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山——中国人民解放军第18军

进军西藏出发地专题研究

薛彦地 税俊峰

1950年1月,中共中央和毛泽东主席将“进军及经营西藏”的艰巨任务交给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野战军第18军(以下简称18军)。1950年1月7日,18军主力奉令“开赴乐山、丹棱地区整训待命”。1950年1至4月,18军军部驻乐山城区,领导开展进藏前思想动员和各方面准备工作。3月7日,18军在乐山公园广场举行进军西藏誓师大会;3月29日,18军前进指挥所及北路先遣部队从乐山出发,拉开进军西藏序幕。1951年10月26日,18军领导机关在张国华军长、谭冠三政委率领下进入拉萨市。到1952年7月,18军下属各团,根据中共中央、西南局、西南军区的指示,进驻后藏重镇及边境要地。至此,18军胜利完成了和平进军西藏的历史使命,把五星红旗插上了喜马拉雅山。

18军指战员不畏艰难、不怕牺牲,用热血和忠诚在共和国的历史上写下了彪炳千秋的一页,立下了不朽的丰功伟绩,凝结了伟大的“老西藏精神”和“两路精神”。乐山党政军民积极响应党中央号召,筹集后勤物资,选送大批青年参军入伍,尽全力支援18军进军西藏。乐山是18军进军西藏的出发地,也是“老西藏精神”和“两路精神”的光辉起点。这是乐山宝贵的红色资源。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红色资源是我们党艰辛而辉煌奋斗历程的见证,是最宝贵的精神财富。”新时代新征程上,我们要用心用情用力保护好、管理好、运用好红色资源,传承好红色基因,努力创造不负革命先辈期望、无愧于历史和人民的新业绩。充分挖掘18军进军西藏乐山出发地红色资源,赓续红色血脉,传承红色基因,讲好乐山红色故事,意义重大,十分必要。

一、18军临危受命,担负进军西藏、经营西藏的历史重任

随着中国人民解放战争在全国的胜利推进,国民党政权在大陆的统治摇摇欲坠,全中国大陆的解放指日可待。早就觊觎西藏的帝国主义势力,加紧了策划“西藏独立”的步伐,图谋将西藏从中国分裂出去,纳入西方势力范围。1949年新中国成立前后,中共中央根据国际国内形势,审时度势,作出了解放西藏的重大决策。

早在1949年2月4日,毛泽东主席在西柏坡与来访的苏联共产党中央政治局委员米高扬谈话时就指出:中国“大陆的事情比较好办,把军队开去就行了。”“西藏问题也并不难解决,只是不能太快,不能过于鲁莽,因为:(一)交通困难,大军不便行动,给养供应麻烦也较多;(二)民族问题,尤其是受宗教控制的地区,解决它更需要时间,须要稳步前进,不应操之过急。”②

随着解放战争节节胜利,中共中央对解决西藏问题的考虑和筹划也逐渐明晰具体。1949年8月6日,毛泽东主席在给第一野战军司令员兼政治委员彭德怀的电报中指出:“班禅现到兰州,你们攻兰州时请十分注意保护并尊重班禅及甘青境内的西藏人,以为解决西藏问题的准备。”③1949年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中国人民解放军总部向全军发布命令:“迅速肃清国民党反动派的残余,解放一切尚未解放的国土”。10月13日,毛泽东主席在关于西南、西北作战部署的电报中,正式明确“经营云、贵、川、康及西藏的总兵力为二野及十八兵团,共约六十万人。西南局的分工是邓(小平)刘(伯承)贺(龙)分任第一第二第三书记,贺为(西南)军区司令员,邓为政治委员,刘为西南军政委员会主任(后正式名称为主席)。”④

1950年1月2日,毛泽东主席题词:“进军及经营西藏是我党光荣而艰苦的任务”

