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的攀枝花

关腾云

朋友!当你第一次乘坐火车行走在成昆铁路上,当你第一眼看见波涛汹涌的金沙江,当你第一次沐浴着云贵高原上的融融暖阳,你是否会为眼前的情景所动容?你是否会产生许多遐想?遥望车窗外无限风光,成昆铁路就像一条银色的巨龙蜿蜒在攀西大裂谷中,崇山峻岭层峦叠嶂,漫山遍野万千景象,一棵棵高大的攀枝花树虬枝挺拔傲指苍穹,烂漫的花朵染遍金沙江两岸,一簇簇一片片好似流云在山间飘荡,迷人的色彩就像一幅瑰丽的画卷展现在你的眼前,让你痴迷,让你流连,让你情不自禁地被眼前的景色所陶醉。

20世纪70年代初期,国家经济建设的步伐加快了铁路建设的发展,成昆铁路的建成通车给川滇地区经济发展带来了勃勃生机,同时也给攀枝花的经济发展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在千里成昆铁路川滇交界处活跃着一批铁路建设者,他们用自己勤劳的双手确保了成昆铁路的畅通无阻,为成昆铁路建设无怨无悔地奉献了自己的青春年华。他们吃苦耐劳,他们热爱生活,他们普通得就像金沙江畔的一颗沙粒,默默无闻地依恋着这片深情的红土地,他们用最深沉的爱,筑就了成昆铁路的不朽之魂,他们因平凡而伟大,他们因普通而见精神,他们用自己辛勤的汗水浇灌了盛开的攀枝花。随着岁月流逝,几十年的风风雨雨磨砺和锤炼了他们坚强性格,他们就像屹立在金沙江畔的攀枝花树一样栉风沐雨威武挺拔,日日夜夜守望着风雨中的成昆铁路,他们是攀枝花铁路人。

历史的篇章翻开新的一页,1970年7月1日,成昆铁路正式通车。它是中国铁路建设发展史上的里程碑,标志着通往西南边陲的交通动脉畅通无阻。

成昆铁路通车的消息传遍四面八方,那是渡口市几十万市民望穿双眼梦寐以求的向往,整个城市沸腾了,人们欣喜若狂奔走相告。渡口市是一座移民城,广大市民来自祖国四面八方,南腔北调汇集着中华大家庭的成员,作为一座三线建设城市,在“抗美援越,备战备荒为人民”的年代里,加强内地与西南边陲的联系,其功能和作用是有着极其特殊的深远意义。成昆铁路通车后,渡口市的对外交通出行得到极大改善,人们探亲出差乘坐火车只需一昼夜就可到达成都,而在此之前,从渡口乘坐汽车到成都需翻越大小凉山,跨越金沙江,雅砻江,牛日河,大渡河,路途最少也要三四天时间,如果遇上天气变化路况不好,就只有绕道昆明而行,旅途艰辛劳顿对于那时的渡口市民来讲是深有体会的。人们乘坐火车出行迫切需求的那种心情,更胜于今天攀枝花人渴望高铁的心情。现在回想起来还是那样激动,那样令人难以忘怀。

攀枝花市地处川滇交界处,是川滇交通门户,其特殊的地理环境和位置无论对四川和云南来讲,对川滇地区的经济发展都起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攀枝花铁路地区跨越攀枝花市三区两县,北起攀枝花市米易县米易火车站,南到攀枝花市攀枝花火车站,西至攀枝花市格里坪火车站,管辖近百公里的铁路线路,铁路职工家属近万余人。攀枝花火车站位于川滇交界处金沙江畔,是全国唯一以花命名的城市——攀枝花市的火车站,是成都铁路局和昆明铁路局的交接分界口,是成都铁路局的南大门。那时的攀枝花市叫渡口市,攀枝花火车站叫金江火车站。攀枝花火车站往南延伸,成昆铁路进入云南境内直达春城昆明,往西去直到格里坪火车站,连接云南华坪宁蒗等滇西北地区,往北去从米易火车站连接西昌延伸到成都。成昆铁路上有名的渡口支线就在这里,渡口支线在攀枝花市境内的牛坪子火车站道岔出口接轨,其铁道线沿金沙江而上贯穿整个市区,连接着攀枝花的矿山和钢铁厂,是钢城攀枝花的大动脉,它担负着攀枝花市的工农业生产生活物资及攀钢原材料和产品的运输,无论从战略角度和经济角度来讲,渡口铁路支线都是一个极其重要的交通要道。

