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趣乐曲在德阳

袁 征

结伴游览完德阳各地,昔日的“红一师”“大功579团”老战友陈一农提议:“请诸位用最精练的语言表述一下德阳之行的感想!”

此刻,一个“乐”字闪入我的脑海。这个多音字可读作“樂”,比如快乐、游乐等,亦可读作“悦”,比如声乐、交响乐等。

德阳大地给我留下最深刻的印象是,视觉上乐趣无穷,听觉上乐曲悠扬。于是,我欣然将“乐趣乐曲在德阳”7个字提交给大伙儿用以助兴。

德阳一隅(颜琪 摄)

德阳是四川省辖地级市,别称旌城,位于成都平原东北边缘龙门山脉向盆地过渡地带,是丝绸之路经济带和长江经济带的交汇处、叠合点,距成都市58公里,距绵阳市55公里,距双流国际机场50公里,距青白江亚洲最大的铁路集装箱中心站24公里。截至2022年底,全市地域面积5911平方公里,人口387.75万人。

德阳一隅(王雪丹 摄)

周慎靓王五年(前316),秦灭蜀国建蜀郡,今德阳境域归属蜀郡。

唐高祖武德三年(620),析雒县建置德阳县。

元至元八年(1271),德阳县升为德州。

明太祖洪武四年(1371),雒县撤并入汉州。

清顺治十六年(1659),罗江县并入德阳县。

民国二年(1913),改汉州为广汉县。

1950年初,德阳、广汉、什邡、绵竹、罗江5县属川西行政公署绵阳专员公署,中江县属遂宁专区。

1953年,广汉县、什邡县划归温江专员公署。

1958年,中江县并入绵阳专区。

1959年,罗江县撤并入德阳县。

1983年3月,温江专区撤销,广汉和什邡划归成都市。

1983年8月18日,国务院批准设立四川省辖地级德阳市,将成都市广汉县、什邡县和绵阳专区德阳县、绵竹县、中江县划归新建德阳市。

1984年,德阳县建制撤销,设立德阳市中区。

1988年,广汉县撤县建县级市。

1995年,什邡县撤县建县级市。

1996年,德阳市中区撤销,建置旌阳区和罗江县。同年,绵竹县撤县建县级市。

2017年,罗江县撤县建区。

2021年,德阳市辖旌阳区、罗江区、广汉市、什邡市、绵竹市、中江县和国家级德阳经济技术开发区、国家级德阳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

德阳旌湖(胡开良 摄)

德阳是国家园林城市,国家森林城市,国家卫生城市,中国优秀旅游城市,国家新材料产业化基地和中药现代化生产基地,四川省统筹城乡综合配套改革试点市,国家级苗畜、苗禽基地市,省级优质瘦肉型生猪出口基地市和省级优质粮油生产基地,被联合国列为“清洁技术与新能源装备制造业国际示范城市”。

德阳钟鼓楼(曾瑞炎 摄)

德阳之名的由来,民间说法颇多。有版本云,德阳有剑阁道30里,至险,县名盖取“在德不在险”之义。又有说法,绵竹有三国诸葛瞻父子为国殉忠,阳泉有东汉姜诗夫妇为母尽孝等典范,为彰忠孝之德,唐初在绵竹和阳泉辖地之间新置县,加德留阳泉之“阳”,故名德阳。

德阳市旌阳区孝泉镇中国德孝城里的“一门三孝”塑像(陈玉琼 摄)

德阳市的地形分为西北山区、中部平原、西南低山丘陵,呈西北至东南的蚕形。西北为龙门山区,海拔2000—3000米。中部属成都平原东北部,海拔465—750米。东南地跨龙泉山脉为川中盆地丘陵区,海拔650—1000米。

