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上最后的秘境

墨脱

刘道勇

墨脱,西藏一个古老而神秘的地方,因地势隐蔽,被称为“隐藏在云雾、雪山、密林间的人间绝域”“地球上最后的秘境”。

墨脱风光(上图源:作者提供,中图源:墨脱县人民政府网,下图源:墨脱文旅)

墨脱,在藏传佛教经典中称“博隅白玛岗”,意为“隐藏着的莲花”。据说全域地形极像一幅女神多吉帕姆的仰卧图,因此又有说法这里是金刚亥姆多吉帕姆用自己的身躯幻化出的,被藏传佛教信徒视为圣地。

某种意义来说,墨脱,是一种象征,因为它是我国唯一不通公路的县,中国最后一片莲花圣地,地处世界第一的雅鲁藏布大峡谷深处。偶尔有墨脱的藏族朋友来店里买东西,从他们的言谈中,了解了一些关于墨脱的故事,分享给各位朋友。

墨脱县巴登老村、巴登则村(图源:墨脱县人民政府网)

墨脱属西藏林芝地区,西、北、东三面为喜马拉雅山与岗日嘎布山阻隔,南面与印度相邻,雅鲁藏布大峡谷和帕隆藏布大峡谷从一侧分开,使得道路无法通行。

墨脱县雅鲁藏布江蛇形大拐弯——果果塘蛇形大拐弯。奔腾的江水在此处突然转弯,形成奇特的自然景观(图源:墨脱县人民政府网)

墨脱县是西藏林芝市下辖的一个县,位于西藏东南部,地处雅鲁藏布江下游,位于喜马拉雅山脉东端南麓。墨脱不仅资源丰富,而且景色秀丽,四季如春,气候宜人,是西藏高原海拔最低、环境最好的地方,也是西藏最温和、雨量最充沛、生态保存最完好的地方。墨脱境内的居民主要为门巴族和珞巴族,著名的雅鲁藏布大峡谷主体段都在该县境内。墨脱随处可见林海、山花、高山湖泊和飞流的瀑布,被誉为西藏的“西双版纳”。

上:墨脱县莲花阁,又名墨脱门珞历史文化遗产博物馆;中:墨脱雪景;下: 墨脱县扎墨公路附近的高山瀑布(图源:墨脱县人民政府网、墨脱文旅 )

去墨脱,必须翻雪山,攀峭壁,穿密林,用自己的双脚长途跋涉,步步丈量。通往天堂般美丽的道路如同炼狱,江两岸山壁陡峭,深谷中江水汹涌,许多路段是在峭壁上凿成的天险,一面是陡峭的山崖,一面是万丈深渊;山口处不分冬夏都是白雪皑皑,风景绮丽,沿途是猝不及防的雪崩、骤雨、飞石、泥石流等诸多艰险。2024年,一个家乡的驴友徒步墨脱,亲眼看见一个女驴友掉进深谷,丢掉了宝贵的生命。因此没有充分的准备和足够的体力,不要轻易尝试!

由于墨脱不通公路,人力背夫是这里的唯一运输方式,通往墨脱的仅能供行人和马队走的山路,都要翻越4000米以上的雪山隘口,穿过蚂蟥横行的山路。据说这里的蚂蟥很大,会穿进人的皮肤,拍也拍不出来,听得我毛骨悚然,还要穿越野兽出没的原始森林。一路上还可能遇见雪崩、泥石流、暴雨、塌方、沼泽等恶劣的自然气候。即便如此,人员和物资也只能每年5至10月期间进出,其余时间大雪封山。墨脱基本与外界隔绝,故而显得更加神秘。

墨脱县德尔贡村、墨脱县城、墨脱县格林村树王森林(图源:墨脱县人民政府网、网信墨脱)

墨脱,在藏传佛教经典中称“博隅白玛岗”,意为“隐藏着的莲花”,据说全域地形极像一幅女神多吉帕姆的仰卧图,因此又有说法这里是金刚亥姆多吉帕姆用自己的身躯幻化出的,被藏传佛教信徒视为圣地。相传,9世纪时,莲花生大师受吐蕃赞普赤松德赞之请遍访仙山圣地,到了这里发现此处如一朵盛开的莲花,有圣地之象,遂在此修行弘法,并取名“白玛岗”。《甘珠尔》藏经里称“佛之净土白玛岗,圣地之中最殊胜”,传说这地方粮食堆积如山,取之不尽;肉食各取所需,用之不竭;虎骨、麝香、雪莲、灵芝俯拾即是,山珍野味、香甜果品应有尽有,还藏有打开通往极乐世界神山的金钥匙……宗教传说增加了白玛岗的神秘感,这里成了区内外远近闻名的朝拜圣地,一批批虔诚的信徒抛家舍业,扶老携幼,从四面八方赶来,路途艰险、湿热环境、劳累困顿使沿途不时有人倒毙……20世纪50年代,还有上百名藏东川西的朝圣者来到这里,或食物中毒,或病饿而死,至今墨脱的老人们还清楚地记得那幕。

墨脱县平均海拔1200米。地势由北向南急剧下降,从北部高达7756米的南迦巴瓦峰,下降到南部仅数百米。四面环山,形似莲花。这里的地形可以“山顶在云间,山脚在江边,说话听得见,走路要一天”的民谣来形容。墨脱县境内有雄伟壮观的南迦巴瓦峰和加拉白垒峰,这两座山峰是东喜马拉雅山脉最高的两座,峰顶常年白雪皑皑,银装素裹,与山峰南坡上遍地生长着的热带亚热带植物形成鲜明对照。雅鲁藏布江在两座山峰的夹峙中咆哮而出,于崇山峻岭间劈开一道深达五千多米的深壑,形成了世界上最深最长最险峻的峡谷——雅鲁藏布大峡谷。

在许多旅人心中,墨脱圣地是人生旅行的精彩章节,这里的原始,这里的风景,这里的体验,这里的感受,是世界上任何地方都无法复制的。最接近死亡的地方,往往是你重生的开始。

墨脱县背崩乡波东老村,是一座历史悠久的门巴族古村落,村子周边常年云雾缭绕,如同仙境一般的森林(图源:墨脱文旅)

现在林芝到墨脱已通公路了,不过200公里的路程,据说要开一天的车程才能到。很想去莲花圣地墨脱走一遭,体验一下身体在地狱、灵魂在天堂的感觉。你准备好了吗?带上你的灵魂一起出发!

真正的从容,不是躲避纷争与喧嚣,而是平静地面对困惑与烦恼。作为一个人,不论从事什么职业,尽力去做好,需要的是一种成就感。但各有各的迷茫和困惑,人生就是享受这种欢乐与困惑的过程。为了生活,我的足迹在盆地与高原来回奔波,于是我用笔记下亲情、牵挂、乡愁、困惑、迷茫、死亡……决定书的命运的不是作者,而是读者你,随着岁月的流逝,我只是把我路途中所思、所想、所悟,用笔写下来,无论你有什么反应,我都会平静地面对。

来源: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

作者:刘道勇(泸州市作家协会会员,泸州市民俗文化研究会副会长。有作品在多家报刊发表,出版散文集《孤独的火焰》)

配图:方志四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