20世纪70年代,成昆铁路攀枝花境内铁路沿线地区都很荒芜,那时的金江火车站只是一栋红色砖房,车站周边附属建筑物都还是搭建的油毛毡席棚,当年的金江火车站与现在的攀枝花火车站相比,显得非常粗糙简陋,使用的是煤油信号灯引导列车进站和人工搬道岔,调车作业没有对讲机,使用的是口哨联络。火车站周边环境也是非常恶劣,沿着金沙江而上一直连绵到现在的市区炳草岗一带,到处都是搭建着层层叠叠杂乱无章的油毛毡席棚和“干打垒”建筑。

20世纪70年代,攀枝花铁路地区的铁路职工都会深深地体会到当年的情景,那时攀枝花铁路地区的职工生活异常艰苦,住的是用油毛毡搭建的席棚,整个地区只有为数不多的铁道兵修建成昆铁路时遗留下来的几栋砖瓦房。沿着攀枝花火车站(那时叫金江火车站)对面数百米的坡地上,搭建着许多油毛毡棚,从现在的金江旅馆背后一直延绵到原铁路车务段办公楼旁。油毛毡棚简陋没有任何设施设备,夏天炎热冬天寒冷,一家人蜗居在不大的席篷里,每天生火煮饭极易引起火灾。1983年末,由于有的职工家属用火不慎,油毛毡棚半夜起火,其火势犹如火烧连营一般,把整个席棚烧得一干二净,许多生活用品毁于火中,给职工及家属的住宿生活造成了很大困难,望着火灾后的一片废墟,其生活的艰难是可想而知的。

当年铁道兵修建成昆铁路在先生产后生活的思想指导下,铁路地区基本上没有生活福利设施。那时的攀枝花铁路沿线,没有医院和学校,铁路职工及家属面临着就医难上学难的问题,教育和医疗资源匮乏。铁路职工家属就医极不方便。攀枝花铁路地区沿线只有金江、米易、密地、巴关河等几个站点有卫生所或保健站,头疼脑热的小病开点药医治,稍微有点疑难杂症沿线医疗站点也就束手无策了。

20世纪80年代初期,成都铁路局考虑到攀枝花铁路地区的特殊性,成立了金江线路医院,以解决沿线铁路职工家属的就医问题,使沿线铁路职工家属就医环境得到一定程度缓解。铁路地区沿线没有学校,唯一的只有金江火车站对面山坡上一所铁路职工子弟学校,铁路职工子女上学非常困难,如渡口支线上的铁路沿线职工子女上学,就只有乘坐通勤火车往返于金江火车站到格里坪火车站,每天早上6点钟由格里坪火车站发车开往金江火车站,铁路沿线子女依次在各自停靠的火车站上车,每到下午放学时,又坐通勤火车回家。而在米易到牛坪子区段站点上的职工子女上学,就只有坐成昆线上的列车,不论是刮风下雨,长年累月天天如此。