德阳市属亚热带湿润季风区,气候温和,四季分明,降水充沛。年平均气温16.3℃—17.1℃,极端最高气温39.3℃,极端最低气温—6.1℃。年平均日照时数872.6—1155.3小时,年总降水量773.8—987.4毫米。年平均无霜期285天左右。平均每年降雪日数1—3天。

德阳市主要河流有属沱江水系的绵远河、石亭江、鸭子河、青白江,属涪江水系的凯江、郪江。有都江堰人民渠主干渠引流岷江水,流经市境,为重要水资源。

德阳境内有矿产30余种,以磷、天然气、矿泉水最富。有植物资源3417余种,野生动物2095余种,列入国家级保护的野生动物115余种、野生植物20余种。所辖6个区市县皆为天然林建设工程保护县,拥有自然保护区3个。

德阳剑南森林公园(徐淑琴 摄)

月季花是德阳的市花。在德阳的公园、街道、广场等公共场所,皆可看到月季花的身影。

2023年4月28日至5月4日,德阳市第二届市花月季展在柳梢堰湿地公园精彩亮相。近百种月季花竞相开放,形态各异,精彩纷呈。

德阳柳梢堰湿地公园一隅(徐文江 摄)

樟树是德阳的市树。此树枝叶秀丽,是绿化城市的优良树种,可作行道树、庭荫树、风景林或孤植于草地等。其木材和枝叶均可提取樟脑和樟油供医药及工业用,且具有顽强的生命力,代表积极进取、蓬勃向上的精神。

德阳市区一隅(徐文河 摄)

德阳是当代中国农村改革的发祥地之一。1980年4月15日,广汉向阳公社的党员干部在全国率先摘掉人民公社牌子,挂出乡人民政府牌子,实行党政分设。这一惊世骇俗之举,穿越了当时的体制禁区,触动了我国宪法的修改,掀起了全国农村改革的新浪潮,促进农村焕发出勃勃生机。由此,向阳被誉为“中国农村改革第一乡”。

广汉市向阳镇幸福广场上的换牌雕塑(高香云 摄)

德阳的代表性文化主要是古蜀文化、孝文化、三国文化、工业文化。

德阳全境均是古蜀国辖地,古蜀文化以广汉三星堆文明为主要代表。同时,罗江周家坝发掘的战国船棺也是古蜀开明王朝的墓葬文化代表。

“沉睡数千年,一醒惊天下”的三星堆古蜀文明遗址,被誉为20世纪人类最伟大的考古发现之一和长江中上游地区中华古代文明的杰出代表。其出土的青铜大立人、青铜面具、青铜神树和金杖、边璋等一大批国宝级文物,均属前所未见的稀世之珍。

三星堆青铜大立人(袁韧 摄)

2024年1月9日,三星堆与热门游戏联动推广的歌曲《青铜》正式发行。这是三星堆博物馆在跨界传播中,尝试用鎏金的语言向更多人尤其是年轻人讲述三星堆的故事。讲述方式从传统的实物展陈、学术交流等转变到当下的开放跨界、融合创新。音乐人刘欢在演唱该歌曲中,充分传递出对三星堆文化瑰宝的敬畏之情,深受广大青年喜爱。

四川卫视报道三星堆与热门游戏联动推广曲《青铜》发布(徐波 截屏)

德阳的孝文化,以二十四孝之一的孝泉姜氏“一门三孝”为代表,被誉为“二十四孝”之首。“姜诗孝亲”“安安送米”“涌泉跃鲤”“芦林辩非”等故事,在中国及东南亚一带广为流传。如今,“中国德孝城”的孝文化旅游节成了德阳地方文化的一张名片。孝泉镇姜孝祠,是四川省内唯一一处以孝文化为内涵的物质文化遗存,是研究和弘扬德孝传统文化的重要场所。

德阳中国德孝城一隅(袁俭 摄)