毛泽东主席为进军西藏给刘伯承、邓小平、贺龙的电文手稿

由于西北地区的陕西、甘肃、宁夏、青海、新疆在10月底前全部解放,战争已经结束,而解放西南的战役还在激烈进行中,加上从青海去西藏的道路比较平坦,班禅行辕又在青海等原因,毛泽东主席考虑改由西北局为主担负解放西藏的任务。1949年11月23日,毛泽东主席致电彭德怀指出:“西藏问题的解决应争取于明年秋季或冬季完成之。就现在情况看来,应责成西北局担负主要的责任,西南局则担任第二位的责任。因为西北结束战争较西南为早,由青海去西藏的道路据有些人说平坦好走,班禅及其一群又在青海。解决西藏问题不出兵是不可能的,出兵当然不只有西北一路,还要有西南一路。故西南局在川康平定后,即应着手经营西藏。”⑤

1949年12月,毛泽东主席赴苏联访问,在途经满洲里时,给中共中央并西南局写了一封信。大意是:印、美都在打西藏的主意,解放西藏的问题要下决心了,进军西藏宜早不宜迟,否则夜长梦多。⑥

彭德怀接到毛泽东主席11月23日的电报后,即派野战军政治部联络部部长范明对西藏情况和入藏路线进行调查。一月后,交出一份调查报告。彭德怀据此于12月30日报告中央并毛主席:据调查由青海、新疆入藏困难甚大,难以克服……如入藏任务归西北,须在和田、于田、玉树屯垦囤粮,修筑道路,完成入藏准备需要两年。⑦毛泽东主席收到彭德怀的电报后,当即于1950年1月2日由莫斯科致电中共中央、彭德怀并转邓小平、刘伯承、贺龙,将进军西藏的任务赋予西南局。电报指出:“西藏人口虽不多,但国际地位极重要,我们必须占领,并改造为人民民主的西藏。由青海及新疆向西藏进军,既有很大困难,则向西藏进军及经营西藏的任务应确定由西南局担负。”⑧刘伯承、邓小平接到毛泽东主席来自莫斯科的电报后,对毛主席解放西藏的迫切心情和决策意图心领神会,立即缜密研究了贯彻执行这一重要指示的意见,并于1月8日上报毛主席、党中央,“完全同意于今年九月占领全藏”“拟定由二野之18军担任入藏任务”。⑨

刘伯承(右)、邓小平(左)在重庆

决定由哪个部队担任进军西藏任务,西南局是经过周密考虑的,刘伯承、邓小平等首长曾进行过多次研究。当时,着重考虑了两个问题:第一是从哪个方向进去?从地理上看,西北进藏道路比较方便,历史上军队也多从这个方向进藏,但物资支援有困难;另一个方向是从西南进藏,物资支援比西北好,道路艰险,也可以走。清末赵尔丰经营川边,钟颖率川军进驻拉萨,都是从西南进去的。所以,从西南进军虽有很多困难,但是可行的。第二个是选择哪个部队担任这一重大任务?经反复研究,刘伯承、邓小平同时想到了18军。认为18军军长张国华比较年轻,既当过军事指挥员,又做过政治工作和地方工作。在解放战争时期,屡挫数倍强敌之进攻,开辟和巩固了豫皖苏解放区,对转入战略反攻和实施淮海决战起到了重要作用。故决定由张国华率部队进军西藏是适当的。

在部队组成上,考虑各部队都已进到指定位置,正在“安家”,是从各兵团抽调3个师组建进藏部队,还是18军全军执行进藏任务?西南局决策层认为:进军西藏时间紧迫,任务艰巨,前者不利于统一指挥;特别是进藏初期部队要起到军政府的作用,要建党建政,要开展地方工作,要搞生产建设。18军这支部队英勇善战,作风顽强,军、师领导层中,有一大批老红军、老八路、老新四军干部,能承担起这一重大任务。这样,进军西藏这一光荣而又艰巨的使命,历史性地落到18军肩上。

刘伯承、邓小平在向中央发出电报的同一天,即电令“18军主力集结乐山、丹棱地区整训待命”。⑩

1950年1月15日,刘伯承、邓小平、张际春、李达在重庆曾家岩西南局驻地接见18军军、师主要领导干部,传达了党中央、毛主席的指示和西南局的决定。18军军长张国华、政治委员谭冠三代表全军,坚决地愉快地接受了任务。邓小平要求军、师干部深刻认识解放西藏的伟大意义,做好思想动员工作,发扬人民军队英勇顽强、艰苦奋斗的光荣传统,从思想上、组织上、工作上做好充分准备,保证完成进军西藏的任务。

