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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记忆】毛泽东与四川(13):石达开的悲剧我们决不会重演(五)‖龚自德

作者:龚自德 来源:《毛泽东与四川》(中共四川省委党史研究室编著) 发布时间:2022-06-09 23:09:56 浏览次数: 【字体:

毛泽东与四川(13)

石达开的悲剧我们决不会重演(五)

龚自德

飞兵夺泸定 毛泽东非石达开

泸定桥,这座用了2万斤铁,花费近两年时间,在清康熙四十五年(公元1706年)于泸定城西建成的铁索桥,在时隔两个多世纪后的1935年,竟然成为毛泽东与蒋介石抢夺的对像,成为数万红军生死之桥。

泸定桥(蓬州闲士 摄,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 供图)

毛泽东知道,72年前的1863年5月,石达开率部到达安顺场时,人马数万,但因石达开为庆贺其妃生子,大摆酒席庆贺,贻误了渡河时间,致使对岸被清军占领。石达开陷入后有追兵、前有堵击、进退失据的困境达47天,最后弹尽粮绝,全军覆灭,饮恨大渡河。红军要避免石达开的悲剧,全在于能否在蒋介石重兵到达前,抢占泸定桥,并牢牢地控制住,使红军从桥上渡过大渡河。

在十分急迫的时候,毛泽东的处置既果断又周密,他要林彪令红四团作为西路主力红军先遣队,在3天内行军160公里,奔袭泸定城,抢占泸定桥。同时,他还命令红一军团第一师、陈赓和宋任穷率领的干部团,在安顺场渡过大渡河后,沿大渡河东岸向泸定桥疾进。毛泽东这样处置,不仅可使东岸部队配合和掩护西岸红四团袭占泸定桥,而且,毛泽东还做了最坏的准备,万一红军一时不能夺取泸定桥,那么刘伯承、聂荣臻这两个四川人带领的红一师,加上陈赓、宋任穷所率的干部团的干部,就可以发动群众,建立革命根据地,单独开创一个革命局面。

再说这时的蒋 介石,已经知道又上了毛泽东佯攻大树堡的当,红军已经夺占安顺场渡口,并已开始渡河。 于是,他偕同宋美龄、顾问端纳,于5月26日,也就是毛泽东在安顺场发誓不让石达开悲剧在红军身上重演,作出抢占泸定桥决定的同一天,急忙从重庆飞往成都,其参谋团也随同移驻成都,重新调兵遣将,部署“围剿”朱毛红军。 蒋介石这时也十分清楚,能不能实现其使毛泽东成为第二个石达开的计划,关键就在于他能不能守住泸定桥了。

毛泽东和蒋介石又展开了新的一场角逐。

刘伯承、聂荣臻所率领的红军右纵队渡过大渡河后,沿河而上,于27日下午到达挖角坝。挖角坝驻有敌川军第五旅的肖绍成团,其任务是游弋于上游第四旅和下游第五旅间作机动增援。该团对红军的到来猝不及防,接火后立即溃散,在王岗坪上收容残部后,逃往荥经。

5月28日,红军右纵队冒着倾盆大雨,翻山越岭赶到泸定县所辖的得妥,沿途多次击溃当地反动民团的阻击。

泸定桥(蓬州闲士 摄,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 供图)

5月29日晨,右纵队先头红二团到达海子山。海子山地势险恶,左临波涛汹涌的大渡河,右靠悬崖绝壁,是道天然屏障。头一天,敌川军二十四军第四旅的杨开诚团已先于红军到达海子山,在防守兵力上作了纵深配备:曾子佩营布防于海子山,吴岗陵营守海子山后面的石门坎。红二团到达后,立即向海子山敌发动猛攻,激战由早晨至中午,敌曾营伤亡惨重,只得放弃阵地绕过石门坎吴营阵地,溃逃而去。