三国文化在德阳全域都有迹可循。雒县(今广汉)是三国广汉郡郡治,金雁桥是《三国演义》著名桥段“孔明设伏擒张任”的重要战场。蜀汉后主刘禅曾在广汉连山读书,邓芝曾任广汉太守。广汉现有张任墓、邓芝墓等历史遗迹。旌阳区有蜀汉大司农,辩才秦宓等三国名人。马谡曾在绵竹县(今黄许镇)任县令。什邡马井传为刘备坐骑失足之地,蜀汉丞相蒋琬也曾在什邡为官。绵竹有诸葛双忠祠。中江古亭寺柏树传为诸葛亮亲手所植。罗江有倒湾古镇、张任祠等三国古迹,“换马救主”“张飞赶猪”等传说故事脍炙人口。白马关为剑南五关的最后一道屏障,城楼上白马关3字由苏东坡亲笔所书。白马关景区内有著名的三国遗迹落凤坡、古蜀驿道、庞统祠墓等。

罗江庞统祠墓(孔海京 摄)

工业文化是德阳作为“重装之都”的立市之本,其渊源始于德阳的三线建设。1958年,邓小平视察德阳时对德阳的发展定位作出了明确指示,就是要扩大城市规模和加强工业建设。60多年过去了,二重、东电、东汽、东锅、川油宏华等一大批世界知名重工企业伴随德阳一起建立成长,德阳成了以重装基地为龙头的现代化工业新城。同时,德阳也是全国重要的磷化工和化肥生产基地,拥有剑南春集团、蓝剑集团和什邡烟厂等大型工业企业,主要工业指标位居全省前列。如今,德阳重点向发展新兴产业转变,“智能制造”为德阳工业注入了新的活力。

1965年11月邓小平视察德阳第二重型机械厂(图片来源:中央档案馆)

德阳的美食主要有德阳片粉、什邡板鸭、什邡红白豆腐、什邡米粉、云西板鸭、绵竹松花蛋、黄许松花皮蛋、黄许烧鸭、中江八宝油糕、孝泉果汁牛肉、罗江豆鸡、广汉缠丝兔、广汉金丝面、广汉连山回锅肉等。

德阳孝泉一带是回汉杂居区域,回族居民在民国年间始创了果汁牛肉。“果汁”是“裹子”的谐音,本意是用各种调料把牛肉裹起来。由于长期误传,现普遍称其为果汁牛肉。2006年,孝泉果汁牛肉制作技艺被列为德阳市非物质文化遗产。

罗江豆鸡是民国时期由罗江袁通儒从麻油豆皮改进研制而来,成为罗江及德阳标志性的特产之一,在川菜菜谱和众多食品行业中享有很高声誉。2010年,罗江豆鸡制作技艺被列为德阳市非物质文化遗产。

广汉连山回锅肉是由广汉连山代氏兄弟在原四川回锅肉基础上进行工艺改进制作而成。如今,“连山回锅肉”已作为一种通俗川菜名被写进很多菜谱。2006年,连山回锅肉制作技艺被列为德阳市非物质文化遗产。

广汉连山回锅肉(李大荣 摄)

德阳的风景名胜不计其数,十分养眼。

旌阳区有省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德阳文庙,上庸长阙,玉皇观,绵竹城遗址,四川唯一一座元代砖塔龙护舍利塔等。德阳文庙始建于南宋开僖二年(1206),建筑规模宏大,保存完整,素有“德阳文庙甲西川”之称,又有“全国第三大孔庙”一说。

德阳文庙(张克明 摄)

罗江区有万佛寺、奎星阁、宝镜寺等。周家坝有船棺墓地,这是近年来发掘的最大的船棺墓地。调元镇有“一门四进士、兄弟三翰林”李化楠、李调元、李鼎元、李骥元的故居醒园。

罗江醒园(陈一农 摄)

广汉市有古雒城遗址,唐代禅宗八祖大寂禅师马祖道一创建的龙居寺,佛道儒三教共融的“川西第一禅寺”东禅寺,清代建筑群“益兰祠”,唐代名相房琯贬任汉州刺史时所建的房湖等。