时任18军军长张国华

时任18军政委谭冠三

二、18军厉兵秣马,从乐山出发踏上进军西藏征程

18军接到刘、邓首长的电令后,立即在乐山安营扎寨。18军军部驻乐山城区月咡塘文庙,下辖的52师驻五通桥竹根滩,53师驻夹江,54师驻眉山。18军军、师级干部从重庆受领进军西藏、经营西藏的任务后,立即在乐山领导开展了思想动员和各项准备工作。

一是政治动员。1950年1月26日,18军党委在军部驻地召开扩大会议,要求层层传达党中央、毛主席及西南局、西南军区首长关于进军西藏、经营西藏的决策、方针、政策和部署,统一全军指战员思想。

受领进军西藏任务之初,全军机关干部思想波动较大。有的认为去西藏山高路远,天气寒冷,语言不通,生活艰苦;有的担心去了西藏,路途遥远,难以回乡,家庭困难,无法照顾;部分年龄大尚未成家的同志担心婚姻问题难以解决等等。已下到地方的个别干部则不愿归队。18军党委针对各种思想反映,进行了认真研究,认为这些思想问题虽非主流,但应引起各级党委特别重视,必须从正面讲清道理,引导干部战士树立全局观念,做到愉快接受进藏任务。军党委主要成员张国华、谭冠三、刘振国等分别到各部队,指导和亲自做思想动员工作。

2月6日,邓小平为进藏部队题词:“接受与完成党所给予的最艰苦任务,是每个共产党员每个革命军人无上的光荣”。2月19日,刘伯承题词:“精细研究藏族同胞物质的思想的具体生活情况,切实执行共同纲领民族政策”。贺龙后又题词:“发扬革命英雄主义,为巩固西南国防而奋斗”。19军将西南局领导的题词在部队传达后,广大指战员受到极大鼓舞,深深感到进军西藏这一艰巨任务已历史地落到自己肩上,必须不折不扣坚决完成。经过一系列政治学习和思想动员,指战员们纷纷写决心书,个人和单位挑战应战,掀起立功竞赛活动,很快出现了人人争取进军西藏,各个单位落实进军准备的热潮。

1950年2月5日至10日,18军52师在五通桥召开进军西藏干部动员大会

二是组织准备。为适应进军西藏工作需要,经中央军委批准,配齐18军领导班子。53师政委王其梅升任军副政委,52师政委刘振国升任军政治部主任,二野司令部作战处处长李觉任军第二参谋长。中央军委根据西南局要求,立即在全军物色藏族干部,如天宝、协饶顿珠、平措旺阶等,到西藏工委和18军工作。另从西南军区部队和地方的通信、机要、医疗、外事、公安等专业部门,对口调来一批干部。已下到地方工作的200余名干部收回部队。根据刘、邓指示,二野三兵团各军共选调精壮新解放军战士9000名,加入18军。1950年4月,18军随营学校改称西南军政大学第八分校,并在川南、川西等地吸收一批青年学生参军入学,培养基层干部和医务、文艺等专业人员。如犍为县女青年唐静玲、乐山籍青年陈荫华等,就在这个时期参军,随18军进藏。

1950年,乐山籍青年唐静玲(左)、陈荫华(右)光荣入伍,随18军进军西藏

三是行军作战准备。为适应高原地区行军作战要求,上级改善了18军各部队武器装备,把老式的、笨重的武器换成比较新式和轻便的武器。这些武器,除由重庆的兵工厂赶制外,均由二野各军选调解决。1950年1月13日,刘、邓、张、李电示二野各军支援18军进藏,决定从每个军抽调千匹骡马,组成辎重队;调92步兵炮12门,卡宾枪、汤姆式冲锋枪各300支。新任18军第二参谋长李觉于2月22日赴任时,带着一个60余人的测量队及30辆满载新出厂的无后座力炮、重机枪和各式电台等武器装备的汽车队,由重庆到达乐山。

