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望毛主席的平民本色

李耿成

我的奶奶戎冠秀一生爱兵如子,在战火纷飞的年代,她舍生忘死,救护八路军伤病员,积极为八路军筹备粮草,带领妇女做军衣,组织妇救会、识字班,宣传抗日,带头送子参军。奶奶曾多次受到党和国家领导人接见,特别是先后13次受到毛主席接见。从那时起,我做梦也在想,如果我长大了也能去北京天安门见到毛主席,该多好。

幸运的是,我17岁报名参军,被分配到了北京中南海一中队,为毛主席站岗,耳闻目睹了毛主席许多感人的故事。

战友合影(后排右一为本文作者李耿成)

毛主席平易近人,风趣幽默,喜欢和身边人开玩笑,调节氛围,常把紧张、刻板的问题简单化、趣味化、妙趣横生,令人忍俊不禁。李银桥跟随毛主席15年,毛主席曾对他说:“银桥,我和我家的事瞒天瞒地,就是瞒不了你。”并问他:“你为什么不叫金桥啊?”专职摄影师钱嗣杰第一次见主席正好是个大热天,加上紧张,和主席握手时满手是汗,主席看出他紧张,就风趣地说,“你好,你姓钱,你有钱,我是无产者,只有一毛”。边说边竖起一根手指,把周围的人全逗乐了。

毛主席和开国大将萧劲光也有一段有趣的故事。一次,毛主席对萧劲光说:“我的那首《采桑子》是为你写的啊,你看,一年一度秋风劲的‘劲’,不似春光胜似春光的‘光’。”肖劲光听后非常感动。不管是警卫员,还是部长或是大将,毛主席都是那样和蔼可亲、平易近人。毛主席的幽默超凡脱俗。有一次,毛主席的鞋垫不跟脚,从脚后跟露出半截,主席没发现,身边人员马上提醒他,主席看到后,哈哈大笑,风趣地说:“鞋垫被踩在脚下受压迫,有压迫就有反抗,现在它开始造反啦!”一句话,化尴尬为无形,把身边的人都逗乐了。

毛主席生活俭朴,对子女也是如此要求。除偶尔吃次红烧肉,毛主席还爱吃空心菜。主席的院子里种了不少花,主席看后说:“不要搞这些东西。要种上蔬菜,可以解决吃菜的问题。”于是,警卫中队开始种菜,不仅可供应部队吃菜,主席也吃这些蔬菜。主席还爱吃马齿菜,就是我们现在说的野菜。

1960年前后,主席的大女儿李敏在哈军工上学,一个星期天她回到中南海,叫上她的大学同学赵佗州,到中南海帮忙种蓖麻。赵佗州从小在山西农村长大,种地是把好手,他问:“种那玩意干啥?”李敏回答:“每人三两油,油不够吃。”赵佗州心里想:主席家还缺油?他高兴地来到中南海,和李敏一起种上了蓖麻。晚上,李敏留赵佗州吃饭,赵佗州以为到了中南海该好好吃一顿“大餐”了,结果警卫员给他们端上三菜一汤,连一点肉星子都没有,他有点失落。一会儿,警卫员又端来一个盘子,里面有四个碟子,这是给主席的晚饭。赵佗州远远望去,有一盘红红的,他想,八成是“红烧肉”,他听同学们说过毛主席最爱吃“红烧肉”。可定睛一看,哪里有什么“红烧肉”呀?是一碟红红的小辣椒。

毛主席穿的一件睡衣补了73块补丁,一双皮鞋穿了20多年,工作人员几次劝他买双新的,他就是不肯。有一次,主席到武汉视察,住东湖宾馆,因南方气候潮湿,身边的同志就把这双穿了20多年的皮鞋拿到屋外晾晒。宾馆服务员搞卫生,看这双皮鞋太旧了,以为要扔掉,随手就把它扔进垃圾桶了。等身边人员找鞋时,发现不见了,问其他工作人员,都说没拿。最后宾馆服务员说,她看皮鞋太旧,以为不要了,把它扔进垃圾桶了。当她得知是毛主席的皮鞋后,先是惊吓,后是感动,汗水和泪水一起流了下来。她飞快地朝垃圾桶跑去,仔细翻找,总算找到了。

毛主席十分关心警卫战士,他把金日成主席送的大苹果,北京针织总厂干部职工送的芒果、葵花籽让我们分享。只要有好吃的,他老人家都会说:“送给一中队的同志。”毛主席还非常关心警卫战士学文化,说:“你们都是好同志,就是文化低了点儿。”毛主席亲自给我们一中队的干部战士上文化课和批改作业。一中队配备了专职文化教员,教我们学习语文、数学、政治、历史、物理、地理等6门功课。

伟业垂史册,丰碑立心中。历史是人民写的,而人民永远记得毛主席的丰功伟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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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

文/图:李耿成(工人日报社原纪委书记,毛主席的警卫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