广汉房湖公园(陶洪生 摄)

什邡市有始建于唐代的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慧剑寺,川主庙,马祖道一禅师出家和晚年说法处罗汉寺,后蜀皇帝孟昶消夏行宫龙居寺,纪念秦蜀郡太守、水利学家李冰的李冰陵等。

什邡李冰陵里的李冰雕像(罗燕冰 摄)

绵竹市城西的剑南春“天益老号”酒坊遗址,是规模宏大、特色鲜明的清代酿酒作坊群,还有紫岩书院遗址、杨锐墓和诸葛双忠祠等。诸葛双忠祠展示了诸葛亮祖孙三代忠贞无二,“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高风亮节。

绵竹诸葛双忠祠(施维树 摄)

中江县的北塔是四川仅有的北宋时期密檐式实心砖塔;南塔为石质须弥座式塔基,是中江古城八景之一。始于东汉的“塔梁子崖墓群”墓内有壁画、彩绘、画像、石刻及大量仿木结构建筑雕刻。还有特级英雄黄继光纪念馆、中江玉江石刻群等。

中江白塔寺(郭宏志 摄)

德阳特产主要有剑南春酒、绵竹赵坡绿剑茶、金丝皇菊、德阳酱油、罗江贵妃枣、什邡红白茶、什邡晒烟、中江挂面、中江丹参白芍、中江花石等。

剑南春酒是中国8大名酒之一。因绵竹在唐代属剑南道,春为烧酒名,故称“剑南春”。相传李白为喝绵竹美酒,曾留下“士解金貂”“解貂赎酒”的佳话。苏轼称赞绵竹蜜酒“三日开瓮香满域”“甘露微浊醍醐清”。2008年,剑南春酒传统酿造技艺入选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剑南春集团总部办公大楼(何旅章 摄)

德阳酱油始创于清光绪年间,于民国期间改良创新,形成3种发酵结合的混合加工工艺,是酿造酱油中的上品,尤其适于烹饪川菜。2009年,德阳酱油酿造技艺被列入德阳市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什邡红白茶又称老鹰茶,由什邡蓥华山区居民土法制作,已有千年历史。红白茶带有独特槟榔香味,耐久藏,越陈越好。2006年,什邡红白茶制作技艺被列入德阳市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什邡云西晒烟自明朝后期开始种植,清朝时被列为贡品。1964年,四川什邡卷烟厂受命为毛泽东以及其他中央领导人特制雪茄,这种什邡雪茄以什邡晒烟为主原料。2006年,什邡晒烟制作技艺被列入德阳市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中江挂面,又称中江空心面、中江银丝挂面,制作源于宋代,至今已有一千多年历史。面条细如头发丝,洁白空心。清代诗人王朗山写下“中江烧酒中江面,一路招牌到北京”的诗句。2010年,中江挂面制作工艺被列入四川省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中江花石仅产于中江县凯江河床、河滩和东溪下端,分为文石和棋石两种,因以龟纹、菊花纹为多,所以又称菊花石,以“龟纹夹菊”纹和黑白花石最为名贵。清末,中江开始有匠人以加工花石出售为生,并形成专门技艺。2006年,中江花石生产技艺被列入德阳市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中江花石(武家荣 摄)

德阳的乡风民俗主要有德阳灯会、旌阳双东梨花会、广汉连山桃花会、广汉西高油菜花节、罗江诗歌节、中江芍药花节、中江集凤鸽会、罗江庞统祠庙会、什邡药王会、孝泉上九会、保保节等。

庞统祠庙会迄今已有1700余年历史,最早的记载今见于陆游诗:“英雄千古恨,父老岁时思。”据说源起罗江乡民自发拜祭庞统进行各种祭祀活动,一般从每年农历正月二十至正月二十八举行。

