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个含着眼泪依然奔跑的人

——读张光勇小说《送你一座不孤城》有感

何从花

忙里偷闲,刷抖音视频,看见一个身穿演出服的3岁小女孩,与小伙伴们在舞台上表演节目,独有她一人身处C位,却因初次表演有点怯场,边哭边做完所有动作。评论区有人说小女孩边哭边舞的动作太可爱了,有人说小女孩记忆力真好,哭得稀里哗啦还不忘动作流程,更多的人对其赞不绝口,说这个小女孩长大了一定是个有智慧、有能力、有担当的人。

依我看来,其他小伙伴心理素质也超好,并不因为小女孩的哭泣影响到她们的情绪,正常发挥着自己的舞蹈技能。这让我对“未来可期”这几个字有了更深切的认识,也让我想到了新近读到的一部小说《送你一座不孤城》(以下简称“不孤城”)中的一段话,“真正的强者,不是没有眼泪的人,而是含着眼泪依然奔跑的人”,并拟定好这篇读后感的题目。

每一个人从生下来那天起,都不是形体意义上的单独一个人,都是在以家为单位,进而以村(社区)为单位,以校为单位,以工作环境为单位……出现在公众视野里,是组成社会的一个分子。从这个意义上讲,一个人便是一座城,那么,这个人也是一座不孤城。

然而,张光勇在短短4个月时间里,抽空完成的这部以乡村题材为背景的长篇小说“不孤城”,较比单人的不孤城构建更加恢宏,场景更加宽阔,人物更加复杂,内容更加丰富,情节更加令人动容。全书60个章节24万余字,生动讲述了长寿区云台镇五华山下拱桥村的王越生,和所有参与建设五华山的创业者,不畏前路艰险、敢于拼搏的感人故事,深情展现了广大基层干部践行初心、不忘使命的为民情怀。

清风扶摇一树新,红绿相间拱桥村

据作者透露,“不孤城”这篇乡村励志小说,采用虚实相生、浓墨重彩手法,除地名真实,所有人物、情节皆为虚构。正因为地名的真实,让同为长寿人的我读着读着便有了强烈的代入感,人物、情节虽为虚构,却是作者用24年在基层工作的亲身经历,所积累而来的生活阅历的再现,所以,捧读该书“时而清新明快、时而幽怨婉转”的文字,仿佛置身于五华山如火如荼的创业过程,经历了所有人物如歌如泣的悲欢感情。

小说开头讲述了王越生家境贫寒,父亲是个残疾人,他希望通过努力学习考上大学改变命运,却因母亲上山劳作坠崖身亡而停考,错失上大学机会,进而去参军的人生经历,让人产生主角离开了五华山,故事如何发展下去的疑惑。这个伏笔,足以让读者期待下文。

黛眉明目齿微露,五华坐拥拱桥龙

作者常常在读者意想不到的地方,带来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惊奇与惊喜。在部队里,越生结识了长寿籍战友邱国文、李学文、王亚男、唐新宇等几人,他们在新兵训练期间,偶遇了长寿籍在校大学生罗小梅、吴小路、苏小雨、郑星辰等被流氓骚扰,他与战友们一起仗义解救,英雄救美,从此结下了此生的不解情缘。王越生和罗小梅相爱,邱国文与吴小路相恋,王亚男与郑星辰也擦出了爱情火花。小说里还穿插了李玉儿追求王越生因他是姐姐喜欢的人而退却,苏小雨暗恋越生因其已有爱人而默默守望,然后与张伟强产生的情感纠葛,以及李学文和林雨娇、孙雪与王强等人错综复杂的爱情故事。更有许多来自原生家庭、社会环境、个人素养、价值取向的影响,所产生的情感碰撞展现出来的人生万花筒,让人唏嘘不已,目不暇接。

值得一提的是,作者在文中多次巧妙运用优美浪漫的语言艺术,去覆盖人生成长路上的必经之痛,让读者读到悲伤悲愤的情节时,也会在诗意的描述中看到希望的曙光。比如描写王小路等人时的表情,“在她浓黑的眉毛下,眼神如柔美的月光一样欢乐,略见青烟一般的惆怅。”林雨娇的声音,“像一连串银铃叮当响,半入河风半入云,香雾中余音袅袅,不绝于缕”。王越生因小梅父母反对感情受阻时,“宁可高傲到发霉,也不要死缠到发疯”。小梅短信告之,“若我看倦沿途风景,丧失了对未来的期望,你可否变成磐石,让我停泊在心的港湾?”越生赶紧回复,“与你一诺相许,是我素色年华里最永恒的风景,今生唯一的吝啬,就是——你是我的。”虽然小梅跟越生住到了一起,父母仍强烈反对,并抓回重庆关在家里。小梅割腕自杀,越生前去看望,“纵使寂寞汇成海,我会一直在,即使风干了岁月的痕迹,我会一直爱”。这些感人肺腑之言,让人品尝到了爱情的美好与甜蜜。

