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安之雅 数不胜数

袁 征

雅,在现代汉语中最初是鸟名,读音为yā。后来假借指“合乎规范的”,引申为雅正、雅言、典雅、优雅等义,读音转变为yǎ。

近年来,不少成都居民驱车前往攀枝花米易越冬或避暑,顺便游览雅安市各区县。几个回合下来,无不由衷赞叹:“雅安之雅,数不胜数!”

雅安廊桥(徐波 供图)

一

雅安市距成都市约130公里,位于四川盆地西南边缘、川藏和川滇西公路交会处,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素有“川西咽喉”“西藏门户”“民族走廊”之称。

雅安地域轮廓呈长条形,面积15046平方公里。境内有夹金山、二郎山、大相岭等山脉山峰,主要有青衣江水系和大渡河水系。除部分高山区外,气候类型属亚热带湿润季风气候区。年平均气温16.2℃,年空气质量总体达标天数超300天。水力资源理论蕴藏量1601.29万千瓦,居全省第一位。森林覆盖率64.77%,居全省第一位。2017年末,全市常住人口153.78万人。

汉源湖(袁韧 供图)

关于雅安之名的由来,有两种说法。

其一,相传,三国时,诸葛亮率军南征孟获途经雅安,遇一部落抵抗。部落首领“牦牛酋长”(羌语“雅安”)率众背靠高山迎战,虽被蜀汉大军击败,但美名在当地传扬。人们为纪念牦牛酋长,将其率众大战蜀汉军队的地方称作“雅安山”。

其二,四川大学历史学家任乃强所著《雅安八县及地名考释》称,“雅”在羌语中意为“牦牛”。僚人入侵雅安时,羌人酋长退守高山,仅存5头牦牛作为食物,最终牛尽人亡。5头牦牛语音近似羌语“雅安”。因此,雅安山因羌人以5头牦牛抵御强敌的壮举而得名。

2023年7月22日,雅安市宝兴县第3届牦牛文化节在硗碛藏族乡嘎日村举行。4名藏族汉子吆喝追赶一群牦牛,很快将其中一头掀翻摁倒。身着民族服饰的藏族妇女一拥而上,从花腰带上抽出大剪刀,咔嚓咔嚓将牛毛一片片剪落。这头牦牛在主人的安抚下,被打理成清凉造型。

斗牦牛(图源:雅安日报)

二

雅安历史悠久,有人类活动的历史可追溯到旧石器时代晚期。

秦惠文王更元九年(前316),秦灭蜀,置蜀郡,开青衣道,置邮传。

战国后期(前222),秦灭楚,迁楚遗族严道入蜀,立严道县,隶属蜀郡。

西汉武帝元鼎六年(前111),改置沈黎郡。

武帝天汉四年(前97),撤沈黎郡合并于蜀郡。

芦山县樊敏碑阙(图源:芦山县地方志编纂中心)

灵帝中平六年(189),改置汉嘉郡。

东晋穆帝永和三年(347),汉嘉郡并入晋原郡。

西魏废帝二年(553),设蒙山郡。

北周武帝天和三年(568),改蒙山郡分置黎州、沈黎郡。

隋仁寿四年(604),废郡置雅州。

隋炀帝大业三年(607),废雅州置临邛郡。

唐高祖武德元年(618),复雅州。

蒙顶山天梯古道(图源:雅安市名山区蒙阳镇人民政府)

五代后蜀元年(934),于雅州增设永平军节度使和碉门安抚司。

太祖乾德三年(965),置雅州卢山郡、黎州。

咸平四年(1001),隶益州路。

嘉祐四年(1059),隶成都府路。

元宪宗八年(1258),雅州属嘉定府治。

明洪武六年(1373),改严道县为雅安县。

清雍正七年(1729),升州为府,置地雅安县。

天全县二郎山(孔海京 供图)

民国二年(1913),隶上川南道。

民国三年(1914),改上川南道为建昌道,隶四川省。

民国二十四年(1935),设四川省第17行政督察区,治设雅安县。

民国二十八年(1939),西康建省,四川省第17行政督察区改设为西康省第2行政督察区。

石棉县金鸡峡(袁俭 供图)

