,祀关壮缪侯。旁有雹神祠”。

关隘

红桥关

望山关:《松潘记略》记有“步兵二名”。嘉庆《四川通志》卷30载“在厅东七里,旧设松蓬墩”。

风洞关:《松潘记略》记有“步兵二名”。嘉庆《四川通志》卷30载“在厅东三十七里,旧设仙足墩”。清代祁鼎丞和叶惠三有诗作名《风洞关》。

雪栏关:又名“雪南关”,亦有步兵二名。《松潘记略》引“《方舆纪要》云:山势蟠蜒,四时积雪,其色如银,俗呼宝顶山。山高,险行数里始至其巅,上有风洞,深不可测。《志》云:洞多恶风,每午辄大作,则灰沙蔽天,人马俱辟易,寒气袭人,触之多死。”即今之雪宝顶,是岷山山脉的主峰,最高海拔5588米,同时也是藏区苯波教七大神山之一。嘉庆《四川通志》卷30载“在厅东二十二里雪栏山上,旧设大口墩”。

西宁关:嘉庆《四川通志》卷30载“在厅南二十五里,有踞虎墩”。

安化关:嘉庆《四川通志》卷30载“在厅南四十五里,有凝冰墩”。

黄胜关:黄胜关在“县西北隅七十里,为汉夷分界之处,过此关外属草地”。嘉庆《四川通志》卷30载“在厅西北漳腊西北四十里,关外即西夷地,大江由此流入。今又官兵戍守”。地图中标记有“黄胜关离漳腊营肆拾里”一句。

塘汛营堡

踏藏塘

仁惰塘:《松潘记略》记为“仁隋塘”,有“马兵二名”。

宗畔塘:《松潘记略》记为“崇畔塘”,有“步兵二名”。

踏马塘:《松潘记略》记为“踏骂塘”,有“步兵二名”。

二道林口塘:《松潘记略》记为“二道林”,有“步兵二名”。

林灿塘

柏木桥塘:《松潘记略》记为“柏木桥”,有“千总一员,步兵五名”。

高村堡塘

三舍塘:《松潘记略》记为“三舍汛”,其中有“外委一员,步兵二十四名,此为适中之地”,由驻防兵力也可见三舍塘的区位重要性。

伏羌塘:嘉庆《四川通志》卷30载“在厅东九十七里,旧设镇宁墩”。

大岩坊塘

三岔塘:《松潘记略》记为“三岔子”,有“步兵二名”。

雄鸡村塘

红花村塘

西宁塘:《松潘记略》记为“西宁关”,有“步兵二名”。

海子口塘:有“步兵二名”。

者多沟塘

流沙关塘:《松潘记略》记为“流沙关”,有“步兵二名”。《方舆纪要》云:敌骑经由地也。万历二十八年以后,遇秋防,尝以重兵驻此。《四裔考》:松潘西至流沙关,相连天竺,西南连红土坡,生番多系北部出没,地势辽绝,非可限越云。嘉庆《四川通志》卷30载“在厅西十里,旧设玉门、御寇等墩,外通毛儿革生番地”。

羊角溪塘

镇远堡:《松潘记略》记为“镇远塘”,有“步兵二名”。

漳腊营:漳腊营是整幅图中除松潘厅城外,唯一有城墙的地方,位于厅城之东北方向四十里。《松潘记略》道:“营制详《官兵记》,《方舆纪要》云:旧治于下潘州在卫北七百五十里。汉武逐诸羌,渡河湟,居塞外,筑此城,置护羌校尉御之。唐广德初,松州以北皆陷于吐蕃。宋崇宁三年,秦凤招纳司言,阶州生蕃纳土,得邦、潘、叠三州。潘州盖属吐蕃首领潘罗支,故名。又分潘州为上、下、中三州。元属吐蕃宣慰司。明初本设松州、潘州二卫,后并为松潘卫。今阿失寨,盖上潘州也。班班簇,即下潘州地也。中潘州界其间,其地愈北,山愈平。旧漳腊之设,在下潘州。《边略》:中潘州去卫二百五十里而远。今仅距厅城四十里。”民国《松潘县志》记载“县属漳腊城垣,明万历间筑石城,清雍正七年重修,高一丈八尺五寸,周二里六分有奇,计四百余丈。门四”。

