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直作家走基层·稻城行

“大道不孤,众行致远。到稻城走一走、看一看,亲身感受稻城的色彩和温度。愿我们永远怀着一颗敬畏之心,去爱和呵护这片神秘的土地。”

稻城亚丁 心灵的圣境

饶友君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神往的乌托邦——香格里拉。有人说,“香格里拉如同一扇通往心灵花园的门,门的这边是纷扰的生活,时间永不停歇,人们脚步匆匆;门的那边是心之所向的世外桃源,群山环绕,日月交相辉映。”

在川西高原深处,有一片被誉为“香格里拉之魂”的圣境——稻城亚丁。海拔4032米的垂直高差,造就了这个高原生态天堂。这里有翠绿的草地和蓝色的湖泊,有约瑟夫·洛克眼里最美的雪山,有世界上最纯净的色彩。这里是詹姆斯·希尔顿笔下的世外桃源,被誉为“蓝色星球上最后一片净土”。这里,每一处风景都如诗如画,令人心驰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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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旅融合 稻藏仙境

7月21日,笔者随省直(红星)作协采风小组从双流机场飞往稻城亚丁,参加22日开幕的稻城县“亚丁·皮洛·天文”文旅文化活动周。踏上稻城的土地,迎接我的是一阵淳厚的风,风中弥漫着青稞的香气。我望着那连绵起伏的雪山,它们如同守护神,静静地守望着这片土地,为人们带来了无尽的敬畏与向往。在这片土地上,时间仿佛是被凝固的,每一个瞬间都充满着神秘与魅力。我用心灵的眼睛去感受,用文字的力量去描绘,却发现这片土地的美丽与壮丽是无法用言语诠释的。

2024年7月22—26日,稻城县举行“亚丁·皮洛·天文”文化旅游周活动(杨明强 摄,图源:四川方志图库)

这是我第五次到稻城,第二次乘坐飞机降落在海拔4411米的稻城机场。这里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民用机场,部分人因身体原因会有不适反应。从机场到住地后,组委会给大家整个下午的时间休息调整,多数人到房间睡觉和吸氧去了。半天时间我哪里闲得住,午饭后邀同行状态好的老师一起出去溜达溜达。爱好摄影的杨明强老师和川大的冯兴东老师愿意同行,我立马联系熟悉的荏苒马场小杰哥,想去马场骑马。不巧的是他去理塘拉马去了,准备参加第二天的开幕式马术表演,要晚上才能回稻城。豪气的小杰哥立马联系马场的小采开车来酒店接我们。小采到达时,县城下着大雨,本想放弃,但小采热情地邀请我们去马场喝茶,我们爽快地上车了。穿过熟悉的青杨林,十多分钟就到马场了。

2024年7月22日,省直作家观看“亚丁·皮洛·天文”文化旅游周开幕式文艺汇演(饶友君 摄)

时隔多年,马场格局有些改变,拆了些旧房子,后院更宽大,马儿休息的空间更大了。雨中的马场,雨滴落在马背上,马蹄踏在湿漉漉的泥土上,我的目光透过蒙蒙细雨,看到了一匹小白马。想与马儿一同穿行在雨幕之中,既怕自己还未痊愈的膝盖受不了,又不想折腾小马儿,所以老老实实地和马儿亲近了一会儿就回屋喝茶了。房东家是独特的石砌藏式建筑,我带着杨老师和冯老师上到二楼,参观房东家的客厅。石砌藏房与自然和谐共生,藏民族古老的审美观在这些元素符号里得到充分展示。

马场一如既往地还是一群年轻人在经营,只是增加了一些项目。闲聊中,说起我这次来参加旅游文化周的,聊到了“皮洛文化”。小采高声说道:“哎呀,皮洛遗址就在我们马场后面山坡上哒,你们肯定要去参观的。”然后又聊到海子山新建的“高海拔宇宙线观测站”。哎呦喲,那不是当年土豆烧牛肉吃多了,半夜睡不着开车去海子山垭口看星星的地方吗?这些年的变化好大呀。稻城从最本真、最原始的自然美,到今天由北到南全域的美,围绕“亚丁·皮洛·天文”世界级文旅资源,构建起时间上从“远古、当今、未来”,空间上从“天空、地上、地下”,区域上从“北部、中部、南部”全时空、全维度、全区域文旅发展新格局,正在形成四川文化旅游新的“金字名片”,让人震撼。