1950年,雅安解放,设雅安专区,雅安为西康省省会。

1951年,改称雅安专署。

1955年撤销西康省,雅安专区并入四川省。

1981年,改称雅安地区。

2000年,撤销雅安地区,设立地级雅安市。

2012年,雅安市辖雨城区、名山区、荥经县、汉源县、石棉县、天全县、芦山县、宝兴县。

雅安博物馆(曾瑞炎 供图)

三

雅安是世界上第一只大熊猫的科学发现地、命名地和模式标本产地。

在雅安,野生大熊猫活体存量和密度在全国名列前茅,有“熊猫家源”的美誉。

1869年,法国传教士、博物学家阿尔芒·戴维在雅安市宝兴县邓池沟发现了世界上第一只大熊猫,并制成模式标本运往法国,成为巴黎博物馆的镇馆之宝,轰动了世界。

2006年,纳入联合国世界遗产名录的四川大熊猫栖息地52%在雅安。雅安市划入大熊猫国家公园面积,约占整个大熊猫国家公园面积(含四川、陕西、甘肃)的22%。

雅安市旅游城市形象logo(图源:雅安市地方志编纂中心)

根据全国第四次大熊猫调查,雅安境内共发现野生大熊猫340只,境内由北向南分布邛崃山系至大小相岭大熊猫栖息地,成为联系大相岭与邛崃山系的重要纽带。

根据第4次全国大熊猫调查,四川省大熊猫局域种群共划分为22个。其中,雅安市境内涉及7个。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先后有130余只大熊猫从雅安走出国门。现雅安建成四川石棉县栗子坪自然保护区和四川大相岭大熊猫野化放归基地。

中国保护大熊猫研究中心雅安碧峰峡基地(陈玉琼 供图)

四

雅安被誉为“中国鸽子花的故乡”。

珙桐,又名鸽子花树,有“植物界的大熊猫”“植物活化石”之誉,属于国家一级重点保护野生植物,也是全世界著名的观赏植物。因花形酷似展翅飞翔的白鸽,被西方植物学家命名为“中国鸽子树”。

成都大运会闭幕式舞台上的珙桐树(徐淑琴 截屏)

1869年,法国传教士、博物学家阿尔芒·戴维在雅安市宝兴县邓池沟首次发现大熊猫的同时,又在雅安市宝兴县穆坪发现一种奇特的树木正开着巨大的白色花朵,随风摇曳。阿尔芒·戴维将这种从未见过的植物取名为“手帕树”,将其标本寄给巴黎自然历史博物馆。

1871年,巴黎自然历史博物馆分类学家拜伦根据这份标本,建立了单种新属珙桐属(Davidia),其属名就是为了纪念阿尔芒·戴维。

由英国皇家园艺学会编辑的《世界园林植物花卉百科全书》,将珙桐选作“植物起源与名称”的插图,并介绍:珙桐,这种可爱的树木原产中国,以阿尔芒·戴维的名字命名,它的英语名称的含义是鸽子树、鬼树、手绢树。

于是,雅安市宝兴县成为珙桐的模式标本产地,被誉为“中国鸽子花的故乡”。

2008年,在雅安市荥经县大相岭自然保护区黄沙河、清水河流域的原始森林中,奇迹般发现了近10万亩野生珙桐,这是我国面积最大的野生珙桐分布区。

荥经县野生珙桐(徐文江 供图)

五

雅安是红军长征途中极其重要的活动地区之一。

1935年5月至1936年2月,红军一、四方面军两大主力长征时先后在雅安活动。10大元帅中有8位到过雅安,还有7位大将在雅安战斗过。

1935年5月24日,中央红军到达石棉县安顺场,途经雅安市石棉、汉源、荥经、天全、芦山、宝兴县,翻越夹金山后在达维与红四方面军会师。

红四方面军从1935年10月27日翻越夹金山南下后在雅安境内活动,1936年2月又翻越夹金山北上,在雅安活动时间达4个月之久。

中央红军从大渡河到夹金山的过程中,经历了佯攻大树堡、夜袭安顺场、强渡大渡河、激战菩萨岗、飞夺泸定桥、奇袭天全、化装夺芦山、夺取宝兴、翻越夹金山等战斗。

石棉县红军强渡大渡河雕塑(徐文河 供图)