其他

波漓泉:民国《松潘县志》载“玻璃泉,县北四十里,平地涌出一百八宝。冬温夏凉,清澈可鉴,绕漳腊城入江”。

五间房

卜洞寨洞

迎恩桥:民国《松潘县志》载“在县城南门外,明永乐中建”。

商巴林洞

西河口

城池内标注有同知署、文庙、武庙、仓厫和松潘镇五处公共建筑。结合同治《松潘记略》及其所绘“厅治六图”,除武庙外,其余四处位置大体一致,而武庙的真实位置应在外城中。民国《松潘县志》记载,同知署“旧踞崇山半卫岩上,城中烟火万家,俯视即见。明洪武中,指挥耿忠建”。这里为何记同知署而非厅署,是因雍正、乾隆年间,厅制虽然形成并推广,但直至嘉庆《清会典》编纂时才正式载入典籍。松潘镇则是指绿营的驻防衙署。

该图还包含重要的茶马贸易交通路线“松茂古道”。松潘是茶马古道上的一个重要节点,从松潘城四面出发有四条重要的道路,其中以南向经汶川到达成都的古道最为关键。四条路线具体如下:

县东:县城出东门,过通远桥向东山行。

望山关—雪栏关—风洞关—三岔塘—大岩坊塘—伏羌塘—三舍塘—镇远堡—镇远堡交小河营界,共肆塘,计程壹百里。

县南:县城出南门,顺岷江南行。

者多沟塘—迎恩桥—海子口塘—安化关

东南有支路:

海子口塘—西宁关—红花村塘—雄鸡村塘—卜洞寨洞—交平番营寒云堡汛界,共柒拾里。

县北:县城出北门,顺岷江北行。

五间房—红桥关—漳腊营—柏木桥塘—林灿塘—二道林口塘—踏马塘—宗畔塘—仁惰塘—海子口塘—踏藏塘—叁拾里交南坪界/漳腊营北界,共壹佰柒拾里。

县西:属土司,无屯堡。

由漳腊营城过福善桥,西折出黄胜关三十里,关以西即草地羌民界。

余论:地图史视野下的《四川全图》

“松潘镇图”生动形象地展现了清代前期作为绿营建制的松潘镇境内的山川形胜。该图一方面呈现了松潘镇的疆界、汛塘、关津和所辖绿营兵力分布,另一方面以文字形式说明了当地的仓储社谷数量和官署社庙的分布,故其所呈现的内容包括作为当时正式行政区划的松潘厅。笔者以为,当下关于《四川全图》的研究有两个疑问亟需解决。其一:该图既然不是由地方官员根据实际情况绘制奏上,且作为总负责人的董邦达甚至一生都未涉足四川,那么其依据的资料来源为何?若是志书,具体成书何时?是总志亦或是方志?是否存在其他舆图?其二:该图为何性质?军事驻防图亦或是行政区划图?如何理解该图的历史背景和绘制目的?

中国古代的舆图绘制存在两种传统绘法,一是西晋裴秀、唐代贾耽以来较为科学的“计里画方”法,如宋朝著名的《禹迹图》、清后期绘制的《陕西全图》;二是较为形象的山水画法,《四川全图》无疑属于后者。中国古代舆图绘制中相对“科学”的方法很少被继承和实际运用,王庸曾说:“后来的地图亦常由画家绘制。现在还保存着的明清绘本地图,有些画着相当美好的山水画。不过,在起初是从常用地图上的山水转向艺术上的发展,后来艺术的山水画却又回过头来为实用的地图服务了。”而《四川全图》的绘制者董邦达在当时最重要的身份就是宫廷画师。

《四川全图》是不是军事图,我们很容易就能取得论证。参照同时期的其他军事地图,如乾隆《全川营汛增兵图》,就会发现两者在呈现主体方面的差异。《四川全图》并非严格意义上的军事地图,它的主体内容大都与军事无关,除松潘一镇和八个营外,其余只是四川省的各级行政区划(府厅州县及道)与疆域的表达。与康熙《台湾舆图》相比,它在反映山川地形和疆域区划的同时,又兼顾部分绿营军事驻防。当然该图也不同于《全川营汛增兵图》等专门的军事营汛地图,超大比例的山川河流、极富艺术手法的画技和地理要素的不准确性等,都证明这是一幅非实用性的疆域政区图。

虽然我们仍旧没法肯定《四川全图》的绘制目的,但马剑的解释提供了一个思考方向,即该类地图的性质更多属于专呈皇帝的应景之作。综上所述,关于《四川全图》的价值大小,应以文物价值最大,其次是它的艺术价值,最后可能才是它的史料价值。

来源: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

作者:路遇明 王琪 (四川大学历史文化学院中国史博士生)

来源: 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
终审:唐志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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