稻城县皮洛遗址考古现场(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 供图,图源:四川日报)

雨停了,突然感觉荏苒马场弥漫着一种神秘、清新的气息,也浸润出往日时光。曾经在这里安放过年休假,实现过的劈柴、喂马,松茸、土鸡、牦牛肉自由的时光,虽然短暂,但令我难忘。此时我仿佛置身于童话般的世界,踏着泥泞,吹着风,骑着马,看远山。随后,我叫小采带我们去了自麦经堂。2017年我去过一次自麦经堂,当时已荒弃多年,楼上空空无人看管和打理,整个屋内一件物品都没有。那道绳索开关的门,一直让我好奇,今天本想再来解密这道门,但过去那个独特密码的门洞已被铁钉钉死,留出可以上锁的大门。整个室内重新布置起来向游人开放了。那棵大树也干枯了一根枝桠,那个曾许下的诺言“等大树的树丫长到窗口的时候我就回来了”的故事,也在主人再也没有回来中结束。

自麦经堂,家族兴盛600余年。自麦家共出过113位活佛和13位转世灵童活佛。经堂旁有两棵青杨古树,第一棵青杨之母树距今400余年,一棵树发出12株树干同株同体一起生长。第二棵青杨树距今已160余年,160年前自麦家祖先拉萨大朝拜,回来路上树枝当拐杖,到家后往门口边土地里一放便成活至今。现在稻城亚丁所有的青杨树母本都来自这棵400余年的青杨母树,且在当地这么大的树没有第二棵。

自麦经堂(图源:四川省直作家)

晚上躺在酒店床上,翻看本次活动的行程安排,很紧凑也很丰富,但遗憾看到因连续20多天的雨季,亚丁大环线暂时关闭,所以这次我们又无缘亚丁山了。这时,十多年前第一次来稻城亚丁的画面,如电视回放式地在脑海中展开。现在想来,我的每次稻城之旅,收获都不同。每次都是一场穿越星空和时空的发现之旅。而那次“百岁”登顶,更是弥足珍贵。

稻城亚丁仙乃日雪山(杨明强 摄,图源:四川方志图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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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丁“百岁”之旅 弥足珍贵

第一次去稻城亚丁那年,我40多岁,先生50多岁,我们加起来刚好100岁。他在内蒙古工作,我在成都上班。他承诺再忙也要休假一次,陪我开启一趟“百岁”之旅。我们一车两人沿318自驾,目的地稻城亚丁。

国道318线雅江县剪子湾山天路十八弯(蓬州闲士 摄,图源:四川方志图库)

那会儿还没有雅康高速,318很多泥泞路。我们翻山越岭,走走停停,一路艰辛。车行至稻城海子山时已是第三天傍晚。海子山那段怪石嶙峋的险峻路,满目乱石,一望无际,让人不禁心生恐惧。那些石头,仿佛是大自然的无序排列,每一块都像是从空中投下来,密密麻麻地铺满道路两旁,看不见一棵树,偶尔能看到些许杂草,让我感觉仿佛置身于颠倒世界中,仿佛穿越了一条时空隧道,到了另一个星球。一种恐惧和无助感向我袭来,我一个劲地催先生跑快点,早点摆脱这种恐惧感。

车轮在石头上颠簸着前行,发出一阵阵咔咔的碰撞声,仿佛是时间的钟摆在这里回荡。每一块石头都带着岁月的沧桑,被风霜雨雪雕琢出狰狞的脸庞;又仿佛是这片土地的守护神,时刻警惕着一切入侵者。冥冥之中,我有种感觉,这里一定不是普通之地,一定蕴藏着某种神秘而奇幻的东西。而那段乱石之路,则是这份神秘之美的最好注解,让人在恐惧中感受到大自然的伟大与力量。只有亲身经历过这样一段路途,才能体会到心灵深处那份震撼,才能对自然的奇妙之处充满敬畏和感慨。