那时攀枝花地区的农民很少种植蔬菜,铁路地区职工家属基本上没有新鲜蔬菜吃,仅有的一点蔬菜也是铁路供应车从外地运来,肉食也就更谈不上了,国家供应很少的一部分盐肉,需凭票购买,几乎没有新鲜肉食供应。很多人由于长期吃不到新鲜蔬菜缺乏维生素补充,手掌上掉皮一揭就是一层,整个手掌都是鲜红的嫩肉,碰不得挨不得,钻心的疼痛。铁路职工工作环境恶劣,白天上班头顶炎炎烈日,酷暑难耐,特别是攀枝花铁路地区各车站站场,调车作业频繁,轨道上热气腾腾,汗水湿透衣衫,手抓在铁皮车厢的扶梯手把上,顿时就会感觉扶梯手把滚烫,一不小心手上就会烫起水泡。工务部门职工维修铁路线路,没有任何机械化施工设备,全都是人拉肩抬的重体力劳动,白天肩扛铁镐捣固路基轨枕,路基钢轨在烈日的暴晒下如同冒着火苗一般,腾腾热浪袭来,头顶烈日汗滴八瓣,肩挑背磨背太阳过山。夜晚当班巡道,沿着铁道线巡视线路,大山深处荒芜一人,只听见金沙江滔滔水声,特别是每年夏季防洪季节到来,只能蹲在看守点的窝棚里,白天伴随空旷大山和滔滔江水,夜晚与星星月亮做伴,艰苦的工作环境更是苦不堪言。

攀枝花没有冬季,久违的冬天几乎在人们的记忆中不知不觉地就很快过去了,炎暑逼人的夏季在悄然无声中来临。每天清晨火红的太阳从山顶上升起,放射出刺眼的光芒,天空没有一丝云彩,烈日散发出滚滚热浪好似要把云彩熔化,太阳就像着了火的一团火球烧烤着大地,整个世界都充满着热气腾腾的感觉。20世纪70年代时,攀枝花的山上坡下河谷植被很少,每到春夏交替时节,攀西裂谷风劲吹,金沙江畔狂风怒号,卷起尘埃飞沙走石铺天盖地,漫山遍野迷蒙一片,使人无法睁开眼睛,满脸满嘴都是尘灰,干燥的气候仿佛整个天地和空气只要点把火就会燃烧,当地人称之为吹“干火风”。虽然成昆铁路上流传着“金江的太阳马道的风,普雄的下雨当过冬,燕岗打雷象炮轰”的说法,实际上攀枝花的干火风和马道的风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由于天气十分干燥,很多人一到这个季节都是口干舌燥流淌鼻血。特别是在盛夏时节炎暑逼人,气候异常炎热,记得那时笔者在铁路流动施工单位工作,施工在渡口铁路支线,居住在宿营车厢里,停靠在密地火车站靠山边的铁路牵出线上。火热的太阳炙烤着大地,薄薄的车厢在烈日下暴晒一天,每天施工回来打开车厢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让人喘不过气。地面上钢轨滚烫,车厢外热气腾腾,车厢内热浪滚滚,没有任何的防暑降温设备,夜晚酷暑难耐使人无法入眠,每天夜晚睡觉前都要用水冲凉车厢,就是这样每天早上醒来汗水湿透衣衫,枕席上留下是汗渍浸透的一个人形的印迹。

当年的攀枝花铁路地区管辖着成昆铁路部分正线和渡口铁路支线,从成昆铁路三堆子火车站到渡口支线格里坪火车站全长40.9公里,从攀枝花火车站到米易火车站全长58公里,共计98.9公里的铁路线路,承担着攀枝花市的旅客货物发送任务。那时的渡口支线是全国铁路运输最繁忙的支线之一,它担负着整个攀枝花钢铁基地的原材料和钢铁产品的运输任务,成都铁路局原西昌铁路分局每年货运量有70%左右在这里完成,过去有一句话叫做“渡口铁路支线打喷嚏,成昆铁路就会感冒”。自从渡口铁路支线运营以来,运量及运输收入逐年增长,铁路运输生产繁忙,从巴关河火车站宝鼎山上的煤炭到密地火车站朱家包包的铁矿石、精矿粉,从弄弄坪火车站原材料的运输到攀钢生产出的各种成品钢材,都需通过铁路运输,随着时间推移和发展,各项铁路运输设施设备的进一步完善,铁路线路质量提高,攀枝花铁路沿线各站的旅客货物运输量逐年增加。据有关资料统计,1971年成昆铁路通车时的客货运发送量与现在的客货物发送量相比较,几乎提高了近十倍,远远超过成昆铁路当初设计的客货物发送量及列车通过能力。