红四方面军从夹金山南下后,经历包围雅安、百丈关大战等,积极开展地方工作,在芦山县成立了中共四川省委和四川省苏维埃政府。在雅安建立县苏维埃政权6个、区苏维埃20个、乡苏维埃78个、村苏维埃政权324个。发动群众,进行土地革命,扩大红军队伍,还建立了红军大学和省委党校,建立了农会、少先队、儿童团、妇女等群众组织,领导群众清匪、反霸、镇压反革命,打土豪,分浮财,分田地,沉重打击了国民党军阀的反动势力,动摇了地主阶级的封建统治,为后来的革命斗争奠定了基础。

目前,雅安市8个县(区)均被命名为革命老区县。

宝兴县红军长征翻越夹金山纪念馆(高香云 供图)

六

雅安是汉代文化的荟萃地,被称为“汉代文物之乡”。

雅安的汉代文化遗存非常丰富,汉阙、汉碑、汉隶书、汉神兽、汉石棺、汉浮雕,件件是国宝。现有文物保护单位188处,文物保护点264个,馆藏文物近2万件/套,珍贵文物1627件/套。

最有影响的是汉代碑阙、雅安高颐阙、芦山樊敏阙及石刻、荥经何君阁道碑,堪称汉代遗存的精华。

全国文物重点保护单位高颐阙建于公元209年,是我国现存最大、最完整的汉阙,全部用石料砌成,阙体共5层,对研究我国古代建筑、石刻、汉隶书艺术研究等有非常重要的价值。

高颐阙(陈一农 供图)

七

雅安是世界茶文化的发源地,有“世界茶源”的美誉。

公元前53年,植茶始祖吴理真在蒙顶山开创了人工种茶的历史,蒙顶山成为世界茶文化的圣山。

唐玄宗天宝元年(742),蒙顶山茶始作贡茶,一直沿袭到清代,历经1169年从无间断。

雅安是川藏茶马古道的起点,是历史最悠久、产量最大的藏茶生产基地。蒙顶山茶通过茶马古道输入藏族地区,成为历代中央政府与藏、羌等少数民族进行茶马贸易的专用商品,并成为汉族人民同藏、羌等各族人民增强政治、经济、文化交流的重要纽带。

雅安茶马古道背夫雕塑(图源:雅安市地方志编纂中心)

伴随着茶香,茶文明从这里发祥,茶文化从这里走向世界。“扬子江心水,蒙山顶上茶”千古传诵,蜚声中外。“蜀土茶称圣,蒙山味独珍”千秋蒙顶,茶香天下。

百公里百万亩乡村振兴茶产业带,以雅安市名山区为核心区,辐射带动全市发展茶叶基地100万亩。建成中国藏茶村、中国至美茶园绿道、牛碾坪茶园综合体等项目。该产业带以名山区茅河乡为起点,沿G318、G108延伸至雨城区上里镇,全长135公里,途经14个乡镇,辐射人口约26万人。

名山区观光茶园(罗燕冰 供图)

八

雅安地处四川盆地与青藏高原交接地带,西上的副亚热带季风和南下的冷空气在此交锋,年均降雨量1800毫米左右,在内地城市中高居首位,故有“雨城”之称。

在一年中,尤其是夏秋季,雅安几乎每天晚上都会下小雨。由此,成为古人传说女娲补天之地。唐代大诗人杜甫的诗句“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说的就是雅安的夜雨。

雅安夜雨在春季滋润万物的生长,让人们感受到草长莺飞的开始。在夏季消除暑气,给人们带来清凉的空气。在秋季洗去尘土,显出天高云淡,层林尽染,给人以“雅”的感受。因此,被称为“雅雨”。