稻城海子山古冰帽(蓬州闲士 摄,图源:四川方志图库)

那晚,我们住在亚丁村。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时,我们早早起来,准备去登亚丁神山。亚丁的早晨,宁静而美好。一人一根登山杖,我们从海拔4180米的洛绒牛场出发。洛绒牛场是一座高山牧场,位于品字形“三怙主”雪峰的中心。站在这里,央迈勇标准的三角形山峰震撼人心的壮美扑面而来。草地点缀着五彩斑斓的野花,微风吹过,花香袭人,让人陶醉其中。阳光洒在雪山之巅,金色的光辉如同天神的祝福,唤醒了沉睡的山谷,空气中弥漫着松针的清香。

稻城亚丁洛绒牛场(蓬州闲士 摄,图源:四川方志图库)

山脚下村民吆喝着请大家骑马上山,考虑到来回时间长,登山强度大,我和先生一人一马开始前行。晨雾如梦如幻,宛如一条白色的绸带,轻轻地缠绕着每一座山峰,勾勒出一幅幅神秘而美丽的画卷。骑行至去牛奶海的半山腰,陡峭的山坡上偶尔遇到滚石,马儿害怕了,不敢前行,我们也害怕了。牵马的大叔让我们下来独自走这段陡峭路,待到前面缓坡时再上马。这段路很险,我们叫马夫牵马下山,自己徒步前行。沿途风景很美,还能近距离地看岩羊一群一群地奔跑。高原上的空气清新而澄澈,让人感到舒畅宁静。

我们走到海拔4600米的牛奶海时已经中午一点过。牛奶海如同一面镜子,倒映着蓝天白云和巍峨的山峰。站在湖边,仿佛能听到大自然的心跳,那是一种宁静而深邃的声音,诉说着时间的流逝和永恒。牛奶海正前方的山上有一个松多垭口,左侧是央迈勇,右侧是仙乃日,挂了很多经幡,说明是人可以到达的地方。阳光洒在牛奶海湖面,蔚蓝的湖水熠熠生辉,泛出蓝宝石一样的光芒。

稻城亚丁牛奶(图源:甘孜州旅游信息网)

传说,牛奶海具有治疗聋哑怪病的神奇力量,所以在牛奶海湖边,我和先生分享着仅有的两个面包和水,垫一下肚子后,开始商量是继续上行去海拔4700米的五色海,还是收队下山。毕竟一天总爬升高度约500多米,往返约12公里,在如此高海拔地方,正常情况下用时需要七到八个小时,有着极强的挑战性。我挑衅地问先生“上哇”?他说:“看你”,我说“看你”。被将了一军的先生咬了咬牙说“上吧”。

稻城亚丁五色海(图源:四川日报)

稻城亚丁,最多的一类声音就是“眼睛在天堂,身体在地狱”。在爬升坡度较大的那一段,满眼都是黑石头,没有一点植被,含氧量极低。眼看还有几十米就到五色海了,我们一度感到有些煎熬,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走几步就停下喘息一会儿,连坐下再站起来都怕消耗体力,走不动了就站着歇会。途中遇到几个年轻人,惊讶地看着我们,“哇,你们多大年龄了,居然能爬到这个位置”,我老公提高嗓门说:“我们俩加起来100岁”。看着年轻人投来敬佩的眼神,我们一下就有劲了,坚持冲刺最后的几十米,这几十米用时30多分钟,艰辛可想而知。当看到阳光下斑斓的五色海,零距离仰望新奇秀丽的“仙乃日”,险峻挺拔的“央迈勇”,巍峨屹立的“夏诺多吉”时,感觉神山就是天空的王者,屹立在云端,俯瞰着世间的繁华与沧桑。我不禁感叹,再艰难都值了。

稻城亚丁仙乃日(稻城县地方志办公室 供图)

稻城亚丁央迈勇神山(图源:四川日报)