什邡药王会是纪念药圣孙思邈的民间传统盛会。从1994年起,什邡师古镇(原云西镇)开始恢复这一民间传统。

从明清时期开始,每年农历正月初七至初九,孝泉镇都要举行传统民俗文化和商品交易活动,俗称“上九会”。如今的“上九会”已经集游古镇、逛庙会、观民俗、祭孝子、购物品于一体。

德阳的广汉、什邡均有固定拉保保的风俗,并相俗成节。“拉保保”是指拉游人当孩子干爹以求保护孩子远离灾病。广汉保保节是由民间传统的“游百病”和“拉保保”活动发展演变而成的,至今已流传一个世纪以上。什邡民间流行在雨水节拉“保保”,认“干爹”。过去多在路口认拜,20世纪80年代后期开始集中于竹溪公园。

什邡竹溪公园(贾宪生 摄)

德阳的传统艺术主要有绵竹年画、德阳潮扇、德阳石刻、绵竹被单戏、广汉汉剧、罗江道琴曲艺、中江仓山太婆龙、中江仓山大乐、九顶山羌汉山歌等。

绵竹年画属于民间美术,其绘画、雕刻受汉、唐、宋、明、清各个历史时期生产技术和艺术流派的影响。如今,绵竹年画的形式和内容都有了创新,从传统的以门神、神像为主变为花鸟鱼虫、山水人物皆可入画。每年从农历腊月二十三开始,当地都要举办绵竹年画节,以描绘清代绵竹县城迎春盛会的绵竹年画长卷《迎春图》场景为蓝图,组织盛大的迎春活动。绵竹也因绵竹年画获得“中国民间艺术之乡”的称号。2002年2月,绵竹年画入选首批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绵竹年画村一隅(陈小平 摄)

德阳潮扇俗称“猪腰子扇”,源于广东潮州团扇。清光绪福建仙游县同知包善诚罢职回乡带回潮州团扇,并在制作工艺上加以改进,形成了德阳潮扇的独特风格,成为德阳一绝。2007年,德阳潮扇制作技艺列入四川省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德阳潮扇(王兴建 摄)

德阳石刻艺术墙是能工巧匠们利用德阳市东北角泰山北路干道旁的一座挡土长墙,巧妙地将地形环境进行艺术处理而建造的,在我国开了城市挡土墙建筑与造型艺术有机结合之先河。外国友人称它是“天下的艺术奇观”“庞大的艺术帝国”。

德阳石刻艺术墙(陈一勇 摄)

中江仓山镇“太婆龙”舞始于20世纪80年代中后期,由20多位60岁以上的太婆组成太婆龙灯队,被称呼为龙婆婆。太婆龙队舞动的母子金龙、桃子龙、菜花龙、黑龙,都是龙婆婆们自己一针一线做成的。2006年,仓山太婆龙被列入德阳市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中江仓山太婆龙(于丰硕 摄)

中江仓山镇是古音乐之乡,仓山大乐源于周代,被称为音乐活化石。既有北方锣鼓雄浑、粗犷、豪放的特点,又有四川闹年锣鼓隽秀的风格。2007年,仓山大乐被列入四川省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中江仓山大乐(明晶晶 摄)

九顶山羌汉山歌艺术是德阳九顶山区羌氐民俗向汉民族文化区迁徙过程中遗留下来的山歌民俗。当地农民喜欢在劳动中对歌,其中什邡八角山歌和绵竹清平山歌较具代表性。2006年,八角山歌和清平山歌都被列入德阳市文化遗产名录。2014年,冰川镇以“八角山歌”为载体,获得“四川省民间文化艺术之乡”的称号。2022年,九顶山山歌被列入四川“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保护单位名单”。

九顶山羌汉山歌(刘定康 摄)