5月29日下午4时,红二团兵分两路,向石门坎守敌吴岗陵部发起猛烈攻击,一路由肖华率二团主力从海子山正面进攻;另一路由邓华率第二营向纵深攻敌侧背。同时在大渡河对岸的红军也用强大火力支援,吴敌三面受攻,伤亡很大,急派人到龙八铺旅部求援。袁国瑞派出旅部手枪连上去才勉强将吴营收容下来。这一仗,红军大获全胜,缴枪百余支,俘敌五六十名,获子弹、手榴弹无数。敌在大渡河右岸之防守被全部摧毁,使敌李全山团孤悬于泸定,有力地支援了左岸红军夺取泸定桥。

林彪指挥的红军左纵队之先头是红二师四团,团长王开湘、政委杨成武。5月27日,红四团从安顺场出发,沿河而上,中午到达叶坪。此时正有防守挖角坝的敌肖绍成团的一个连,过河到叶坪搬运粮食,恰与红军不期而遇,还未弄清红军是怎样来的,就被红四团一个突击,打得溃不成军,四散而逃。

5月27日午后,红四团来到菩萨岗下。这个菩萨岗是一道险关,右靠田湾河,无法绕过。左边是绝壁,无路可通。只是正面有一条陡得象天梯一样的小道通向隘口。在红军到来前,驻康定的敌川康第二旅在泸定组成了前敌指挥部,由川康第二旅参谋长曹善群任前敌总指挥。

石棉县田湾乡光华村的红军菩萨岗战斗遗址(图片来源:四川党史)

同时,泸定县县长宋孝持也在泸定成立了防共委员会,组织自卫大队。

敌前敌指挥部派原驻泸定的川康二旅一团三营营长肖毓卿率新兵连防守菩萨岗,红四团到山脚即遭到肖营居高临下的阻击。杨成武、王开湘看到正面强攻难以取胜,便立即改变战术,采取正面佯攻,同时找当地农民杨篾匠带路,一部从左面大山攀藤而上,包抄敌侧后。敌人全力封锁正面隘口时,忽然背后枪声大作,敌肖营顿时慌作一团。正面红军乘势猛攻,一举攻占了菩萨岗,敌营长肖毓卿被击毙,两个连长一个被打死,一个被俘。

当晚,红军乘胜追击到什月坪。

5月28日,毛泽东接到敌情报告:国民党川军第二十四军军长刘文辉,见事不妙,担心泸定桥失守,蒋介石会怪罪于他,便在蒋介石到成都的第二天,亲自赶赴前线汉源督战,并急令所部第四旅旅长袁国瑞率部开赴泸定城增防。袁部抵达龙八铺(今泸定县兴隆乡)获知红军正分兵两路夹河而上,即令其三十八团团长李全山率领该团火速奔赴泸定桥设防;令该部第十一团团长杨开诚率部沿大渡河东岸海子山、冷碛一带阻击溯江而上的红一师和干部团;令第十团团长谢洪康率部驻防飞越岭为总预备队,他自已把旅部设在龙八铺坐阵指挥。

毛泽东看过这个敌情通报后说:“刘文辉怕挨蒋介石的板子,这回动作竟也快多了,我们一定要比他更快!”于是,他立即决定,电告林彪,限令红四团于29日拂晓前必须赶到泸定桥,迅速抢占泸定桥。

5月28日,红四团于凌晨5点从什月坪出发。刚出发不久,团长王开湘、政委杨成武就接到红一军团军团长林彪传达的军委命令:

王、杨:

军委来电,限左路军于明天夺取泸定桥。你们要用最高度的行军速度和坚决机动的手段,去完成这一光荣伟大的任务。

王开湘和杨成武接到命令后,忙打开地图查看了部队现在所在的方位。杨政委指着地图上标明的里程说:“明天就是29日,二天要赶完120公里路!”

王开湘是位头脑冷静的指挥员,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善于思考。他听了杨成武的话后,习惯地沉思一阵,攥着拳头说:“再大的难关我们也要闯过去,立即命令全团急行军,一天跑完120公里,抢在敌人前面!”