潺潺流水向东生,拱桥新妆沐金辉

当得知小梅怀有身孕,罗云山和肖蓉以越生必须入赘为条件才同意了这门婚事。然而来自心目中对家乡建设的理想和期盼,以及自身对生活的不屈和倔强,越生放弃了富裕稳定的生活,在孙雪的大山农业公司负债累累即将解体的情况下,毅然决然选择了回到家乡创业。

于是,赚取读者又一波眼泪的故事情节上线了,越生复员后曾在村委工作过,积攒了不少的工作经验,经多方努力,终于破解了大山公司主管王强携款潜逃、柑橘滞销、需支付高额土地租金等带来的困境,却因长相可以、水分缺失的柑橘再度陷于举步维艰的境地。在规定时间内不能按时还贷,及其他方方面面的费用支出,跃升实业有限公司即将面临破产,父亲王树成在家服毒自杀,越生仍在苦苦的坚持。小梅偷卖父母留给她在重庆的住房、门面全力支持他,老丈人得知后突发脑溢血身亡,母亲肖蓉落下半身不遂的病根,小梅外出打工,仍不忘借朋友之手往越生账号上转帐。

虽然前路艰险,困难重重,越生在以林雨娇为代表的村镇领导、区农委干部、亲朋好友,以及战友、小梅在背后的默默付出,和一众支持家乡建设的村民帮助下,忍着悲伤和各方面压力,重新规划公司发展方向,大力发展胭脂红薯、冷泉大米、高山茶叶、樱花竹海,倾力打造蓝莓小镇,与李泉山、何花打造的清迈良园成为五华山一道道靓丽的风景线,令五华山呈现出勃勃生机,像一个如梦似幻的仙境:“微风雨露百花香,蝴蝶轻舞蜂留恋。细水蝉鸣共此时,艳阳高照叶低垂。”

稻香路上汗如雨,醉美五华千万里

全书紧密而富有逻辑性的情节架构,引领读者在跌宕起伏、主题鲜明的故事情节中如痴如醉、流连忘返,充分展现了作者驾驭文字的技巧和自身的文学素养。他通过对王越生的人物刻画、恢宏的地域述事、世态描写,抒发了自己坚守信仰、乐观向善、锲而不舍的人生理念。提倡“农业是国民经济的基础,农业丰,则基础牢,农业稳,则基础安,农民富,则国家昌”的思想。贯彻“长于文,寿于和,崇德向善,人人利他,人人成长,人人长寿”的长寿人文精神。

正如越生回顾两年的军旅生涯时所感慨的那样,“任何经历都是一种积累,积累越多,人越成熟,经历得多,生命有长度,经历的广,生命有厚度,经历过挫折的考验,生命有亮度”。

一树鲜果沐阳挂,四海生津翘首望

“不孤城”的王越生,历经千难万险,最终获得了家庭的幸福圆满和事业的预期成功,他的人生经历以及创业历程,像极了舞台上的小女孩,为成功付出了台前台后的辛酸苦辣,他们都是含着眼泪奔跑的人,令人敬佩,值得学习。

梅花香自苦寒来,风雨过后是彩虹。“只要活着,就有希望”。让我们扬起希望的帆,做一个含着眼泪依然奔跑的人吧!

若问拱桥何处去,此标为你来作证

作者简介

何从花,女,汉族,70后,重庆散文学会、重庆新诗学会会员。作品散见《重庆晚报》《重庆政协报》《重庆法制报》《贵州民族报》《劳动时报》《重庆科技报》《长寿日报》《重庆散文》《作家视野》《银河系》《长寿文艺》《何其芳文墅》《潾州文苑》《开州文苑》《大足文艺》《乌江》等多家报刊杂志及网络平台。

来源: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

文/图:何从花(重庆散文学会、重庆新诗学会会员)