为适应高原长途跋涉需要,部队开展了生活高原化的训练,练习负重行军,野营野炊,练习吃糌粑。

18军军长张国华(右一)检查52师进藏先遣支队武器

四是民族政策教育。为动员教育部队和向藏族群众进行宣传,1950年3月21日,18军政治部发出学习民族政策的指示,要求全军认真学习《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共同纲领》特别是关于民族政策和外交政策的内容;学习上级颁发的解放西藏的有关文件,行动上严格遵守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和约法八章,尊重藏族同胞的风俗习惯,从思想上提高对政策的认识,理解民族平等、民族团结的重要性。由西藏工委委员天宝主持制定《进军守则》。为帮助指战员了解藏民族宗教信仰、生活习俗等,学习藏族语言文字,特别邀请乐山乌尤寺法师隆果为进藏指战员教授藏语。

乐山乌尤法师隆果(中间)为进藏指战员教授藏语

五是后勤准备。为支援18军进藏,川西各县均成立了支援委员会。西南局、西南军区尽最大可能解决进军所需的粮食、被装、副食品、药品、通信、工兵装备以及骡马等。由于运输补给困难,西南局、西南军区“确定18军入藏部队以3万人为最高限度。因之你们应以此标准将部队彻底整编,一切不健壮之人员,应全部清理下来交川南接管”(11)。18军据此进行精减,至4月底,共精减2979人。与此同时,18军在乐山建立驻川留守处(位于现城区泊水街乐山市机关幼儿园,1953年10月迁成都),管理留在后方的单位,安置不能随军前进的干部、家属、子女,并负责解决前方部队委托办理的事务,以减前方部队的后顾之忧。

1950年,在乐山组建的18军子弟校(西藏军区成都八一学校前身)

经过紧张而缜密的准备之后,1950年3月4日至7日,18军在乐山公园广场(今海棠公园)召开18军庆功暨进军西藏誓师大会,驻乐山的军机关、直属队和随营学校、川南行署、乐山、犍为等地各界人士代表及英雄部队代表两千余人参加,18军军长张国华出席大会并讲话,誓把五星红旗和八一军旗插到喜马拉雅山上!

1950年3月27日,北路先遣部队18军52师154团在乐山牛咡桥召开出师动员大会,军、师领导参加,师党委向154团赠送了“进军先锋”的锦旗。3月29日,北路先遣部队从乐山出发,拉开了向西藏进军的序幕。当天,乐山党政军领导、乐山人民倾城出动,热烈欢送。

1950年3月29日,乐山军民热烈欢送18军先遣部队出发进藏时的情景

三、18军进藏留下的宝贵精神财富和在乐红色文化遗址

18军和新疆、云南、青海等各路部队,在进军西藏、解放西藏的过程中,不畏艰险、不怕牺牲,把实现共产主义伟大理想与西藏革命建设的现实斗争结合起来,把热爱祖国和热爱西藏结合起来,把为人民服务和为西藏人民谋福祉结合起来,把革命利益置于个人利益之上,以革命英雄主义和乐观主义战胜了国内外敌人,克服了种种困难,取得了一个又个胜利。在斗争中铸就了“长期建藏、边疆为家,一不怕苦、二不怕死,自觉遵守政策纪律,自力更生、艰苦创业,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战斗、特别能忍耐、特别能团结、特别能奉献”的“老西藏精神”。在修建川藏公路、青藏公路中凝结了伟大的“一不怕苦、二不怕死,顽强拼搏、甘当路石,军民一家、民族团结”的“两路精神”。时至今日,伟大的“老西藏”精神和“两路精神”,仍闪耀着时代光芒,激励着全国人民在奋斗“两个百年”的历史征程上继续前进。

进藏部队在雪山上艰难行进(图片来源:解放军新闻传播中心)