既然任务如此火急,王开湘团长和杨成武政委觉得没有时间按部就班召开干部会了,只能边行军边传达,边行军边和营连干部研究如何完成这个十分艰巨的任务。

王开湘和杨成武的命令是坚决的:“一天走完120公里,明天6点赶到泸定桥!”

全团所有政治工作干部都跑在行军的行列中,用各种宣传形式,向战士们进行宣传鼓动。

战士们听了宣传,情绪更加高涨,边走边高呼口号:“走完120公里,赶到泸定桥!”

红军战士们两脚生风,向前急进。正走着,猛虎岗横在面前,挡住了去路。

红军飞夺泸定桥雕塑(蓬州闲士 摄于飞夺泸定桥纪念馆,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 供图)

这个猛虎岗是去泸定的最后一道关口,敌泸定前敌指挥部派有川康二旅一团二营陈月江部两个连在猛虎岗组成第二道防线。王开湘、杨成武率红四团到猛虎岗时,正值大雾弥漫,敌人看不清红军动向,只能在工事里盲目射击。王、杨便指挥红军利用大雾作掩护,悄悄爬上山顶,突袭敌阵地。守敌陈营只得放弃阵地,向后溃逃,伤亡和被俘者众多,红军乘胜追击,经弯东、共和、咱地一直到磨西。

磨西驻有敌西康屯殖总司令部特务营的李国俊连,在红军到来前,即随同猛虎岗溃散下来的退兵一道,经雅家埂向康定逃跑而去。至此,左路红军前面的敌防线全部被突破。

5月28日晚,红四团已进到冷碛对面的杵泥坝。这时,大雨滂沱而下,伸手不见五指,部队无法行军。恰在此时,见对岸有敌军打着火把向泸定疾进,情况十分紧急,王开湘和杨成武当机立断,命令部队也同样打起火把前进。对岸敌军见状,立即吹号联络,询问部队番号。红军也按从敌人俘虏口中得到的联络信号,吹号回答是自家人,并要川籍战士和在猛虎岗得到的川军俘虏,向对岸喊话应答。就这样,骗过了对岸敌人。

5月29日凌晨,红四团经一夜的急行军,终于到达离泸定只有10里的上田坝。这时,部队不顾饥饿和疲劳,兵分两路,一路爬上海子山抢占制高点,一路直奔泸定桥。

红军占领了泸定桥西桥头。

天亮了,周围景色秀丽,泸定桥就在眼前。

5月底的泸定桥河谷,到处是樱桃收获季节,西红柿也熟了。夹竹桃花鲜红似火,马铃薯花雪白一片,蜜蜂成群地飞来飞去举行着嗡嗡嘤嘤的弦乐合奏,山坡上粉色的杜鹃正在怒放,汇成一曲丰富多彩的交响乐。但是,杨成武关注的却是另一种景象:桥那边是肮脏的泸定小镇,灰白色的桥楼和轻轻摇晃的桥身。

铁索桥这边国民党兵力很少,对岸却驻守着几百人。假如和他们一起点着火把隔河并行的国民党增援部队也迅速赶到,对岸的兵力就更多了。

这泸定桥两岸地形十分险要,桥身横跨在飞流百多米的大渡河上。《三国演义》说,诸葛亮率兵南征,“五月渡泸,深入不毛”,就是指这一带地方。“泸定桥边万重山,高耸入云千里长”。河的西岸,连着我国第二高峰贡嘎山,山峰直指苍穹,白雪皑皑。河的东岸是悬崖壁立的二郎山。两山夹峙,形成峡谷,大渡河从中呼啸奔腾而下,浪卷波溅,发出雷鸣般的轰然巨响,令人耳聋目眩,心惊胆颤。泸定桥由13根铁索组成,桥身全长101.67米,宽2.67米,铁索高悬半空,由东岸拉向西岸。人走在桥上,左右晃动,令人毛骨悚然。当时大渡河的千里河道,只有这座唯一的桥梁,它是连接四川腹地和康藏高原的唯一通道。

