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号声声

献给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一百周年

(五)

周根保

三年寒窗苦

白土初中,是承载着段潭、袁渡、白土三乡莘莘学子梦想的学府,每学期都肩负着从这三个乡的小学毕业生中选拔出最优秀的一百名左右学生的重任。这些学生将被精心分配至甲乙两个班级,由经验丰富的老师进行悉心教导。

在我们班级中,绝大多数的同学都是来自白土和袁渡这两片富饶的土地,他们带着家乡的热情与梦想,共同汇聚于此,而段潭乡的同学虽然人数不多,却也为班级注入了别样的风采。

白土镇,在邻近的几个乡镇中,堪称一处颇具前瞻性的集镇。虽已迈入了现代化的步伐,引入了发电机设备,然而,其供电时间仍有所限制,仅限于每晚的七时至十时。尽管如此,这已然是迈向电气化的重要一步,为镇上的居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便利与光明。

晚餐过后,我们悠闲地漫步在校园的小径上。突然间,一阵轰鸣声传来,那是发电机启动的声音。刹那间,我们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迅速迈开步伐,奋力向教室的方向奔去。

开始晚自习了。

直到9点,才可离开教室,回寝室休息。

早上6点,起床去早自习。

学习时光,我始终坚守着早晚的每一刻,把日程安排得紧凑而充实。唯有每周的星期天,我才能稍稍放松,将时间留给自己。而在其他日子里,我则全身心地投入到学习中。

三年初中生活,可用一个“苦”字来概括。

学习苦,三年初中,无疑是一条充满艰辛的道路。

每天,我都埋头于书海中,不断地汲取知识,应对一个又一个的考试。那种紧张而疲惫的感觉,让人不禁心生畏惧。然而,我深知只有通过不断地学习,才能不断提升自己,为未来的生活打下坚实的基础。

在数学这门学科上,我学习比较吃力。对于普通的应用题,我能够较为轻松地应对,但在面对一些较为复杂的思维题时,我常常会感到有些吃力。这些问题需要我深入思考,灵活运用所学知识,才能找到正确的答案。虽然这个过程充满挑战,但我从未放弃过,而是不断尝试,直到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在班里,我的各门考试成绩一直名列前茅,经常能够保持在第一二名的位置。然而,这种荣誉背后却隐藏着巨大的压力。我总是担心自己什么时候会掉下来,失去这种领先的优势。因此,我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性,不断努力,确保自己的成绩能够保持稳定。

虽然学习之路充满艰辛和挑战,但我始终相信,只要付出足够的努力和时间,就一定能够取得优异的成绩。我会继续努力,不断提升自己,为未来的生活做好充分的准备。

三年初中,我全是使劲苦读……

生活苦,实非今日的中学生所能轻易想象。

我们所食用的大米,皆是从家中精心挑选,亲自携带而来,每月的伙食费用,仅区区3元钱。早晨的餐食,通常以稀饭与馒头为主,简约而朴实。到了中午与晚上,虽说是干饭,却总伴随着两菜一汤的简约搭配。那两菜,几乎全是翠绿鲜嫩的蔬菜与洁白如玉的豆腐,而那一汤,则是一碗清水,上面飘着几片淡淡的酸菜叶,显得格外清冷。至于那些美味的鱼肉等荤菜,则更是难得一见,只能偶尔在特殊的场合,才能品尝到一丝丝的鲜美。

劳动苦,更是在我生活的那个年代,一道考试难关,每一个班都分有一块菜地,课余时间,大多忙于蔬菜管理。每个班,分有一片卫生区,几乎每天都要去清扫。

更难熬的是,每隔两到三周,我们都要用整整一个周日半天的时间,去距离学校十几公里远的株山挑煤。这不仅仅是一项简单的体力活,更是对我们意志和毅力的极大考验。

想象一下,那天的阳光炙热无比,我们肩挑几十斤的煤担,在崎岖的山路上艰难前行。山路陡峭,每一步都需要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摔倒。沿途的风景虽美,但在沉重的煤担和疲惫的身体面前,我们根本无暇欣赏。