攀枝花地区矿藏资源丰富,钒钛磁铁矿藏占世界首位,金沙江雅砻江流域有丰富的森林和水利资源,是国家重要的钢铁和能源基地。20世纪六七十年代,数万铁道兵等筑路大军扎根深山,在怪石嶙峋的狮子山上,在急流咆哮的金沙江畔雅砻江边,在人迹罕至的攀西大裂谷,长年累月风餐露宿,筑路在高山深谷之间,创造出功垂千秋万代的伟业,谱写出中国铁路筑路史上的壮丽诗篇。在成昆铁路攀枝花境内的三堆子火车站旁的金沙江铁路钢梁大桥,桥梁主跨跨度为192米,是当时我国铁路上跨度最大的钢梁桥,时至今日大桥上依然还有护路人员守护保卫着大桥的安全。成昆铁路攀枝花段地处山区铁路,坡道长弯道多,泥石流水害等地质灾害频繁,防洪工作尤为重要,每年防洪季节来临,特别是雨季高峰,攀枝花铁路地区有关各单位始终贯彻落实上级“预防为主,四季防洪”的指导思想,相互密切协作,在实践中总结出一套管理方法和制度,加强对洪涝灾害的科学管理,增强防治的科学性和主动性,铁路行车人员和巡守人员紧密配合,搞好信息交流,掌握第一手资料,防患于未然。虽然攀枝花地区近些年来连降暴雨,山洪暴发,金沙江雅砻江水位暴涨,铁路线路受到威胁,由于铁路各部门的紧密配合协调,具体防洪方法和措施到位,铁路行车有惊无险。确保了铁路运输行车安全,提高了旅客货物的区间通过能力和速度。

1987年,经国务院批准,渡口市更名为攀枝花市,金江火车站于1991年9月更名为攀枝花火车站。在这一年,攀枝花火车站进行了一次站场设施设备大规模改造。攀枝花火车站的改造工程,由成都铁路局和攀枝花市人民政府共同出资。攀枝花火车站的改造资金除铁路和政府出资外,有相当一部分来自攀枝花市民捐款,当然铁路职工也不例外,笔者那时也曾为建设改造攀枝花火车站捐款30元。铁路没有辜负攀枝花人的期望,在完成了攀枝花火车站的改造后,经铁路和地方政府共同运筹,1997年,攀枝花铁路开行了直达北京的列车。记得进京列车开行的那天,攀枝花火车站人山人海,人们兴高采烈从四面八方涌向这里,攀枝花市人民政府和成都铁路局在车站站台上举行了开行进京列车首发典礼仪式,攀枝花市委领导和成都铁路局西昌铁路分局领导在会上讲话,热情洋溢的讲话振奋人心,鼓舞了人们建设攀枝花的斗志。随着车站值班站长的绿色发车信号旗的挥舞,进京列车风笛一声长鸣,在攀枝花人的欢呼声中结束了攀枝花没有直达北京列车的历史。进京列车的开行,极大地方便了攀枝花市民的出行,加强了攀枝花与外界的交流和沟通。攀枝花人对铁路建设的关注和热情,为攀枝花建设注入了新的活力,为攀枝花铁路的发展带来了新的希望。