藏族人说,你转山走过的每一步都是在皈依。经历了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洗礼,望向神山,对天地众生的感恩之心会自然而然地流淌。亚丁神山,是大自然的杰作,是人类心灵的净土。站在神山面前,感受着大自然的神奇和力量,内心油然而生敬畏之情。这座神山,不仅是一座山峰,更是一种精神的寄托,一种对自然的敬畏与膜拜。再后来,稻城亚丁火了,专程来稻城亚丁的人多了,自驾318去西藏的人几乎都要来稻城亚丁。然而,有些缘分可能终身就一次。我后来又到过几次亚丁,一次因为暴雨,到了景区门口也没有进去。还有一次是景区限流没能进去。迄今为止,第一次登亚丁神山,也是唯一的一次。

稻城亚丁(图源:甘孜州旅游信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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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望浩瀚星空 览宇宙之奇

稻城机场刚建好后不久,我就飞去了一次,索性不去亚丁了,窝在稻城荏苒马场实现劈柴、喂马的生活。马场房东是一个挺有情趣的藏族大爷,每天都要去傍河边捡石头,院坝里堆满了各种奇石,千姿百态,美轮美奂。路过海子山几次,我都不知兴伊措。那天看到小杰朋友圈兴伊措的图片,惊艳到我了,于是扭着小杰带我去看水天一色的兴伊措。在兴伊措,蓝天照着碧海,碧海映着蓝天,兴伊措的沙滩让我一度产生错觉,不知自己是在高原还是在大海边。站上一块大石头,远眺理塘的格聂神山,才感知自己的确是在高原。那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兴伊措(图源:好玩甘孜)

回到马场晚饭后,夜幕降临,星空璀璨,繁星点点。小杰提议去海子山上看星河,大家说今天刚去了海子山和兴伊措,改天再去吧。但小杰说,“今天天气好,很适合拍星空”。于是小杰提起相机,大家拿好望远镜就走。车开到海子山一个垭口,几个人横七竖八地躺在路中间,在这里,别说望远镜了,肉眼看星空都清晰无比。闪烁的星星仿佛撒落在黑色天幕上的钻石,银河如一条绸带横跨天际,闪烁着神秘的光芒。这样的夜晚静谧而美好,让人感受到了大自然的神奇和力量。

海子山(蓬州闲士 摄,图源:四川方志图库)

如今,稻城高海拔宇宙线观测站,就建在海子山,天人合一,寻找宇宙密码,是以宇宙线观测研究为核心的国家重大科技基础设施。核心科研目标是探索高能宇宙线起源并开展相关的高能辐射、天体演化、暗物质分布等基础研究。改该观测站总投资12亿,由中国科学院和四川省人民政府共建。

这一次来,揭秘了我第一次自驾海子山那段路程时,曾经恐惧也冥冥之中感觉到海子山神秘,并非先知先觉。海子山因独特地理和气候优势,在中国天文界引起强烈关注,经天文学界反复论证后,从众多备选地区中,最终稻城海子山被认定为最佳天文观测地。今天,稻城已成为全国首个兼具逐日、探月、观星装置和宇宙奥秘探索能力的重点科技县城。在这里全球海拔最高、规模最大、灵敏度最强的高海拔宇宙线观测站“拉索”,开启了“超高能伽马天文学”的时代。

稻城县子午工程(二期)(洛绒尼玛 摄,图源:四川日报)

在这里我国自主研制的、全球规模最大的子午二期圆环阵射电望远镜,首次在全国成功探测到脉冲星。同时,随着先进地基太阳天文台、大视场望远镜、月球观测系统等国家重大科研装置陆续落地稻城,形成了以海子山、无名山、波瓦山为中心的三大天文科研集群。稻城正全力推进集 “天文科研+天文科普+天文观测”为一体的文旅融合新业态,打造以天文主题公园为核心的世界顶级天文旅游目的地。未来,天文的爱好者可以带着自己的望远镜去发现宇宙,发现美好。旅行者也可以背起帐篷,带着孩子露营海子山数星星了。

天文奇观——子午二期(杨明强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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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破天惊 颠覆“莫维斯线”