让人望而生畏的,莫过于从山里挑下一担几十斤的煤。这不仅需要强大的体力,更需要坚定的意志和毅力。每当我们到达山脚,抬头仰望那高高的山峰,心中都会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敬畏和恐惧。但即便如此,我们仍然要鼓起勇气,咬紧牙关,一步一步地前行。

在挑煤的过程中,我们不仅要面对身体上的挑战,还要面对心理上的考验。每当感到疲惫不堪时,我们都会互相鼓励,互相支持,一起克服困难。这种团结和互助的精神,也成了我们挑煤路上最宝贵的财富。

最终,当我们成功将煤挑回家时,那种成就感和满足感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虽然过程艰辛,但正是这些艰辛的经历,让我们更加珍惜生活的不易,更加懂得努力的意义。

……

白土中学三年,留下深刻影响的,仅两件事:

其一,便是白土中学那令人垂涎的红烧肉。每个星期六的晚餐时分,那诱人的菜肴总会准时出现在餐桌上。然而,每人分得的份额却极为有限,仅有三四小块红烧肉,这让人在享用时倍感珍惜。当然,偶尔遇到食堂杀猪的喜庆日子,我们便能有幸品尝到一小碗满满的红烧肉,那满满的满足感让人难以忘怀。那份美滋滋、香甜可口的味道,仿佛至今仍萦绕在心头,成为我记忆中难以忘怀的一部分。

我终生再也没吃过那等美味!

在白土上学三年,盼望的都是周六的红烧肉。

二是白土街上举办盛大的商品展销活动。这项活动每年都会在上半年和下半年各举办一次,吸引了众多市民和游客前来参观选购。

不仅有许多好吃东西买,而且晚上还放电影。

这天是农民的节日,周围农民都会带着土特产品涌来。

这一天,课间休息,我往往会跑到集市,挤进去买点吃的,又赶紧跑回学校。

晚上,学校也允许学生自由出来看电影……

三年中学,学校没有专门放过一次电影。

每年我们都盼望这一天。

初中一年级开学时,班上的同学,似乎对我很冷淡,理睬我的人不多。

由于我埋头学习,成绩开始在班里领先,加之年龄大,老师渐渐对我有好感。

初一下学期,我竟当上班长。很快又成了学校共青团总支部委员。

实际上,在班里我并非出类拔萃,只能算是资质平平的一员。然而,我将他人用于嬉戏娱乐的时光,转而投入到了学业的钻研中。

班里聪明学生有几个,其中,夏照仪算一个,他是袁渡人,生性聪明,他有一次写了一篇作文,题目是《用周根保的学习精神向周根保学习》,语文老师刘传福,作为范文在课堂念了,弄得我很不好意思。其实,他不仅语文好,数学更厉害,我称他为“动脑筋的爷爷”。毕业后,他考上解放军通信兵学校,在贵州当了电台台长。

在从部队转业之后,他便投身到南昌市供电局的工作中,默默耕耘,兢兢业业。在退休前,他更是荣升为南昌市供电局的书记,成为单位内的一位杰出领导者。作为一个出身贫寒的孩子,能够凭借自己的努力和才华,一路攀升至县级干部的位置,其中的艰辛和付出可见一斑。我们始终保持着友好的关系,相互尊重,共同进步。

另一个聪明同学叫李佑辉,脑袋大,数学成绩全班领先。毕业后分到南昌航空技术学校,在“文化大革命”中受挫,分配到南昌四青农场工作,后来竟当上四青农场场长。

我们班的学习委员李国德,是一位朴实而又聪明的同学。他对待学习始终保持着极高的热情和专注,用勤奋与毅力书写着属于自己的青春篇章。他的父亲是一位颇具文化素养的知识分子,这份文化基因深深地烙印在李国德的骨子里,使他具备了扎实的学术基础和广泛的知识面。

高中毕业后,李国德凭借着优异的成绩和出色的能力,顺利地担任了中学校长的职务。他不仅在教育领域里取得了不俗的成就,还以其平易近人的性格和严谨务实的作风赢得了师生的广泛赞誉。