雅雨如云似雾,恍若轻纱,似有若无,温润的空气掺和着大量的负氧离子。在这样的雨中漫步,赏雨,细心谛听雨脚迈向周公山,涉入周公河,飘向廊桥,洒进花园,落在大街小巷,再怎么焦躁的心绪也会变得柔和起来。

碧峰峡一隅(施维树 供图)

2000年春,聂卫平在碧峰峡挑战吉尼斯世界纪录时,盛赞雅雨给了他旺盛的精力、清新的头脑。他以1人对150人,经过13小时奋战,以136胜11负3平的成绩,取得了92.5%的胜率。

有关部门测试结果显示,雅雨含有丰富的负氧离子,沐浴雅雨能使人疲惫的身心豁然振奋。当地人因常常淋浴雅雨,个个健康长寿。

据史料记载,在唐朝和清朝,都曾出现过九世同堂的长寿家族。在清朝康熙年间,康熙皇帝向碧峰峡长寿山“九世同堂”的陈氏家族颁赐了“华夏第一家”的金匾。

雨中的雅安(郭宏志 供图)

九

雅安周公河水清澈见底,环周公山缠缠绵绵几百里。河里石缝、岩壁之下,藏匿着一个传奇,这就是雅鱼。

雅鱼,即丙穴鱼、嘉鱼,早在1700多年前对此已有相关文字记载。西晋文学家左思在《蜀都赋》中说:“嘉鱼出于丙穴。”雅安曾为汉嘉郡辖地,所以,左思称“嘉鱼”。自唐以后,多改称“丙穴鱼”。杜甫有诗赞:“鱼知丙穴尤为美”。

雅鱼(何旅章 供图)

相传,雅鱼头骨内暗藏一柄“宝剑”,为战国时苏秦所持,苏秦离间诸国后,车裂身亡,其佩剑滑落江中为雅鱼所藏,以至于成为日后鉴赏雅鱼的“防伪标识”。有剑则真,无剑则假。

雅鱼“宝剑”(徐波 供图)

雅鱼藏匿水中,以天然石浆为主食,其肉细嫩鲜美无比。用雅安荥经所产的砂锅,盛周公河中之水烹制的“砂锅雅鱼”,其味让人没齿难忘。陆游常忆雅鱼美味,有诗赞云:“玉食木耳,金齑丙穴鱼。”

直到今天,凡到雅安之人皆品雅鱼,有“不尝雅鱼鲜,枉自到雅安”之说。

十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雅安自古出美女,被称为“雅女”。

或许因为雅雨的滋润,雅鱼的营养,雅安女子要么如出浴的荷花,要么似带露的玫瑰,不仅秀丽清纯,而且温雅良善。

相传,女娲用最后的力量补齐雅安天漏之石后,因积劳成疾而陨落雅安。为纪念女娲造福百姓,雅安在市区竖立了女娲补天雕塑。

雅安市女娲补天雕塑(袁映 供图)

从女娲补天的传说开始,相继有不少雅女代表青史留名。

光绪版《雅州府志》、民国版《雅安县志》载,雅安宋代有美女史琰,端庄秀雅,聪明伶俐,朴实贤惠,熟稔诗文,工书法,刻书撰文平素经常有人向她请教,拜她为师学习诗文礼仪。北宋文学家黄庭坚钦佩其才德,作诗《绿菜赞》,称她为女博士。

雅安历史上也有过女政治家和女书法家。《雅安地名文化集萃》载:“在清代,从康熙五十七年(1718年)至乾隆三十八年(1773年)的五十多年中,是由三位妇女执掌土司之印。”据考,女土司王夭夭不仅美丽而且很有才华,至今仍有许多关于她的逸闻趣事流传民间。

《天全县志》载:“清光绪二十六年(1900年),贵州名士州官陈矩撰《禁门关铭》,内其女集唐代大书法家颜真卿字体书成,勒石于禁门关,称颂禁门风光。”