随着改革开放的进一步深入,国民经济的提高,铁路的发展更加迅速和壮大。2005年,四川省首届冬季旅游大会在攀枝花市召开,为更好地做好四川首届冬季旅游大会的各项工作,作为攀枝花市的对外窗口——攀枝花火车站根据需要进行了进一步扩能改造。按成都铁路局和攀枝花市人民政府的规划要求,铁路各部门加大投资力度,对攀枝花火车站的站台、售票窗口、候车大厅、候车室等设施设备以及有关项目进行再次改造。改造后的攀枝花火车站,更加独具攀枝花特有的城市魅力,旅客购票候车条件更加便捷,及时地满足春运暑运客运高峰时的旅客出行需求。攀枝花火车站的进一步扩能改造,为攀枝花市的对外交流打开了通道,为迎接八方来客创造了必要条件,也为攀枝花的建设发展作出了力所能及的贡献。

20世纪70年代到21世纪初期,攀枝花铁路地区有许多的铁路站段管理单位,在攀枝花铁路地区工委的领导下进行工作。那时的攀枝花铁路地区有车务段、客运段、工务段、铁路医院等铁路站段单位和客技段、机务折返段、铁路公安派出所、铁路公寓、工务建筑领工区、学校、幼儿园等单位,铁路内部机构足以形成一个小社会。随着时代发展和铁路运输企业管理的不断完善,为适应改革开放需要,铁路企业也在实践中不断深化改革。随着铁路运输生产布局不断调整,进一步精简机构,使其客货运输功能更加完善。如今回想起曾经的那一段历史,至今还记忆犹新,令人难忘。

朋友!你可知道在那铁路建设的艰难岁月里,攀枝花铁路人肩扛着祖国未来和希望,他们无论是在成昆铁路的建设初期,还是在社会主义改革开放大潮中,为祖国的铁路建设贡献了毕生精力。他们献了青春献终身,献了终身献子孙,他们甘愿化作一颗小小的路基石,忍辱负重,默默无闻地铺垫在祖国的成昆铁路上;他们在火热的社会主义铁路建设中,肩扛着祖国和人民的重任,托起共和国大厦的层楼百丈。滚滚金沙江奔腾不息,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向东流去,在亘古不变的岁月沧桑里,它伴随着铁路人成长壮大,它象征着攀枝花铁路人不屈不挠蓬勃向上的精神,它饱含着攀枝花铁路几代人对铁路事业的执着和坚守,去不断地追求新的高度,新的起点。

一年一度攀枝花开,映红了金沙江两岸高高山岗,莽莽高原浪浪天风,金沙水暖涛声依旧,红土地上花开正茂。在这片热情似火的土地上,一代又一代攀枝花铁路人用汗水浇灌了这块红土地,用勤劳的双手装点了攀枝花的斑斓锦绣,为祖国铁路建设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在祖国铁路发展史上留下了永不磨灭的痕迹,在祖国铁路建设前进道路上增添了一个最为闪耀的路标。站在金沙江畔遥望蓝天,夕阳的余晖把大江两岸涂抹得金碧辉煌,江风徐徐扑面而来,渔舟唱晚悠然自得,把攀枝花的氛围烘托得分外浓郁,顿时使你感觉到心旷神怡。

攀枝花!难忘的热土,你浓缩了铁路建设者的智慧和激情,你汇集了铁路建设者的青春年华和美好理想。

攀枝花!铁路人的骄傲,你为中国铁路建设谱写了一曲辉煌乐章。冬去春回潮涨浪平,放眼望去又是一个霞彩漫天的早上,攀枝花开万千气象,锦绣山河春风浩荡,金沙奔腾潮满大江。穿越在大山深处的成昆铁路,好似一条银色的飘带,连接着祖国四面八方,列车驰骋穿云破雾,汽笛长鸣车轮铿锵,烽烟滚滚南来北往。攀枝花铁路人,一个平凡普通的称号,它承载着攀枝花几代铁路人的追求和向往,它凝聚了攀枝花铁路人的最美好时光,它经历了岁月的磨炼和时代的考验,他们无愧于攀枝花铁路开拓者和建设者的美誉,无愧于攀枝花铁路人的光荣称号!

热爱你啊!攀枝花铁路人!

赞美你啊!攀枝花铁路人!

来源:行脚成都

作者:关腾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