而他的爱人,则是他同级中的一位优秀女生,两人志同道合,共同追求着教育事业的进步与发展。他们携手走过了多年的教育之路,始终保持着对教育的热爱和执着。

如今,李国德和他的爱人已退休,在南昌市安享晚年。他们用自己的智慧和力量,为教育事业贡献了自己的一份力量,也为年轻一代树立了榜样。

班里体育委员聂健如,高中毕业后,在丰城中学当老师,在丰城教育界挺有名气。

班里女生曾锡风,学习成绩好,家住白土街上,祖父是远近有名中医,家里在街上开了一个小药店,算小业主出身,让我们这些穷学生,都很羡慕。据说,她和夏昭仪悄悄恋爱了一段……

现在她和小孩,一起在南昌市幸福安度晚年。

在我们班级之中,有一位名为潘美仙的女同学,她的存在宛如一颗璀璨的星辰,独具魅力,深受众人瞩目。在我心底深处,对她的欣赏与钦佩之情也悄然滋生,如同一棵嫩绿的芽苗,悄然破土而出。

然而,令人遗憾的是,我却时常在众人面前展现出一种截然不同的态度。我习惯于以捉弄她为乐,甚至肆无忌惮地为她贴上了一个颇为不雅的标签,作为她的外号。这样的行为无疑如同一把锐利的剑,深深地刺入了她的心灵,让她的情感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每当回想起这些曾经的过错,我都深感愧疚与懊悔。我知道,我的举动不仅玷污了我们之间的友谊,更让她在众人面前承受了不必要的压力和困扰。

她愤然向我们的班主任范久根老师告状,指责我缺乏对女同学的尊重。自此之后,范老师对我的态度变得极为冷淡,充满了不信任。我深知自己的过错,但后悔已晚,只能默默承受这份来自老师的冷遇。

那个学期,我虽然成绩优秀,在班务会上,大家评了我优秀学生,但范老师,竟在校长组织的教务会上,说我只专不红,不尊重女同学等不少坏话。

结果,在这一学期,我不仅多年连续的优等生落选了,而且在全校总结大会上,高金榜校长,还不点名地批评了我……

进入初中三年级的尾声,我毅然下定决心,投身于书海之中,全力以赴地复习备考,以期在毕业考试中取得优异的成绩;同时,我也努力在学校中树立良好的形象,为自己留下难忘的回忆。

有一个周日下午,我独自一人,爬上学校南面的荒山,在山坡上沉思:

如何走出农村……

整个下午,我独自徜徉于山间小径,时而漫步于苍翠的林间,时而驻足于峭壁之巅,内心充满了对人生梦想的忧虑与期待。我害怕,那一份深藏在我心底的梦想,会在这片白土之上化为泡影,烟消云散……

这一年,我已18岁了……

在即将告别校园的毕业前夕,我们迎来了一个令人欣喜不已的重大喜讯:

福州军区步兵学校,要从全省应届初中毕生中,招收一百名机要学员,学校把我作为推荐人选!

不久,来了一位中年团级军官。(后来才知道,他叫周敬录,学员大队副政委,是步兵学校派往丰城的招生负责人)

他找我谈话,问了我许多事,最后问我愿意当兵吗?

这是一个我此前从未涉足过的深刻思考领域。

我顿感迷茫不已,原来心中怀揣的,是那一腔热忱,期望通过苦读找寻人生的出路……

对周政委问话,我基本以沉默作了回答。

行文至此,我内心的感激之情如潮水般涌动,不得不特别提及并表达我由衷的谢意!衷心感谢校长高金榜先生、教导主任陈洪球先生以及诸位校领导,正是他们在我人生道路上给予我极大的支持与鼓励,让我在周政委面前得以展现自己的才华与实力,赢得了他的高度认可。