红军飞夺泸定桥纪念碑(蓬州闲士 摄,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 供图)

就在红军战士到达泸定桥前的几个小时,川敌二十四军第四旅第三十八团两个营,已陆续进了泸定城,扼守东桥头,并拆除桥板。他们做梦也没想到红军会飞兵天降,只拆掉了桥西头的大半截桥板。当红军抵达西桥头时,敌人凭险阻击,不断向红军发射机枪和迫击炮,认为红军就是有两只翅膀,也难飞越大渡河。

王开湘和杨成武带领指挥员们再次观看了桥和河岸的情况,又举起望远镜向泸定城望去。这座古城建在山坡上,傍着大渡河,紧靠桥头堡的城门外,有几座吐着火舌的碉堡。守敌企图凭借天险,把红军阻拦在河西岸。

王开湘和杨成武分析敌情后,立即命令一个营的火力封锁了敌人可能通过一条增援桥头守军的小路,接着就在天主教堂内召开了作战会议。会议刚开始不久,敌人打来的一发迫击炮弹,正好落在教堂房顶上,炸了一个大洞,弹片、碎瓦落了一地,可是在场的人们一个都没动。

杨成武说:“敌人已经在动员我们了!我们必须立即打过桥去,刻不容缓!”王开湘和杨成武研究后,决定从二连中挑选22位共产党员和积极分子,组成突击队,由廖大珠连长担任突击队长。突击队员每人配备短枪、手榴弹及马刀。由二连连长廖大珠和指导员王海云率领,作为第一梯队;三连连长王友才率三连作为第二梯队,紧跟在后面为后续部队铺设桥板;另外还集中全团的机枪和火炮,全力压制东桥头敌军火力。

5月29日下午4时,总攻开始,枪炮齐鸣,冲锋号起,震天动地。红军突击队在廖大珠、王海云率领下,手攀铁索向对岸冲去。此时,敌团长李全山正打电话向旅长袁国瑞请求支援,而袁国瑞正受到红军右纵队的猛烈攻击,狼狈不堪,因而答复:“我们这里也很紧张。”同时从电话机里已传出枪炮声,还听到有人喊:“旅长,快走,快走。”李全山顿感腹背受敌,惊恐不安。在西岸红军发动总攻时,他即令饶连死命抵抗,掩护自己撤退。红军突击队冲进对岸桥头时,饶连即放火烧起东桥亭,退入城内。红军突击队冲过火海攻入城内,与敌军展开巷战。

此后,红军源源不断地冲过铁索桥,饶连也伤亡大半,余部随李全山经五里沟翻二郎山逃向天全,红军占领泸定桥。

《飞夺泸定桥》 油画 刘国枢 作(图片来源:光明日报)

当夜,随右纵队而上的刘伯承和聂荣臻在龙八铺击溃袁国瑞旅后也到达泸定城。刘伯承和聂荣臻当夜就提着马灯上了泸定桥。刘伯承上桥后,连跺三脚,感慨万千地说:“泸定桥啊,泸定桥!我们为你花了多少精力,费了多少心血。现在我们胜利了,我们胜利了!”

5月31日,毛泽东等抵达泸定桥,他先在西岸沙坝村天主堂外边大树下休息了两个小时左右,同时听取了飞夺泸定桥战斗的报告,随即又视察了作战阵地,他高度赞扬了飞夺泸定桥勇士们的英雄气慨。

泸定县磨西镇天主教堂。1935年5月29日傍晚,毛泽东随红一方面军一军团进入磨西,宿营天主教堂神甫房(图片来源:四川党史)

5月31日中午,毛泽东与博古、邓发、王稼祥等踏上泸定桥过了大渡河。这时,他身上穿的那件灰色衣服,已经很旧了。裤脚上还沾着不少泥巴,脸上含着兴奋的微笑。快到东桥头时,先到泸定城的周恩来、朱德迎上前去同毛泽东等一道并肩走进泸定城小小的街道,一边走一边高兴地交谈着,笑着。