近年来,德阳市注重建设音乐高地,打造音乐艺术品牌,发展音乐事业,不断满足广大市民对高雅艺术的需求。

1994年,德阳市建造了一座艺术宫。这是德阳当时投资规模最大、设计功能最齐全、档次最高的大型公益文化设施。它地处德阳市区最繁华地段,正面与德阳文庙相对,又与新建最大休闲市政广场相邻,是娱乐和商贸的理想口岸。

德阳市艺术宫(游进平 摄)

2015年11月27日,第一届“德阳音乐季”在德阳市艺术宫成功举办。程志、崔宗顺等音乐大师的歌声让德阳人震撼,德阳人的音乐素养让音乐人感动。“德阳音乐季”文化品牌赢得社会各界广泛欢迎和好评,已成为全体市民的文化盛宴。此后,“德阳音乐季”连年不断,到2023年已经举办到第八届。

第八届“德阳音乐季”开幕式暨首场音乐会现场(杨光灿 摄)

2023年3月31日,德阳交响乐团成立大会在德阳石刻公园举行。这是德阳文艺界的一件大事,标志着德阳市音乐事业的发展登上了新高度。不仅填补了德阳音乐发展史上的空白,而且为广大音乐爱好者搭建了展示自我风采、交流艺术心得的艺术平台。

德阳交响乐团成立后,以惠民演出、音乐会赏析、乐器普及、名师课堂等形式走进乡村、社区、企业、高校等,让高雅艺术深入群众,为德阳“拼经济、搞建设、抓发展”“重返前三”奏出最强音。

央视音乐频道转播德阳交响乐团演奏实况(袁映 截屏)

2023年10月17日,德阳市艺术宫推出了“零钱音乐会”活动。市民们购票只需支付2元,便欣赏了《藏、羌、彝》交响组曲音乐会。此举让音乐会不再高不可攀,让广大乐迷无需跨越高企门槛就可感受高规格的音乐会。下一步,德阳市艺术宫将继续加强“零钱音乐会”的推广与策划力度,将其办成一个全年性、常态化的活动,以满足广大市民对优秀高雅艺术的需求,引领并促进全体市民文化素质与修养的提升。

2023年,德阳市面向全国开展“我的德阳我的歌”德阳城市歌曲征集活动。经多轮评审,最终评出一、二、三等奖作品10首,优秀奖作品29首,其中网络投票“我最喜爱的歌曲”6首。

2024年1月3日晚,“我的德阳我的歌”2024德阳市新年音乐会在德阳市艺术宫举行。一年一度的新年音乐会,已成为深受广大市民喜爱的文化大餐。

“我的德阳我的歌”2024德阳市新年音乐会现场(曾成 截屏)

走遍德阳大地,养眼养耳,心旷神怡,回味无穷。我用“乐趣乐曲在德阳”7个字表达观光之感,不知能否得到大伙儿认可。当看到亲朋好友们竖起大拇指时,我料定自己的概括没有离谱!

写于2024年1月23日

参考资料:

1.张伟,《“我的德阳我的歌” 2024德阳市新年音乐会今晚举行》,德阳文明网,2024年1月3日.

2.徐皓,《讴歌建设者 奋进新征程 第八届“德阳音乐季”开幕式暨首场音乐会圆满举行》,德阳市人民政府网,2023年10月16日.

3.张伟,《只需付2元就可以在德阳欣赏一场音乐会》,澎湃新闻客户端,2023年10月10日.

4.德阳市地方志办公室,《德阳市地情》,四川省情网,2023年5月17日.

5.文潇、张伟、陈晓霞、曾征,《耍遍德阳,“玩”全不是问题》,德阳日报,2023年5月4日.

6.张伟,《德阳交响乐团成立》,德阳日报,2023年4月3日.

7.《“德阳音乐季” 一张具有广泛社会影响力的文化创新名片》,德阳文艺网,2018年12月10日.

8.《德阳市艺术宫》,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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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

文/图:袁 征(1955年生于北京,祖籍四川阆中,现居成都。退休前为四川省人民检察院副巡视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