正是因为有了这份难得的信任和机遇,我才能够站在今天的舞台上,取得如此的成就。

这份深厚的恩情,我将永远铭记在心,时刻鞭策自己不断前行,以更加优异的成绩回报各位师长的厚爱与期望。

我的人生第一个转折,似乎即在眼前。

18岁那年我当兵了

1965年7月,邮递员送来了我的录取通知书。通知书写道:

周根保同学:

我们高兴地通知你,根据国防建设的需要,你已被中国人民解放军福州军区步兵学校录取为机要学员。谨向你表示热烈的欢迎和祝贺。

亲爱的同学,为了保卫我们社会主义祖国,加强国防力量,需要大批的优秀青年参加到国防建设的行列中来。你能够作为人民解放军的一员,是无上光荣的。

望你接到通知后,迅速做好准备,如期报到,接受祖国交给的重要而光荣学习任务。努力将自己锻炼成为又红又专的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

中国人民解放军福州军区步兵学校

一九六五年七月十八日

通知书庄重表明,我将与生活18年的农村告别;

我将与读书追梦的人生告别……

接到通知后,我对生活18年的农村,开始了深入沉思……

那时农村,今天青年人真是难于想象……

在过去看到的文学作品,对农村描写,大多极富诗意。

在我深深的记忆之中,那个曾经的农村,除了对家乡前面说到的美好留恋外,还有许许多多被贫穷与落后的阴霾笼罩的记忆……

过去说,农村缺医少药,其实,是没医没药。

我在乡村的18载岁月里,虽曾历经身体不适之时,但未踏足过医院的门槛,也未曾服用过一粒药丸。每每遇到病痛,我都凭借着自身的毅力与坚韧,硬是挺过了那些艰难的时刻。

有时,伤口不慎化脓,疼痛难忍,母亲便会地告诉我一个古老的偏方:用清晨醒来的第一口口水轻轻涂抹在伤口之上,据说这样能够有效消炎,缓解痛楚。虽然这样的方法在现代医学看来可能缺乏科学依据,但在那个时候,它却是母亲给予我无尽的关爱与呵护的象征。

有时,我不慎磕碰,皮肤被划破,鲜血缓缓渗出,大人们便会让我抓取一把黄土,紧紧按压在伤口上,用以止血……

家中仅存一盒万金油(清凉油),珍视如宝。当眼睛不幸发炎,我小心翼翼地涂抹些许,希望它能带来一丝清凉与舒缓。

当腹部感到疼痛时,我们可以巧妙地运用传统的疗法来缓解疼痛。首先,取一只用于量米的竹筒,这竹筒自然朴实,富有乡间的风情。随后,挑选一枚硬币,用草纸将其包裹得严严实实,确保不会掉落。接下来,在这草纸包裹的硬币上,滴上几滴菜油,这菜油带有一种独特的清香,仿佛能驱散疼痛的气息。

点燃这草纸包裹的硬币,看着火焰跳动,心中便升起一股莫名的安宁。这时,将竹筒轻轻地盖在肚脐眼上,让那火焰的温暖透过竹筒,缓缓渗透到腹部的每一个角落。在这一过程中,湿气似乎也被缓缓地吸了出来,肚子里的不适逐渐减轻。

没过多久,那股疼痛感便悄然离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舒适。这样的传统疗法,虽简单却蕴含着古人的智慧和生活的情趣,让人在疼痛中找到了一丝慰藉。

夏季病痛缠身时,母亲总是用那清凉的溪水,配以她手中的陶瓷小条根,在我脖颈四周轻轻刮动,留下一道道醒目的红色痧痕。

我记忆中吃得最美味的鱼。是我生病后,母亲给我吃的小鱼干。

甚至后来我竟会想,生病多好,有鱼吃……

情况是在我幼年时期,遭遇天花侵袭的那一年,病榻缠绵数日,似被病痛狠狠吸取了几分生命力。然而,在我渐趋康复的日子里,母亲为了助我恢复元气,总是费尽心思。每当蒸煮米饭时,她都会精心挑选几条小干鱼,巧妙地放在饭上,一同蒸煮。待饭熟鱼香之际,再淋上几滴麻油,那香气便瞬间弥漫开来,令人垂涎欲滴。母亲总是将这份美味留给我,希望我能因此食欲大增,早日康复。