当时的太阳当空临照,蓝瓦瓦的天空浮着朵朵白云,山坡上碧绿的野草和点缀其间的杜鹃花分外好看。

毛泽东和他们的战友们进到周恩来事先为毛泽东准备好的屋子时,炊事员便把煮好的大米粥端上来,还有从金沙江边带来的葫豆、豌豆。毛泽东与朱总司令、周恩来、博古、刘伯承、邓发、王稼祥等围坐在一起,一边吃饭一边交谈。他们的话题仍然是关于大渡河与石达开的故事。当警卫员从毛泽东手中接碗盛饭时,毛泽东站起来,手指成都方向大声说:

“诸位‘石达开’,蒋介石晓不晓得我们几个现在已经在泸定城里吃饭了哟?”大家被毛泽东这句话逗得大笑。这时,朱德放下饭碗,对大家说:“你们知不知道在我们四川还有一个关于石达开的传说?”

博古说:“还不知道,你就讲出来给我们听听。”

于是,朱德又讲起了这个民间流传着的故事。

故事是他儿时在贫穷的四川老家听过几十遍的。那时,有个老织布匠每年冬天到他家去把他母亲纺的粗棉线织成布。这位老人过去是太平军的一个士兵。他总是在烟气腾腾的火堆旁讲石达开的故事,讲得是那么认真,那样出神。他说,石达开并没有死,石达开的四女并非他的亲生女儿,是经石达开搭救后收留的养女。出于报恩,她曾想嫁给石达开做妾,但石达开拒绝了。后来她嫁给了一个长得酷似石达开的人。太平军在大渡河失败后,这位四姑娘说服石达开逃走,而让她丈夫做了石达开的替身。石达开在这一带飘泊了许多年,不少人都看见过他,其中有一个大渡河上的船工,在狂风暴雨中落水,幸而遇到石达开,救了他的性命。在漆黑的夜晚,人们在大渡河边还可以听到阵亡将士的英魂在哀号。要等到有人为他们报了仇,他们的悲鸣才会停止。老人常常吟诵石达开所写的一首诗:

扬鞭慷慨泣中原,不为仇雠不为恩。

只觉苍天方聩聩,欲凭赤手拯元元。

三年揽辔悲赢马,万众梯山似病猿。

我志未酬人亦苦,东南到处有啼痕。

朱德对战友们说,这个故事当然不是真的,那首诗也非石达开所作。实际上石达开被押到成都,清政府残酷地把他凌迟处死。他本想以自己的生命来换取麾下将士们免于一死,但他的部下最后也都惨遭屠杀。

成都科甲巷石达开殉难死事纪念碑(蓬州闲士 摄,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 供图)

毛泽东听完朱德讲的这个故事,站起来说:“你们听到过太平军的哀号没有?我是没有听到,说明我们正在为太平军和石达开报仇了。”毛泽东的话又引起大家一阵哄笑。

毛泽东指挥的红军和石达开率领的太平军,有不少相似之处。比如,都是相同时节,沿着相同的线路,到达相同地域;还有,部队的成份大多数都是中国的农民群众,所面对的都是掌握着国家机器的强大的敌人。然而,结局完全相反。其中原因,是历史学家和政治家们研究的课题,但有一点却是十分明白的:20世纪30年代的毛泽东毕竟不是19世纪60年代的石达开;毛泽东领导的中国工农红军毕竟不是石达开统率的太平军!

(本文选自1995年中共四川省委党史研究室编著的《毛泽东与四川》一书)

来源:《毛泽东与四川》(中共四川省委党史研究室编著)

作者:龚自德(中共四川省委党史研究室党史军史专家)

配图:方志四川

来源: 《毛泽东与四川》(中共四川省委党史研究室编著)
终审:唐志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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