18军指挥机关驻乐山城区4个月,领导开展政治动员和各项准备工作,留下了一批重要活动遗址遗迹,是18军留给乐山的宝贵的红色资源。

(一)18军军部遗址:乐山文庙。1950年1月至4月,18军军部在此办公,召开若干重要会议。

(二)18军进军西藏誓师大会遗址:海棠公园。

1950年3月7日,18军在乐山公园(海棠公园)召开进军西藏誓师大会

在誓师动员大会上,为做好表率作用,张国华军长主动提出让自己的夫人、孩子随军进藏

(三)18军北路先遣队52师154团出师动员大会遗址:位于牛咡桥。

担负进藏先遣支队任务的18军154团在牛咡桥召开誓师大会。图为团政委杨军带领全团指战员宣誓

(四)18军卫生学校遗址:位于滨河路98号现市政府机关,由于城市建设与改造,已不存。

(五)18军驻川留守处遗址:位于泊水街乐山市机关幼儿园。1950年4月至1953年10月,18军驻川留守处在此办公。

四、保护开发18军在乐红色资源的几点思考

一是规划建设主题公园。依托18军进军西藏誓师大会遗址——乐山城区海棠公园,结合公园提升改造,打造以“中国人民解放军第18军进军西藏乐山出发地”为主题的红色文化公园。根据海棠公园地理条件,充分利用草坪、亭子、长廊、橱窗等,通过历史照片、雕塑、绘画、美术、标志标识等形式,展现18军在乐山以及进军西藏的典型事件、典型人物、典型故事,将红色基因、红色故事融入城市更新。

二是规划建设红色纪念馆。在18军军部遗址乐山文庙,规划建设“从乐山出发——中国人民解放军第18军进藏纪念馆”,通过文献档案、实物展陈,融入雕塑、声光电、音视频等技术和形式,立体地、沉浸式地反映18军从乐山出发进军西藏的光辉历程,宣扬伟大的“老西藏精神”和“两路精神”,以及乐山人民支援18军进军西藏的历史贡献,让这段红色故事代代相传。

三是创作优秀文创作品。创作以18军动员大会、誓师大会、欢送大会等珍贵历史照片为体裁的明信片、纪念册、书签、纸扇等纪念品和文创作品。适时邀请电影制片厂创作拍摄以18军从乐山出发进军西藏为体裁的影视作品,借助影视作品创作拍摄过程和影视作品展播,宣传18军进军西藏的光辉历史,提升乐山知名度和美誉度。走访西藏自治区、四川甘孜等地有关部门、纪念馆以及中国人民革命军事博物馆,面向18军指战员及其后代,全面征集18军从乐山出发进军西藏的相关图片、文字、文献史料,编纂《乐山——18军进军西藏出发地》资料丛书。

四是加大红色文化宣传教育。主题公园、纪念馆建成后,可申报纳入四川红色资源名录,与郭沫若故居、中国核聚变博物馆、铁道兵博物馆、丁佑君纪念馆等省级党史教育基地、爱国主义教育基地等一并纳入乐山红色文化基地。适时邀请以18军军长张国华女儿张小康为代表的18军后代代表到乐山召开座谈会,共同回忆18军在乐山的光辉岁月,进一步宣传乐山红色文化,共话乐山发展。加大对这一红色资源的宣传力度,讲好红色故事,传承红色精神。

【注释】

①《解放西藏史》,中共党史出版社,2008年3月第1版,第193页。

②师哲:《在历史巨人身边》,中央文献出版社,1991年12月版,第380页。

③《毛泽东西藏工作文选》,中央文献出版社、中国藏学出版社,2001年5月版,第1页。

④《毛泽东军事文集》(第六卷),军事科学出版社、中央文献出版社,1993年12月版,第24页。

⑤《毛泽东西藏工作文选》,中央文献出版社、中国藏学出版社,2001年5月版,第4页。

⑥《解放西藏史》,中共党史出版社,2008年3月第1版,第52页。

⑦《毛泽东西藏工作文选》,中央文献出版社、中国藏学出版社,2001年5月版,第7页注3。

⑧《毛泽东西藏工作文选》,中央文献出版社、中国藏学出版社,2001年5月版,第6页。

⑨《解放西藏史》,中共党史出版社,2008年3月第1版,第55页。

⑩《解放西藏史》,中共党史出版社,2008年3月第1版,第55页。

(11)《和平解放西藏》,西藏人民出版社,1995年8月版,第62页。

来源: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

文/图:薛彦地(中共乐山市委副秘书长,乐山市委党史和地方志研究室主任,乐山市档案局局长)

税俊峰(中共乐山市委市委党史和地方志研究室副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