谁能相信,这竟是我儿时最美味的记忆……

在青涩的十几岁年华中,每当学校放寒暑假,我总会踏上归家的路途,参与生产队的劳作。那时的我,与成年人一同并肩作战,亲手插秧、拔草,时常迎着晨曦出发,披着夜幕归来,日复一日,辛勤耕耘。然而,尽管我们付出了艰辛的努力,一天下来,却只能记下微不足道的六分工分……

在我的记忆中,那些生产队的干部们,几乎鲜少露出笑容,对待社员们除了严厉斥责便是实施惩罚。

有两件事终生难忘:

那时生产队还是吃食堂。

一日清晨,我们劳作归来,众人汇聚于食堂之内,殷切地等待着稀饭的沸腾。突然间,生产队的队长大步流星地闯入,他面带不悦,指责我们收工过早,竟在此处悠闲地等候饭食。随即,他提起一桶沉甸甸的猪饲料,毫不犹豫地将其倒入正热气腾腾的稀饭中……

大家只好饿着肚子,悻悻回家……

还有一件事,终生难忘。

有一个冬天,我和生产队社员,一起参加赣抚平原兴修水利。那天下午,天阴沉沉的,又刮着风,大家又冷又饿,有人偷偷早早往宿舍跑……

现场指挥的干部很快发现了这一情况,他不仅毫不留情地将已经归来的社员们再度驱赶至繁忙的工地,更是命人挖掘出一条深邃的水沟。这条新挖的水沟横亘在我们回家的必经之路上,使得整条道路都被汹涌的洪水所浸泡。我们被迫面对冰冷刺骨的水流,回家的道路被无情地阻挡,使我们无法前行。

大家只好在工地,挑灯夜战……

那些年,那些月,那个时代的农村,那些深深烙印在心中的苦涩记忆,竟是如此的难以置信……

在五六十年代的广大农村,农民所承受的艰辛与困苦,时至今日,仍旧清晰如初,仿佛就在眼前。

正是这股力量,让我坚定地踏上了离开农村的道路……

看到印着红五角星的福州步军区兵学校的录取通知书,把我的沉思,带回眼前。

我从心里,冒出了喜悦——

走出农村的梦,终于实现了……

这一年,我刚好18岁。

笔者参军提干后,回家探亲,发现农村渐渐开始变化;

特别是退休后,回到家乡,试图寻找当年农村的记忆……

今天农村的变化,令人惊叹:

一排排整齐的房子;一片片平坦坦的水稻田;过去泥土小道,变成了宽阔水泥路,从城市直通家门口……

现在村子里,能看到的大多是老人、小孩,年轻人全进城打工了。只有插秧季节,才匆匆赶回来几天……

听说,每年春节前夕,村子前面,停满了各式小车……

究竟是怎样的神奇力量,竟然能够让农村地区产生如此巨大的变革?

答案全然隐含于新农村建设的蓬勃发展之中。

18年的农村生活的追忆,使我渐渐明白:

是种子总会发芽。只要有阳光、有雨水,说不准在什么时候,一阵春风拂过就出土了……

我从老家,走进白土中学;

又从白土中学,走进军营……

这都是在意料之外!

原因何在呢?

我说不明白。

可能是命运的安排;

然而,真正深入骨髓的原因,却是我自9岁起,便怀揣着独特的追求与梦想,矢志不渝。

这或许可以称之为信仰吧?

这是我踏上人生新征程、迈出坚实步伐的源泉与动力所在……

当学校的生活画上了句号,我踏上了通往军营的征途,从乡村的怀抱走向了军营的广阔天地。

我的人生之旅,在白土中学这一驿站,首次迎来了第一道人生的转折……

(未完待续)

来源: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

作者:周根保(中共党员,1947年4月生,南昌人。中共南昌市委原常委,原南昌军分区司令员,南昌八一精神研究会原执行会长,江西省红色文化研究会原第一副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