稻城皮洛遗址,是位于稻城县的一处古代文化遗址,被誉为中国西南地区最重要的史前遗址之一。这座遗址位于海拔4200米处,地处金沙江二级支流傍河三级阶地上。遗址南北长约2000米,东西宽约500米,总面积约100万平方米。走进稻城皮洛遗址,仿佛穿越了时空隧道,回到了神秘的史前时代。

稻城皮洛遗址

想起在马场喝茶时,他们告诉我皮洛遗址就在马场后面山坡上。第二天我们采风团进入了考古发掘现场。这不是我曾经策马奔腾过的山坡吗?我和稻城的缘分怎么如此深,原来“皮洛文化”就近在咫尺。早些年我就走进了稻城,穿梭古今时光,踏过远古足迹。2021 年,距今20万年的皮洛遗址石破天惊,震惊世界。它的发现填补了青藏高原旧石器时代的考古空白,是迄今为止发现的时空位置最特殊、规模最宏大、遗物最丰富的超大型旧石器时代旷野遗址。

在皮洛遗址上,考古专家在这里发现了东亚地区最精美的阿舍利石器遗存,挖掘发现了13万年前的手斧和薄刀斧,彻底颠覆了 “莫维斯线”,实证了东方地区在旧石器时代并不落后于西方。也是从这时开始,一块小小的石头,狠狠地劈开了西方人的傲慢与偏见。今天,稻城县正加快布局“考古、科普、体验”,稻城皮洛遗址,被誉为中国西南地区最重要的史前遗址之一。

稻城皮洛遗址全景(新华社发,图源:四川日报)

在考古大棚参观时,我不禁感叹这里的壮观与神秘。稻城皮洛遗址的发现,不仅对于研究史前文化和人类起源具有重要意义,也为我们展示了中国西南地区古代文明的辉煌,是人类文明发展史上的一笔宝贵财富。在这片神秘的土地上,留下了古老智慧的痕迹,也留下了我们对于未来的思考和探索。这座古老的遗址,是我们的文化遗产,更是人类文明的见证。我们应该像珍视自己的眼睛一样珍视文化遗产,让它们永久保存,成为我们向世界展示文明和智慧的窗口。

皮洛遗址发现的部分石器(合成图片,新华社发,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供图,图源:四川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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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自然 和谐共生

在稻城亚丁,人与自然和谐相处。这片神奇的土地,大自然赐予人类地道纯正的物产,五六月的虫草、七八月的松茸,秋冬季的牦牛肉,“舌尖上的稻城”会让您回味无穷。人们以传统的方式生活,尊重生命,敬畏自然。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人,都会被这片土地的纯净与美丽所感动,仿佛找到了心灵的归宿。在这里,无论是晨曦初露的宁静,还是日照金山的辉煌,亦或是静谧湖泊的深邃,每一个瞬间都值得铭记,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诗意。

松茸(蓬州闲士 摄,图源:四川方志图库)

稻城亚丁不仅有美丽的风景,山峦叠嶂,溪水潺潺,草甸如茵,雪峰耸立,宛若人间仙境。还有科学的“天文观测”和神秘的“皮洛文化”。在广袤的高原上,稻城如一颗明亮的新星,正闪耀在四川的天际。稻城亚丁,这个名字本身就如同一首诗,蕴藏着大自然的灵气和人文的厚重。

如今,稻城已是串联大香格里拉环线的枢纽之地,北部连接国道318,中国最美景观大道;南部与云南丽江、迪庆、泸沽湖相连。已构建起 “外通内畅、快旅慢游”的交通网络,大香格里拉旅游环线“串珠成链、聚链成群”的旅游格局初步形成。大道不孤,众行致远。到稻城走一走、看一看,亲身感受稻城的色彩和温度。愿我们永远怀着一颗敬畏之心,去爱和呵护这片神秘的土地。

来源:四川省直作家(“方志四川”发布时有删改)

作者:饶友君(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四川省作家协会会员,四川省诗歌学会会员,四川省文艺传播促进会副秘书长,四川旅游书画院秘书长,成都市作家协会散文专委会副主任。在省级以上报刊发表作品数十篇,作品收入《路魂》《川黔散文精品集》《中国诗歌精品集》《成都人看阿坝》,出版个人散文集《火苗旺盛的地方》)

配图:方志四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