现代,雅安的优秀雅女代表有摩梭王妃肖淑明,雅安籍歌手李桐瑶,在“世界亚裔小姐大赛”上折桂的艾如,旅美小提琴家李钟灵……

2011年,刁虹、赵晓岚、郑宗玉、刘萍、何德珍、高培会、冷艳、夏晓琴、马雪梅、黄雅琼10位女性荣获“首届雅安市十大杰出女性”。

2024年4月29日,2024年雅安市庆祝五一国际劳动节座谈会召开。获得四川省五一劳动奖章的周晓英分享了自己从事职业教育工作,以茶育人,为学校和地方打造“天府工匠摇篮”添砖加瓦的故事。

四川省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周晓英在雅安市庆祝五一国际劳动节座谈会上(图源:雅安日报)

十一

雅安市旅游资源十分丰富,拥有碧峰峡、蒙顶山、上里古镇、东拉山大峡谷、安顺场、熊猫古城、金凤山、云峰山、硗碛藏寨·神木垒、周公山、花海果乡、喇叭河、龙门古镇、飞仙关、蜂桶寨邓池沟、灵关石城、汉姜古城、空石林等18个AAAA级旅游景区,蟹螺堡子、牛碾坪、紫石关等6个AAA级旅游景区,雪山新村、汉源体育公园2个AA级旅游景区。有大熊猫文化探秘之旅、茶文化寻根之旅、G5阳光康养之旅、最美G318自然生态之旅、民族民俗文化风情之旅、汉文化之旅、红色文化之旅、美丽乡村之旅、春赏花·品贡茶之旅、夏避暑·享清凉之旅、秋品果·观红叶之旅、冬赏雪·泡温泉之旅等12条精品旅游线路。

碧峰峡一隅(曾成 供图)

雅安市依托特色优势产业,围绕“吃、住、行、游、购、娱”6大基本要素,培育“观、采、尝、学、耕、归、戏、养、憩、淘”等农旅十大要素,促进农旅结合、三产融合发展。

2017年以来,雅安市打造了汉源九襄花海果乡、名山中峰牛碾坪茶旅综合体、雨城多营中国藏茶村、芦山龙门休闲农业公园、石棉安顺场农业主题公园、天全南天现代农业示范园等休闲农业园区。

雅安市现有1个国家茶叶公园(蒙顶山国家茶叶公园)、1个全国农业文化遗产(名山蒙顶山茶文化系统)、2个全国最美休闲乡村(芦山县龙门乡青龙场村、名山区万古乡红草村)、6家省级示范农业主题公园、2家省级示范休闲农庄、240余家星级农家乐,还有安顺彝族乡安顺村、双溪乡申沟村、硗碛藏族乡咎落村3个国家级乡村旅游模范村,有3个省级旅游强县、4个省级乡村旅游强县、9个省级特色乡镇、11个省级精品村寨、74家省级特色业态等,休闲农业品牌创建位居全省前列。

宝兴县戴维小镇民宿(胡志君 供图)

雅安之雅,看不完,赏不够,道不尽。愿这奇特雅韵插上翅膀,飞向远方,告诉全天下的人:“雅安是个好地方!”

写于2024年6月11日

参考资料:

1.郑旸、李卓瑶,《诚信经营凝心聚力促发展 求真务实砥砺奋进新征程》,雅安市人民政府网,2024年5月6日。

2.雅安市地方志办公室,《雅安市地情》,四川省情网,2023年11月28日。

3.苏定伟、陈娟娟,《珙桐为什么成为成都大运会闭幕式上的“主角”》,方志四川,2023年8月16日。

4.孙振宇,《剪牛毛 斗牦牛 跳锅庄 2023宝兴·硗碛第三届牦牛文化节举行》,雅安市人民政府网,2023年8月1日。

5.《“中国鸽子花”从雅安走向世界——中外学者在雅安与珙桐的不解之缘》,四川雅安,2023年4月23日。

6.《黄强:生态美则天府美,生态兴则四川兴》,四川省人民政府网,2022年1月4日。

7.黄伟,《俏丽雅女 有女则安》,雅安市人民政府网,2020年3月21日。

8.白雨锶,《“首届雅安市十大杰出女性”评选结果揭晓》,雅安市人民政府网,2011年11月15日。

来源: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

文/图:袁 征(1955年生于北京,祖籍四川阆中,现居成都。退休前为四川省人民检察院副巡视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